诏付外施行。谨言。
贞观年六月六日。
制可。
告原礼部侍郎张江:奉被。
诏书如右,符到奉行。
主事:王赡。
朝散大夫守主爵郎主立本令史:魏感。
贞观年六月六日下。”
…………
一套圣旨制书听下来,秦逸腰都弯酸了。
当然,他此刻想的是腰酸,可其他人,却心中大骇。
尤其是礼部侍郎张江,他原本以为,这道制书,是陛下来保他的。
却万万没想到,听完后,自己居然成了原礼部侍郎了。
陛下居然把他撤职了,还要求地方衙门查办?
这……
礼部侍郎张江觉得有些晕乎乎的,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其他人也是如此,都还沉浸在制书的震惊中。
尤其是三法司的几个官员,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啊。
那宣读制书的官员随即将制书递给了礼部侍郎张江,随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秦逸,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此刻,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故而也没有人注意宣读官员的离开。
还是秦逸率先开口说了句话:
“看来,不是来打本官的脸的!”
他这一句话,瞬间把所有人拉回现实。
那原礼部侍郎张江颤抖着手看着手中淡黄的制书,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又打开看了看,随即脸色就惨白一片。
秦逸冷笑一声,回到上位坐下,随即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
“啪”的一声响,登时把所有人拉回现实。
所有人都看向了秦逸,随即便听秦逸淡淡开口:
“陛下制书,大家都听清楚了吧?”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秦逸又说:“既然都听了,便应该清楚,这张江,不是什么礼部侍郎了。
既然他不是礼部侍郎了,那他这个案子,本县衙、本官,便可以全权处理。”
说着,他看向三法司的几个官员,似乎是挑衅般说:
“就和你们高高在上专管大案专案官案的三法司,没有关系了吧?”
三法司的三个官员脸色难看,互相对视,都气不打一处来。
随即都看向秦逸,哼了一声,便一起转身离开。
秦逸冷笑一声说:
“何必呢?何必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到头来还是打自己脸!”
御史台主簿脸色阴沉,这话一开始是他说来羞辱秦逸的。
没想到,转眼间就被秦逸用来回礼给自己了。
三个官员面红耳赤,在百姓们的嘲笑声中,急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