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到半,管家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看到堂内情况,立刻转过身去。
男人被中途打断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福亲王只觉衰竭了一般,雄风不再,顿时怒上心头,就要怒斥。
管家却急急道:“王爷,皇上口谕,请王爷速速入宫。”
皇帝口谕,急召入宫,这种事情前所未有。
福亲王不敢怠慢,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问:“可有说了什么事?”
管家依旧背着说话:“传话太监只说要王爷急速入宫,并未说何事。”
福亲王火急火燎的进了宫,到了御书房,还没来得及给皇帝跪安,就一块研磨砸了过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声音。
“你这混账,给我跪下!”
饶是福亲王皮糙肉厚,也被砸得心口生疼,当即就跪了下。
“不知皇兄传唤,所谓何事,不管何事,也不要生气,气大伤身啊。”
御书房里,还有太子,瑞王,晋安侯,周景臣,以及贾镇。
与福亲王一同跪地的,还有太子。
皇帝听到福亲王的话,顿时冷笑:“你还有脸问我何事?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好事,嗯?”
福亲王真是一片懵逼,却如实禀告:“臣弟昨晚在安国公府参加寿宴,什么都没干啊,请皇上明察。”
皇帝道:“朕钦定的刑部侍郎,昨晚回晋京,在城外遭人截杀,你敢说这事不是你做的?”
新上任的刑部侍郎昨晚遭人城外截杀?福亲王真是听得两眼蒙蔽:“不知皇上从何听来传言,臣弟连刑部侍郎是谁都不知道,如何会派人截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请皇上明察,还臣弟一个清白!”
皇帝又冷笑:“好一个不知道,你若不知,你的贴身之物怎会留在现场?!”
说罢,皇帝直接把手中玉佩砸到福亲王身上,然后又掉落地上,不得不说此玉佩质地绝佳,这样一摔也没有烂了去。
福亲王看到地上玉佩后,大为吃惊,忙捡起来左右检查,表情越发震惊。
皇帝权当他在演戏:“朕记得,这玉佩乃先皇所赠,咱们兄弟一人一块,随身物品从不离身,但必要时候,可用来作为信物,见此物犹如见本人,你为了让江湖杀手信服,以此玉佩做抵押,事成之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算得可真清楚啊!”
福亲王连连磕头:“臣弟真是冤枉啊,这玉佩分明一直在臣身上的,不知何时丢了,即便是丢了,被人见到,拿去用了,也不代表截杀一事与臣弟有关啊。”
“你还狡辩!贴身之物,岂有乱丢之理?即便是你弄丢了,又怎会刚好出现在江湖杀手身上?你自己蠢,当朕跟你一样蠢?”
福亲王冷汗沉沉,一个劲喊冤道:“臣弟当真不知此事啊,既有杀手,何不抓来拷问一番?必然能还臣弟一个清白。”
皇帝怒极反笑:“你倒真会辩解,真有活口,朕早定你罪了,如今是给你机会坦白,你还装傻!”
福亲王真觉得百口莫辩啊,只觉得他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晋安侯楚胤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看着匍匐地上成一坨的福亲王,神色淡漠,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