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管主管,对了我跟你说个事,今天本来要接我们的司机,家里有事过不来了。”
管越听了一头雾水,脑中直冒问号???
“这么突然吗?”管越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急,她看着任寒静,迫切去确认答案。
任寒静耸肩,嘴上故作无奈的笑笑,“是呀。”说完,人侧身看向准备离开的李斯远,又是一声师兄,“不知道放不方便载我们一路。”
这会儿,管越头上可不是雾水了。
那是闪电。
她宛如被雷劈中。
嘴巴微张,还是欲言又止,想说说不出来。
怕是误食原先准备给李斯远的哑药,失策将自己毒了。
同样,李斯远也是一愣。
接着侧眼看看任寒静,再又瞧瞧管越。
四目相对,管越有那么一瞬,仿佛看清他眼中的情绪,直到心底。
他在说,老子拒绝。
到底好面子,直接拒绝的话当然不能说,何况对象还是个女性。
索性管越想来不如自己先发制人,“不用了,我开车去吧。”
还好早上开车过来的,管越感到些许庆幸。
“啊?开车了吗?”任寒静的语气,不知为何有些意外,甚至带了些可惜劲。
她支吾着,额了几声,“那真是巧了呢。”
明眼人,很容易看的出来,任寒静想坐李斯远的车,管越不是傻子。
反正她不会坐李斯远的车,和sk人同车,成何体统?
但若直接跟任寒静说你去他的车吧,又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纠结万分。
管越苦皱眉头,“我……开车技术不太好。”
思来想去,管越只能这样说。
算是成全任寒静,也算是成全她自己。
这番,任寒静忽听管越如此说道,不禁微怔,干笑两声,“没事,我还是坐你的车吧。”
得,没成全着。
管越心里咯噔下,料着任寒静应该不会记恨自己吧,懊恼无比。
忐忑前后,拿出车钥匙就往自己的车旁边走。
刚打开驾驶座的门,一直捏在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下。
新进条微信。
1986:车险人险多买点,现在还来得及。
猝不及防。
管越直直去寻李斯远的身影,就见他正站在商务车外面,好像在等里面的人腾座位。
男人一手插在休闲裤口袋里,另一只手则拿着那个黑色保温杯。
气定闲的样子。
管越猜测那插在休闲裤口袋里的手,应该是拿着手机的。
她怒瞪李斯远的背影。
“王八蛋。”
丝毫没有顾忌到旁边还有位任寒静,人正坐在副驾驶上,一脸疑惑的看她,“管主管说什么?”
“啊?没,没有,我随便说说。”
言罢,坐到驾驶位上。
气鼓鼓的开车。
有那么一刻,任寒静感到后怕。
————
从江市到平城,开车走高速要三个小时。
下了高速,走省道绕到目的地,还要一个半小时。
管越很少开这么久的车,好不容易到了业主方安排的酒店时,只感觉脚已经不是自己的脚。
如履棉花地。
索性直接打开车门,倚着车身慢慢活动脚。
“管越?”
任寒静正拿着行李箱从后备箱走过来,见管越一副站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