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呵,真是可笑。
…
子惜默然数秒,“您不用为了我离婚。”
“不全是为了你,有我自己的原因。再说了,一直这么下去也不行。”
“靳总,我的意思是…只是单纯地不想和您再有牵连。”
靳承置若罔闻,把她放到床上,自顾自地打开服务生送来的医药箱,拿棉签蘸了蘸碘伏,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另一手直接把棉签按在她脚后跟磨破的地方。
子惜疼得倒抽气,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疼呀…”
他放轻了动作,冷冷看她,“疼就对了,长点记性,别再说让我不开心的话。”
“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你说的,如果我不想继续了,就可以结束。”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腿窝,笑了笑:“是吗?我有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善良的一面?”
子惜又急又怕,她咬咬下唇,“你凭什么…”
不等她把话说完,靳承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倏忽狠厉,“我凭什么?你凭什么质问我?还有,我再说一遍,收起你没用的自尊心。”
“靳承…你混蛋…”
他不怒反笑,不疾不徐道:“我变态,我混蛋,还有呢?”
她气得浑身发抖,在脑海里搜罗了半天恶毒的话,却也只能骂道:“下流无耻…”
一阵天旋地转,他按着她的两只手腕,把人压在了身下,自己跪在她的腿间,居高临下地看她,“我就喜欢对你下流无耻。”
他继续:“怎么?现在后悔了,后悔当初去花朝卖身?”
子惜偏过脸,默默流泪,细小而微弱的声音悬浮在空气中,“我不后悔去卖身,我只后悔遇见你。”
大概是这句话踩到了他的逆鳞,靳承的脸色变得阴冷无比,“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下一秒,她听见嘶啦一声,身上的裙子被他暴力地撕烂,扔到了地上。裙子贴身,她没穿胸衣,下面更是没什么布料遮掩,透明蕾丝的质地,堪比情趣内裤。
靳承没想到她敢这么穿,还是不在他身边的情况下,一时之间,暴怒与欲望交织,眼眸通红,翻涌着可怕的情绪。
他笑得浮薄,手指捏着她胸前的樱红,把玩一会儿,指尖顺着双乳之间缓缓下滑,停在小腹,抚摸几下,继续向下,来到那处幽密,勾起嵌在花蕊间的细带,俯身凑到她耳旁,“惜儿,我真是小看你了…是我没喂饱你,还是我给你的钱不够?”
子惜知道他误会了,但这一刻,像是在和他赌气一般,她连一丁点解释的欲望都没有。
“回答我!”
她倔强地扭脸,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他处于极度愤怒的边缘,理智尽失,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每个字眼都凌虐着她的心。
“那种货色能硬的起来吗?能满足你这具被我调教得…摸一摸就流水的身体吗?嗯?”
子惜痛苦地皱眉,“别说了…”
“你缺钱,我多的是,还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你缺爱,行,我也给你。我让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你用得着去赚一点破钱找那种人吗?!你和我在一起,要什么没有?!”
“我没有…”
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寒声道:“我警告你,守好自己,别让任何人碰你的身体。”
手指塞进她干涩的甬道,她痛得扭动着身子,嘴唇发白。但很快,随着他富有技巧性的碾按挑弄,窄穴分泌出来液体,变得润滑起来,壁肉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