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
悠念眨眨眼,听着他们的笑声不再说话,却低下头继续搭着她的金字塔。
“喂,女人,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声音继续响起。
“唔……说实话吗?实话是我觉得这就是个长得像烟囱的大监狱。”
悠念的话成功的让整个楼层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虽然依旧带着恶意的嘲笑,但是明显冲散了些这里的那种绝望麻木的冰冷。
“瑞比斯公国中枢城市——布迪斯,这座如同国中国一样的城市里,有着全世界最牢固最顶级最铜墙铁壁的监狱,临海大监狱,你脚下踩的,你身处的,便是这座大监狱的海底最底层,十八层!”就像讲鬼故事吓唬小孩的大人,那人用阴测测的语气说着。
“全世界最穷凶恶及的大罪犯都被关在这个大监狱里,越往下,罪名越大,每个人不是将被公开处刑处死,就是终身监禁,直到死去都得待在这不见天日的监狱里。”
悠念点点头,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也就是说,你们是世界上已被抓获的最最穷凶恶及的大罪犯咯?”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很想掐死这个女人的感觉,真是怪,他们的性子早就被时间和无止尽的孤独黑暗磨平了,此时竟然有很不爽的感觉?!
“女人,你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竟然被这样的隔绝起来,可见他们对她的重视程度,当然,更可见的是她的危险程度。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呐,他们说我涉嫌国家安全所以就把我抓进来了。”悠念耸耸肩,手中的纸牌洗的哗啦啦响,“要不要一起打牌?”
“经病,我们这样怎么打啊?”性子都被悠念那淡定的模样给挑了起来,连‘经病’这三个字都说出来了。
“怎么不可以?”悠念微笑,手腕忽的一转,手中的纸牌咻的朝说话那人的牢房射去,那人反应也快,手臂一晃就双指夹住了黑金色的纸牌。
“这样,不就可以了吗?”悠念浅笑嫣然的模样仿佛一瞬间照亮了阴沉沉的监牢。
所有人看着悠念沉默了半响,然后齐声欢呼,可以打牌了!
“胡了!”
“白痴!这是打牌不是打麻将,死一边去!”
“顺子!哈哈……”
“……”那边和悠念距离不是很远的牢房的人玩得很嗨,离悠念远的听着那边的热闹心中痒痒,手也痒痒,偏偏就是只能听不能看不能玩。
黑暗中,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悠念,目光深沉而如钢铁般的坚硬,却有这狐狸一般的狡诈。
悠念微微侧头,目光准确无误的对上那双眼眸,脑袋可爱的歪了歪,“我和你有仇?”
那人似乎没有想到悠念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和她距离不近的他,微微怔了怔,转而低低的笑了起来,沉沉的笑声,如同大提琴尾音般悦耳动听。
“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