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帮人眼里,单亲比出轨还要罪大恶极。
莳七有些唏嘘,她之前就听说过,关于解救被拐卖妇女,其实就算解救了,但是因为孩子,不少人都会回去。
没想到汤思凡还真回去了。
她也知道汤思凡那时候之所以会出卖金曼,就是因为以前,有个逃出去的女人,说好了逃出去就报警救汤思凡出去,但是那女人食言了。
其实说起来也挺悲哀的,汤思凡曾经那么想逃出去,可当她真的逃出苦海了,却被绊住了。
“人各有命啊。”莳七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金曼也唏嘘的点了点头,旋即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对了,你那个婆婆最近怎么没来烦你们了?”
莳七轻笑一声:“不敢来了,怕了。”
她和魏然要结婚的时候,孙春玉就百般阻挠,不是坐地起价,非要莳七将自己名下的房子写上她和魏然的名字,莳七当然不肯,她可以写魏然的名字,但凭什么要带上孙春玉呢?
后来魏然彻底冷了脸,孙春玉这才收敛了一些。
婚后,孙春玉和魏俊就时不时的过来贪小便宜,魏然看着很烦,但是碍于孙春玉是他亲妈,只是委婉的说了几句。
连魏然都没有太过于驱逐他们,莳七便没有过问。
没想到有一回趁着魏然出差,魏俊独自登门,说送东西过来,他竟然将莳七按在沙发上意图不轨,莳七很冷静,拿起杯子砸他的头,挣脱之后,将自己反锁在卧室,先打电话给了周逡,又打电话报警。
周逡是敢在警察之前到的,他将魏俊揍了个半死。
魏俊意图强歼未遂,被判了两年,在狱中时,魏然买通了监狱里的某个犯人,废了魏俊的下面和双腿。
因为魏俊是意图强歼莳七而被判刑的,所以孙春玉三天两头就来闹,魏然对她仅存的母子亲情,在她三天两头的闹腾中,也消耗殆尽了。
前几天魏俊出狱了,魏然去接他,亲口告诉他,那套在市区两室一厅的房子送他了,如果他要卖掉,也随便,那套房子地理位置赶上规划了,拆迁能拆到不下两百万。
但是房子既然给他了,那么魏然和他以后就再没有半点关系了,如果魏俊还不知好歹,就不要怪他翻脸无情了。
至于孙春玉,魏然也不想管她了,但是毕竟还有生养恩,他单独给了孙春玉一张卡,每年定期往里面打五十万,如果孙春玉以后再来闹,跟莳七和他胡搅蛮缠的话,他以后一分钱都不给她。
当然这卡也随便她瞒不瞒着魏俊,反正如果被魏俊拿去,魏然是不会管的。
又过了两年,莳七和魏然的女儿已经四岁了,年底的时候,莳七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立刻气势汹汹的去找魏然算账了。
她原本以为,这算是年底的最后一件大事了,没想到去舅舅家吃饭的时候,周逡更是让人惊讶。
他带着金曼回去了。
莳七愣愣的看着金曼,金曼则是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还是被他套牢了。”
莳七以为李璇和周安平会反对的,可是那两人态度都异常诡异,李璇更是对金曼特别亲近。
周逡笑嘻嘻的凑到莳七身边:“怎么样?我可不打无准备之仗!”
莳七这才知道,原来周逡早就说服了李璇和周安平,他甚至不要家里的钱,然后白手起家开了间工作室,工作室还做的挺好,就是为了向周安平和李璇证明,他的所有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的,而且他有能力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李璇憋不住事,好几次想和莳七说,但是碍于周逡嘱咐过的,除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