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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枫,乃大贞肃帝独子。年幼时很是愚笨,却在七岁经历一场重病后,突然变得聪慧。他百工各业无一不晓,且诗词歌赋皆有经典之作,常口吐惊世之言。流传在外的只言片语,如“治大国如烹小鲜”等,莫不引起朝堂上下的广泛讨论。
而当时的太子太傅,贞国大儒尹雍尹致之更是评价其有天授之才。而在肃帝当朝时,大贞已经陷入严重的土地兼并之中,国库空虚,再加上春惠府百年难遇的旱灾,民间哀鸿遍野。
而肃帝本人,虽然并不昏庸,可惜能力有限,只能勉强维持局面不至于崩坏,加上体质不好,常年卧病在床,难以理政,是以大贞上下,无不把希望寄托在太子身上。
大贞四百一十三年秋九月十五日晚亥时,肃帝病危,急招太子杨枫,太傅尹雍,钦天监时凭,丞相6钦,大内总管黄范,临终托孤,令太傅尹雍等四人,尽忠辅佐新帝,延续大贞国祚。
四人中,尹雍老迈,时凭无权,6钦久病,黄范阉宦,大贞之人,戏称此托孤四人为老弱病残,而朝中心思细腻者,则对老弱病残一说颇不以为然。
“父亲大人,先帝为何选这四人做托孤之臣呢?”
“先帝选此四人,正是因为他们有各自的弱点,不会影响新君太多。
尹公弟子遍天下,其族弟尹钦更是手握军权,尹氏虽忠却也势大,可用而不得不防,尹公毕竟年迈,难以左右朝政,托孤于他,是取其声望,为新君立名。
时凭长于观星,且为人机敏,擅长防微杜渐,以小见大,但为人略有些油滑,胆小怕事,这样的人,可以听听他的话,却不能给他大权。
至于6相,这是一等一的大才,有他在,可以制衡尹氏,最好的便是6相这病体,使之无法大权独揽,呵,国朝土地兼并如斯,这尹6两家,可是其中翘楚,让他们俩斗一斗,也省却新君一些心力。
至于黄范,这太监也就一副忠心值得说道说道了,国朝弊端,朝廷诸公们哪个不是清清楚楚,个个都是裱糊匠,拖得一天是一天。”
“这……可朝廷诸公,包括父亲大人,不是一直都提倡改革吗?”
某大人横了儿子一眼道:“嘴上说说你还当真了!这底下的利益盘根错节,改革改革,又革得动谁?先帝即位之初,可是有抱负的人啊,他倒是有算计,想把尹雍抬到台前,让他和诸公放对,最好就像前朝尹相那样,搞出个血丝绸案,自己最后收拾残局。
这样既打击了尹氏声望,又收拾了朝堂。于是放权给尹雍,自己躲到后宫装病。可惜啊,这如意算盘打得太响。若是尹雍是尹相那般人物倒也还好,忠君体国,只奈何先帝看错了人,尹雍他毕竟是有皇家血脉的,焉知对那个座位有没有觊觎之心。”
“啊?尹氏毕竟百年深誉,不至于如此吧?”
“你惊个什么?”某大人对儿子愈加不满,“尹氏之中,其祖尹相高德,倒是名副其实。可他儿子尹青,却是有狼顾之貌的,血丝绸那事儿,明面上是尹相,据说暗中便是尹青的手笔,他们尹氏做大,权倾朝野,可是自尹青开始。
尹雍跟他爷爷尹青一般,是个不简单的,被推到台前来,反而和朝堂诸公混成一体,把先帝彻底架空,更是在军方掺了不少砂子。我们那位英明的先帝,装病装病,最后却假病装成了真病。
也不想想,他让尹雍改革,他尹氏是头一号应该被革得,尹雍下得去手?”
“那新君可是聪慧得很,父亲大人看新君是个中兴之君吗?”
某大人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叹了口气道:“如果新君能装糊涂装到登基,还有几分指望,可这位,呵,太不成熟了。”
某大人之子小心的看了眼自己父亲,低声问道:“可那‘治大国如烹小鲜’还有“大江东去浪淘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