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在军需案中贪墨倒卖的,想起突厥打仗的那三年,粮草衔接不上,好几次将士们不得不吃草根果腹。刀砍得卷刃了,找块石头磨一磨继续用。冬天大雪纷飞,脚上还穿着单鞋,冻的脚趾头上全是冻疮。
就是因为这些人的贪墨,在前线的将士们吃了多少苦头。为了黄白之物,全然不顾在战场厮杀的人,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接到明王之令,明日这网便能收了。京外的这些人交给殿下的黑虎营,京中这些,你带人亲自去捉拿。圣上有旨,若遇反抗,就地格杀!”
何思远抱拳领命,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跑!
国子监祭酒付大人家今日出了一件丑事,已经在京城各家传开了。
付大人的小儿子付海生,被人从花街柳巷的犄角旮旯里发现。大冬天的衣衫不整,见到人便扑。不论男女,扑倒便上手去扯人家的衣服。
听说服用了太多的虎狼之药,人已经疯癫了。花楼的老鸨带着姑娘们站在门口甩着帕子骂:”快把他家大人叫来,在我这里赖了一夜了,姑娘小馆儿叫了无数,胡天胡地的折腾了一夜,好几个小馆儿如今都起不来床。倒是来个人给我把银子结了啊,我还要给我们姑娘和小馆儿看伤呢!哎呦哟,别看这么个小身板,倒是精头足得很那!”
接到信付大人家的管家带着小厮来想把付海生扶上马车带回去,谁知却被老鸨拦住了去路。
”接了人便想走,我的银子还没结呢!您家少爷昨夜在我这里连着点了七八个人,算上喝的酒还有点心,这得有一千多两银子呢!”
管家闻言瞪大了眼睛:”你这妇人,我家少爷成了如此模样,我还没有找你们花楼算账呢!你们到底给我家少爷吃了什么药?”
老鸨闻言立刻扯高了嗓门喊:”天杀的,昨天你家少爷来的时候便是这么个样子,瞧着满面通红双眼发直,进了花楼见人便扑。我问他要点哪位,他说越多越好。我花楼昨夜那么多客人都能作证。要不是妈妈我多年不接客了,差点被这小子把裙子扒了去!怎么?你们这是想赖账不成?若是不给银子,我便带着姑娘去你家门口坐着,看看堂堂国子监祭酒丢不丢得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