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道他这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庄明宪还是忍不住脸颊发烫。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回有男子握她的手呢。
屋子里想起愉快的笑声,笑得庄明宪更不好意思了。
她动了动把手抽回来,不料却抽不动。明明陆铮没有用力啊,怎么她就抽不动呢?
”好了,好了。”忠义侯夫人笑着说:”快让喜婆背了新娘子去辞别家中长辈吧。”
那双温暖有力的手这才放开,大红衣摆粉底皂靴的脚稍稍移开,把位置让给了喜婆。
庄明宪松了一口气,趴在了喜婆的背上。
……
此时,大夫正在给傅文换方子。
虽然头疼病治不好,但他怒极攻心吐血病已经有了很大的起色。
再养一养,就能跟从前一样了。
澄墨把熬好的药端进来,见傅文盘腿坐在床榻上,一语不发。
”少爷。”澄墨说:”把药喝了吧。”
傅文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澄墨。
澄墨心头发凉,觉得格外诡异。
少爷还是那个少爷,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少爷,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您还是趁热喝了吧。”
傅文看都不看那药碗,他清清冷冷地吩咐澄墨:”去给我买一套银针来。”
庄明宪给他治了几年的病,他早就把他头疼病治疗的方法掌握得一清二楚了。
用什么药、针灸什么穴位,早就烂熟于心。
必须要立马针灸,否则他的头疼病很快就会犯了。
十月中的京城已经飘过一场小雪了,天已入冬,黑的特别早。
傅文的卧室里点着十来盏灯,他端坐在铜镜前,朝自己头上脸上扎针。
澄墨看得胆战心惊:”少爷,这针不是扎着玩的,万一扎出问题了,可如何是好?”
傅文停下来,冷冷地看着他:”那你说,我的病该怎么治?”
他眸中寒意凝聚,阴森恐怖,盯着澄墨的眼不像在看小厮,倒像在看仇人。
澄墨心头没来由地一阵发凉。
他不再劝阻,而是上前把挂在灵芝如意紫檀木架子上的纱灯朝傅文面前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