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是本极擅操控人心的存在,常以幻术戏弄于人。
往往只需要一个眼,那些“低级生物”便会按照他的要求献上宝物、信仰,甚至性命。
此刻被逼如同低级动物一般去肉搏,对祂来说,是一种侮辱。
奈何眼前的男子,却极为诡异没有在自己的“力”之下迷失心智。
愤怒之下,祂也只能采用蛇类最原始的攻击方式了。
见大蛇张口扑来,荒木宗介狠狠地将手中的长凳塞入对方口中。
长凳入口,大旅渊蛇一时咬之不碎、吐之不出。
一旁的荒木宗介“趁你病要你命”,抄起另一条铁凳,对着蛇头下方胸口的位置疯狂抽打。
古语有云,蛇打七寸,是指要优先攻击蛇的心脏。
荒木宗介自然是不懂什么古语和七寸,他只是凭着野兽一般的直觉出手。
可是他手中的长凳,却准确地连续击打在了大旅渊蛇的心脏处。
连续敲打之下,凳腿的铁条狠狠地插入了巨蛇的胸口。
大旅渊蛇吃痛,身体疯狂摆动,将荒木宗介击飞到一旁。
然后祂立刻扭动身体蜿蜒而上,将还没来得及起身的荒木宗介缠从头到脚缠住。
“嘶嘶嘶……(亵渎吾等尊严的人类,赐予汝最残酷的死法)”
或许是身为“”的缘故,与荒木宗介肉身相接,这只大旅渊蛇并没有如同怨灵、怪异那般出现“成佛”的现象。
但是萦绕在祂体表的怨气,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向着荒木宗介体内涌去。
被巨蛇缠住,荒木宗介屏住呼吸,一手握拳抵在脖子上,避免被勒住脖子窒息。
可是,这巨蛇力量极大,缓缓缩紧身体,趁他呼吸胸膛回缩的时机,不断地挤压着他的空间……
呼吸逐渐困难,某位正义伙伴曾经的话语,在荒木宗介耳旁响起。
“什么,你不知道蛇有那玩意?鳞片揭开菊花下面细细一根就是啊……“
他福至心灵,另一只手立刻从蛇身缝隙中伸出,不断地在蛇尾处摸索着。
猛地,他的手掀开蛇尾一处巨大的鳞片,五指化抓,对着鳞片后的小孔狠狠地捣了进去。
大旅渊蛇原本一身力加持、刀枪不入的蛇皮,在他铁手之下就像是普通的蛇皮一般脆弱。
“嘶嘶嘶……(可恶的人类,你竟敢……)”
蛇尾处要害受击,蛇身缠绕的力量顿时一缓。
荒木宗介得理不饶蛇,无情铁手继续往下探去。
忽然,荒木宗介手中摸到一根细长的事物。
他立刻握住,狠狠地往下一拽,将那细长的事物连根带蛋拔了出来。
大旅渊蛇立即出夹杂着屈辱、愤怒和痛苦的嘶吼。
同时祂惊恐地现,自己体内的大量怨气,不知何时已经所剩无几。
要害被重创、怨气也也接近枯竭,祂再也无力缠住荒木宗介。
然后,这名沉睡了几百年,方才苏醒的远古邪……果断地转身跑了。
堂堂大旅渊蛇,什么时候如此狼狈,像一只低等生物般与人肉搏过,还被扯断了子孙根?
但本能和眼前的事实残酷地告诉祂,面对这名不受自己力影响的怪力男子,就算祂放下身段,以这具蛇躯去肉搏,也完全打不过。
见那巨蛇转身奔出医务室,差点“命丧蛇口”的荒木宗介怎肯罢休。
他抄起已经变形的铁凳,追在大蛇身后一路追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