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褚星辰乖乖的坐在她身边吃蛋糕。

“好吃吗？”

“……好吃。”

虽然他不明白这个蛋糕为什么是酸的，但是不妨碍他说好吃。

柚柚做的，不好吃也要说好吃。

吃完蛋糕，褚星辰洗干净自己，回来抱着时柚：“谢谢我的女朋友替我过生日，我很开心。”

“我明天就走了，又要和你分开十多天。”

他的声音低哑，带了点暧昧的情愫。

时柚点点头：“我知道呀。”

“今天我生日，那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啊？”

他俯身，低低哑哑的嗓音像羽毛在挠她的耳朵。

耳朵是时柚的敏感处，她的身体颤了一下，语气不稳，“什，什么愿望？”

“有件事我想很久了，你帮我……”

最后一个字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时柚的脸“唰”一下，红了。

-

贴满瓷砖的洗手间里只有没关紧的水龙头传来的滴水声。

时柚被抵在浴室门口上，小手被褚星辰的手带着往下。

褚星辰边说话边教她。

空气稀薄到几乎透不过气。

时柚耳边是他略重的呼吸声，他沾着欲.望的唇一下一下腻在她颈线上。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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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坏事的时候别叫我哥。”

“这个地方只有我女朋友能碰。”

“那我要叫你什么？”

“男朋友。”

“男朋友，你快点。”

“柚柚，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做这种事要专心。”

但她没来得及深究，唇便被他含住了。

她的所有话都被堵在这场空气里。

他长大了，却比以前坏得更让人无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