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抛给了云清,她看着这道貌岸然的男人,一时真想不给面子直接给拒了,可是云覃还在,她不能。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子也不敢善专,一切都听阿爹的。”
“那这门亲事,就说定了,改日我便找人去合求个好日子,小姐意下如何?”钟怀继续征询她的意见。
云清是一点都不想理会这人的:“钟相决定就是了。”
“二小姐唤我名字便可,我在家中排行老二,或以叫我一声钟二哥。”
“是!钟二哥!”
云清低着头,温顺的陪着这两个人唱戏,云覃却以为,她是害羞了,也给了她个台阶下。
“清儿,你便下去吧,为父还有事与钟相谈。”
“是!女儿告退。”
云清下去后,直往自己院子赶,听钟怀那语气,像是巴不得早日成亲为好,刚才那眼珠子都在自己身上了,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好色之徒!”她低骂一声。
回到屋子里,她静静坐在塌上,喝了口茶顺气,褚辰桉走出来问:“怎么了?”
“那钟怀果真不是个好东西,见色起意,出尔反尔!”
褚辰桉见过云清最多的,是温柔大度,却不想还有这一面,不由笑:“还不是二小姐实在生得太好了,一般人谁不肖想?”
云清被他这一逗,脸上也终于有了笑意,再道:“我们得快些走了,不然到时候跑都没法跑了。”
褚辰桉点头:“好!我们准备两日,尽早出发。”
“你会不会嫌弃我给你拖后腿?”
“不会!”
“那就好!”
两人开始商量着过几日的逃跑计划,而另一边的钟怀,却是满心欢喜的置办着成亲的行头,有些东西贵重,只要是他看上了,掏光了家底也要置办的。
管家不由多提醒一句:“相爷,咱这买得也太多了些吧?”
钟怀一笑:“不多,还差远着呢!”
管家觉得,自从相爷决定娶这云二小姐开始,整个人似乎变了不少,也爱笑了许多,看来相爷是真喜欢这云二小姐啊。
也好,自家主子找到个好主母,也是不错的。
钟怀今日再见云清一面,真是觉得越来越像玉慧了,模样性情都像。
…
皇宫之中,云笙近来频繁招姜誉,这令褚辰阳极其不满,可是却不能跟云笙直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那么的脆弱。
“参见陛下!”
褚辰阳在皇后宫门撞见了姜誉,褚辰阳理都没理会,直接走了进去,他不待见姜誉的事情,怕是全后果乃至前朝都知晓的事情了。
姜誉起身,回头看了眼那个岸然的身影后,才转身离去。
今日云笙唤他去,是要让他找褚辰桉的下落。
这个时候找褚辰桉,是为了什么呢?而且还是瞒着皇帝。
这种做法,姜誉心中不由生出一点高兴来,这证明了,云笙其实并不怎么信任褚辰阳的,他们之间有瑕隙。
回到相府,姜誉就派了人去加大力度的找,褚辰桉受了重伤,自己在帝京城的人又都拔了去,在防守重重的城门里,铁定不会跑远,所以,人肯定还在帝京城某个地方躲着的。
他故意让人做出假象,放松了警惕,好让他相信,自己露面。
果然,那人就真的露面了,要出城门,自然需要符令,城中的符令被姜誉盯得死死的,一有嫌疑人,立刻查个底朝天。
果然,就有了一个嫌疑人。
是一个云府的丫鬟,准确来说,是云清的丫鬟。
云清要出城吗?她不久该嫁人了吧?铁定有什么猫腻。
再一联想褚辰桉与云清之间有过婚约的事,姜誉便有了猜测。
“找人去盯着云府,将云二小姐给盯紧了!”
“是!”
人立刻埋伏在云府外了,但里边的褚辰桉和云清并不知情,依旧在进行逃匿计划。
这注定将会变成一场空。
派出去的人立刻来禀报姜誉,确定了人就在云府。
姜誉一时露出了笑容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他找到了褚辰桉,但没去禀报云笙,云笙要的,是人,没抓到之前,一切都是定数。
可云笙这个时候找褚辰桉,是为了什么呢?
心中不免有了猜测,往前,谁都知晓云笙喜欢褚辰桉的。
大小姐喜欢褚辰桉,却嫁给了褚辰阳,无论怎么,都是不属于自己的。
姜誉站在窗边,轻轻闭上了沉重的眼睛,一片黑暗降临。
…
清晨,街道上人还很少,云府的后门处,有两个小厮打扮的人走出来,直往城门去了。
城门才刚刚开门,两个人隐匿在这暗青的天色里,心上不免也有些慌乱的。
“通行符!”
褚辰桉将手中的符递出去,守城的兵还有些困意,扫了两眼问:“出城干什么的?”
“差爷,我和弟弟乃南边云家的家丁,因为家母病重,特地请了家主放咱们几日假,回去探望母亲两日的。”
“云家?”
小兵反应过来了,这帝京城南边,还有哪户云家,不就是镇国候家吗?
“走走走,走吧!”小兵放了行。
褚辰桉拉着云清,两人皆是松了口气,快步要走出城门,可天不随人意,身后突然有马蹄声起,大呼:“关城门!快快关城门!”
城门立刻被合上了,将两个人尽关在城门里,而那身后,是一队人围上来,将两人的路堵死了。
褚辰桉将云清护在身后,叮嘱她:“别怕!”
云清当然不用怕,她是镇国候家二小姐,就算被抓回去了,父亲母亲生气,但为了让她继续嫁给钟怀,也无论如何会替她遮掩住此事。
可是,褚辰桉呢?
他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这样被抓回去,会没命的吧?
可是褚辰桉脸上却毫无惧意。
“冀王!别来无恙!”
姜誉露面了。
褚辰桉自然是认得这人的,当初不过是个小将领,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当朝最年轻的丞相,而他却成了个人人喊打的阶下囚,可真是好笑啊。
“我早已不是什么殿下了。”
“殿下,请随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