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绣恍然记得,这包袱是随着她一同入了水的,想来也是湿漉漉的,可这包袱不仅干燥,也没有生出霉斑来,夏日里湿衣服最好生霉,可这包袱却没有,只能是熊青山是特意将这包袱扔到太阳下晒过。
……
检查了一番包袱里的衣物,林绣便将衣服放到柜子里,小包袱则是单独放了起来,谁知道什么时候便用得到呢,还是放在随手可见的地方,也省得到时候要用四处翻找了。
林绣从屋里出去,便坐回去认真地做着绣活儿,熊青山没再打扰她,夫妻两个,一个刺绣一个劈柴,倒也透着股子和谐。
因着头天夜里熊青山做得太过,以至于林绣身子有些不舒服,她便干脆地掐断了熊青山的吃荤之旅,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汉子,一连素了好几日。怀中抱着身娇体软的妻子,实在很难让熊青山心如止水。
早先未尝过这等滋味还好,如今已失得人间还有这等滋味,再让熊青山忍着,他便有些忍不住了。第一次感到硌得慌,林绣还纳罕床上怎地会有棍子,直到她抬手摸去,摸到那物后,她整个人霎时都红成了虾子。后来再硌人,她也不再说什么,只默默地红着脸,让旁边躲一躲。
熊青山却是不肯放过她,从小册子里习来新知识,他当即便抓住林绣的手,带着她为自己纾解。
抗不过他的力气,林绣只好任由他动作,她将脸埋在枕头里,过上好一会儿,却也不见停下,她禁不住催道:“好了没呀?我手都酸了。”
熊青山哑着回道:“快了。”
然而这个快了,又让林绣等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听到一声闷哼,随后她感到手心里一湿,手也终于停了下来。
她好奇去看,惊诧过后,便是疯狂地在熊青山身上擦手,“你这人!”
气得她连话也说不出来,等她擦好,熊青山才将她的手握住,递到唇边亲了亲,哄道:“好了好了,日后不会再如此了。”
林绣气得转过去身,一夜没搭理他。
等到第二天夜里,熊青山又故技重施,这次,林绣却是有了防范,没能让这没脸没皮的人得逞,她瞪着熊青山,道:“说了要罚你,你怎地还不认罚?”
见她是真的生气了,熊青山只好老实认错。只是林绣这会儿正气得厉害,她直接翻过身去,不愿看见这人。
熊青山脸皮颇厚地将林绣揽进怀里,任凭林绣挣扎,也不松开,林绣拿他没办法,只是装作他不存在。
熊青山今日倒也老实,只揽着林绣,并没有再出现什么会惹林绣不快的动作,就连昨日还很是硬朗的烧火棍,也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处。
之后一连几日,熊青山接连做小伏低,才总算是哄得林绣又露出了笑颜。
林绣只是气他钻空子,因着那日做得太过,她才明说了要罚他几日,谁让他竟钻空子,强迫她用手的?她若是不强硬起来,让熊青山长长记性,那日后她便要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现下熊青山似乎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从她脾气的那夜开始,后面几日,即便是她又感到那硌人的棍子,熊青山却也什么都不说,只默默地让那棍子老实下去。见状,林绣便也不再搭理他,小夫妻再度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