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将,沈家又出事儿了,袁氏肚子里孩子没保住,天剑可怜的,竟然是沈珍珠那个小姨子给下毒……”
“下毒?”不是避子药吗?
“对啊,上午大夫过来的时候就问袁氏是不是吃了奇怪的东西,袁氏肯定没有啊,那就是沈珍珠下毒了,毕竟那个恶毒的小姑娘竟然连怀孕的嫂子都敢踢。”牛氏说着露出一脸的庆幸:“幸好我们王霖脑子不好使,不然被沈珍珠惦记上我们王霖了,这以后的日子可真么过啊!”
宋时初走回家里,还想着牛婶子的话。
如果袁氏的孩子上午就没了,那下午的时候,沈珍珠为什么要穿着男装去买药。
给谁吃?
自己吃?
难不成?宋时初猛地坐起来,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沈珍珠她是给自己吃的。
至于袁氏吃了不对的东西,大抵跟沈珍珠没有什么关系,凉性的东西,脑子里闪过袁氏抱着一包药离开。
如果袁氏吃的药是自己买的,那一天下来,正好可以发作。
这样的话就梳理准确了。
“娘,你在想什么?”被北安按了一通,身上又酸又痛的宋赟走到宋时初身边,眨巴一下眼睛,眼里全是好奇。
宋时初伸手rua了一下小家伙的头发,小家伙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微温热,那种被依靠的感觉让人心里发热。
前世作为孤儿,宋时初根本就没有享受过亲情。
重活一世,有了小包子,感觉正个世界都明媚了。
“想一些大人们的事儿,你腿还酸吗?”宋时初看一眼宋赟的小腿,有北安一对一教导,按理说小家伙不会锻炼过度的问题。
但是,当娘的总是瞎操心。
即使宋时初也不例外。
宋赟摇摇头:“不疼了,娘啊,祁先生教的很好,我可以让青山一起听吗?”
“可以呀,跟你祁先生说一下。”宋时初还以为小家伙又要去经商,去挣钱,没有想到竟然是希望青山跟着一起是学习。
知道并且接受学习,小家伙又成长了。
“娘,宋斌好讨厌。”宋赟在宋时初耳边叽叽喳喳。
宋时初认真听着,偶尔说上两个建议,两人靠做在窗前,温馨的很。
顾景垣从书房走出来,看见的就是母子嬉笑,幸福!
这个时候,顾景垣心里也是满足的。只有祁文承,突然觉得烤肉不香了,就连蛋挞也不甜了。
顾景垣这样的杀神都已经有了孩子。为什么像他这样饱读诗书的状元郎就孤身一人,孤苦伶仃。
他的要求也不高啊,只希望枕边的女人学识跟他一般,这样的话能够交流沟通,希望长得也不要太差,跟他差不多就行了。
总不能以后相处的时候,妻子总觉得她自己丑,产生自卑的情绪。
人生果然是艰难!
祁文承看一眼顾景垣,突然笑了起来,他其实也不是那么的惨!有妻有子又如何,看看,这厮都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