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下学期的功课。所以没事我也不天天出去疯玩了,除了在家做暑假作业,就时
不时帮着做做家务,扫地拖地,帮着做些需要力气的活计。我那时已经长到了一
米六六,虽然还没妈妈高,但是力气还是有的。
我最喜欢的是陪妈妈做饭,因为是中原地区,家里几乎天天都吃面食,妈妈
和面擀面的时候,我是从来都不会错过,蹭在一旁打打下手。就算是不用我的时
候,那也坐一边陪她聊天。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和面的时候因为案板比较低,
妈妈一般都是站着,微俯下身,我就坐她对面,欣赏着那对可爱的大白兔在妈妈
胸前调皮的上下跳动。
除了『可爱』,当时的我真的找不出其他什么词汇来形容。妈妈的奶子不算
是很大,圆润挺翘,当时我也没罩杯的概念,现在的我当然知道她是C罩杯,因为
跟后来跟妈妈发生亲密关系之后,我问过尺码送过她几套高级内衣。而此时那对
奶子在她胸前有节奏地弹跳抖动着,真的把我魂都勾走了,我似乎发现了在我有
限的人生中,居然还有比电子游戏更有意思一万倍的乐趣。
可妈妈毕竟是妈妈,我根本不敢流着涎水死盯着这诱人的风景,嘴里就有一
句没一句跟她聊着闲嗑。在妈妈俯身低头摆弄着手里雪白面团的时候,我就趁机
偷窥她领口中微微露出的那两团雪白的『面团』。妈妈低头用长擀面杖擀着面饼
的时候,我的心就跟她胸前那两只可爱的白兔跳动的节奏一起,砰砰地跳个不停。
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我,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诱惑力,反
正我无法控制自己的遐想,很难自拔。
那年夏天,我爸却很忙。化肥厂正在上一条新的产线,他在生产科里面负责
设备采购和调试,不是出差就是住在厂子里面试车,反正有很长一段时间家里就
我和我妈两个人。
记得有天刚吃完晚饭,天就开始阴沉,早上的天气预报就说有大暴雨。我们
这个地方,夏天的时候经常会有暴雨。家里盖房子的时候,一般都要把地基稍微
垫高,防止雨水灌进屋,不过院门那边有时候水还是会漫进来,所以要用长条形
的沙包封一下门,以前都是我爸负责搞这些。现在我爸在市里出差指望不上了,
我也没用我妈说,自己把沙袋从侧面仓房里面拽出来,用小铲子补满了沙子,铁
丝封住袋口,提前堆在院门的门栏外面。又搭梯子上了平房的房顶,把专门用来
排雨水的孔子都疏通了一遍。刚从房上下来,雨点子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雨下的又急又大,仿佛是谁把天给捅漏了一样,雨点打在窗子上噼里啪啦的
作响,从窗子里面都看不清外面,站在屋门口看出去就看到从天上泼瀑布一样。
我妈也有点担心我爸在外面能不能赶回来,当时厂子给我爸配了手机,可我家没
有安座机,更别提买手机了。我觉得我妈其实就是瞎担心,这种天气肯定都是找
地方躲着,我爸也不可能急着往回返。
我收拾完也没心思写作业,跑到我妈屋里陪着她看电视,外面的雨一点变小
的意思都没有,中间出去查看了一下,虽说街面上的水没灌进院子,不过小院里
面已经开始积水了,可怜的月季花的花瓣被雨水打落了一地,细细的枝条在一阵
阵疾风中左右乱摇。
电视里面放的好像是《血色浪漫》,我妈看着电视也心不在焉的,而我的心
思其实在她搭在沙发脚凳上的那两条白腿上。她没穿平常穿的那种纯棉薄料的睡
裙,换了件紫色仿缎子的吊带睡裙,裙摆很短大概才到大腿的一半,肩膀也整个
露在外面,两根精致锁骨上的细细紫色肩带衬得皮肤特别白。而且似乎里面还没
穿背心,因为看不出背心的印子,前胸隐约有两个诱人的凸点,不是很明显但仔
细看能看出来。可能因为下午的闷热,让她换了更清凉的装束,我的眼睛也跟着
享受着香艳的清凉。
这种丝绸睡裙的面料非常顺滑,她搭在脚凳上的双腿伸直交叠在一起,睡衣
下摆堆叠在大腿一半处,37码雪白的脚丫,跟男人的脚比起来要清秀细窄的多,
脚趾上涂着亮红色的蔻丹,仿佛点缀在白玉上的红宝石一样。脚趾还一勾一勾的,
带着脚背上的筋腱绷起几道微微的凸起,给我都看入迷了,感觉自己立马都被妈
妈培养成足控了,虽说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这就叫『足控』。今晚上回自己房间
肯定要想着这双美脚痛快地撸上一发不成。
电视里的第二集刚演到一半,忽然屋里唰的一下就全黑了。我急忙跑到屋门
口拉开门往外看去,前排的房子都是漆黑一片,周围一点灯火都没有。回去告诉
我妈,估计是电线杆倒了,整个断电。我妈就有点害怕,摸黑翻抽屉找到半根蜡
烛,在煤气灶上打火点着,然后举着回来,在床边的五斗橱上滴上蜡油,把蜡烛
立在上面。
蜡烛的光有些晃动,照在她的脸上映出些许担忧的神色。这时候我觉得以往
心目中那个无所不能、坚强独立的妈妈,也有着女人的娇弱的一面,反而内心中
涌起来一股特别想要保护她的欲望。这也许是深刻在男性DNA中的那种保护欲吧,
反正就是不想让这个女人担心害怕。
我说,「妈别怕,有我呢。」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过来握了握我的胳膊,微笑着点点头。
电视显然是看不成了,我先去淋浴间冲了一下,因为下雨的原因水有点凉,
但是冲完人感觉清爽了很多。我擦干身子,套上大短裤,光着上身摸黑又回到妈
妈房间,看到她坐在蜡烛边盯着火苗,不知在想些什么。烛光晃动着映在她的侧
脸上,似乎如同剪影一般,五官秀气又端庄,看着有种震人心脾的作用,当时真
没什么邪念了,就觉得那一刻她真的很美。
「妈,你烧点水擦一下身吧,淋浴水有点凉。」我停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嗯,没事。」妈妈轻轻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说的『没事』是指水凉没事
儿,还是她自己没事,也不敢多问。
妈妈起身去了淋浴间,不一会儿就听见莲蓬头的水声。等她重新回到房间,
还是那个紫色吊带,不过头上包着一条粉色的干发帽,长发裹在发帽里盘在头上。
「我都忘了停电了,头发没法吹干~」她自嘲的笑了笑。
我回身找了条干毛巾,对妈妈说,「那我帮你擦擦~」说着按着她的肩膀让
她坐在床边,我上床跪在她背后道,「你把发帽解开。」
可能是因为刚冲完凉,妈妈的肩触摸上去是一种冰凉细腻的感觉,就好像摸
在一块晶莹温润的玉石上一样。妈妈一只手在发帽上轻轻一勾,就把它摘了下来,
然后晃了晃头,湿漉漉的长发顺着肩膀披散了下来,带着一股沁人的芳香。
真是奇怪,我用的也是一样的香波,怎么就闻不到这种奇妙的香气呢?
我用毛巾一缕一缕的帮妈妈把头发上的水吸干,做的非常认真,其实也是因
为烛光的原因,虽然离得近但是跪在身后基本什么春色都看不见。不过当时我也
真的没别的心思。就是想帮妈妈好好擦干头发。
妈妈坐在床沿,在晃动的光影中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着说,「真想不到你
平时毛毛躁躁的,还能这么细心~」
我咧嘴无声的笑了笑,当然妈妈背对着我也看不见。
「学习要是能这么细心就好了,唉,我还指望着你能考个好大学呢。」当妈
的都这样,两句话就能给扯到学习上。
「我可能继承了我爸的学习基因了,不是我不用功,就没那个天份。」
我听着妈妈微微叹了口气没再接着唠叨。隔了片刻,我打趣道,「可我继承
了妈妈的文艺细胞。」
「嘻嘻!你这是奉承我还是自吹呢?」妈妈终于笑了。的确,妈妈虽说理工
科毕业,但平时比较喜欢写点东西,厂里的宣传材料,组织汇演的串场词等等都
出自她手,至少在我们周围的圈子里算是个小小的笔杆子。
「我语文成绩一直很好啊,这都是妈妈的遗传。还有我的长相也是随妈妈,
跟爸爸家族的标志性的国字脸可不一样吧。」这点儿我没说错,我跟妈妈一样都
是清秀的鹅蛋脸,至少不像父亲家族里那些堂兄弟一样,方脸阔口一副彪悍的样
子。
妈妈笑的更开心了,肩膀一抖一抖的,害的我只好说,「妈你别乱动,马上
就擦好了~」
过了一会儿,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妈妈把还有些潮湿的头发披在肩上,上床
半靠在一侧,双腿膝盖缩在睡裙里,两脚支在床面上,手指扯着有些显短的裙摆,
抱着小腿就这么坐着。
几年后处了女朋友我才发现,其实好多女生在家都喜欢这样用睡裙半包起腿
坐着。这基本上是一种潜意识中对你完全信任、毫不设防的姿势。因为从某些角
度,是能看到两腿间内裤最窄最隐私的部分。当然现在暗弱的烛光中,我什么都
看不见。
我光着膀子坐在妈妈对面,正想着找点什么话题,能在妈妈房间多斯磨一会
儿。妈妈忽然开口了,她抬眼看着我,距离这么近,我似乎能看到跳动的烛光在
她晶亮的大眼睛里面闪动着的样子。不过她接下来所说的内容,却让我真的无可
奈何。我妈到底是我妈,生活根本不是之后几年那种网上偷着看到的母子文里的
路数。
「我想给你转到市里的初中,你觉得怎么样?」妈妈的眼睛闪着兴奋之色,
语气也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激动。
「啊?!这……」我脑子里直发蒙,我念的初中里同班好友都是一起长大的
工厂子弟,从小玩到大。我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大多没什么心思学习,都是玩心特
重,想着将来考进职高,然后托门子能进化肥厂或者运输公司什么的混口饭吃,
想考高中的都不多。而我妈一直想让我能上重点高中,至少考个三本,再不济也
要考个大专。
「又不是把你一个人扔市里住校,你才十四,我也不放心。我是说这次七一
汇演,见到市石化公司的人,可能要借调我去帮他们组织全省石化系统的国庆汇
演,妈妈可能要去市里工作半年。你跟我一起去怎么样?」
我还是不死心啊,从小在县里长到大,周围全部都是熟人和好友,冷不丁要
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念书,对于刚念完初一的我来说,很难接受这种安排。
我赌气说道,「那你半年后回来,到时候还不是把我一个人扔在市里啊?不
行,我不想去。」
「哎呦,你个男子汉怕什么嘛。再说我问过你大伯,借调只是个契机,活动
活动就能留在市公司的工会。可你要是不转去市里上学,妈妈肯定扔不下你和你
爸,你舍得让妈妈放弃这个机会吗?」
老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从那时候起,我就觉得我妈那真的是能拿捏
住我的软肋——而她,就是我的『软肋』。就像我现在能拿捏住我媳妇一样,我
知道有些事情要用什么方式说才能让她就范,这都是跟我妈学的。
年少的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到底是妈妈想让我脱离现在的学习环境从新开始,
还是她真的很想有更开阔的事业空间,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嗫诺了半天,我终于想起拿老爸当挡箭牌。「那我爸怎么办?」
妈妈轻轻撇了撇嘴道,「他忙他的,我忙我的。再说他在县里还要照顾你外
公,时不时还要回你爷爷家。等你念完高中,我再调回来,你看怎么样?」
合着妈妈归根到底还是为了让我能考上大学才做的这个决定,我不知道她之
前是想了多久。不过今年县高中高考成绩滑铁卢,考入重点大学的屈指可数,只
有小勇哥在内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考上了重点。
我还想再挣扎一下,强辩道,「小勇哥就在咱们县念到高中,他不就考的很
好嘛!」
妈妈没有立刻答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白皙的脸庞在暖色烛光的映衬下似
乎泛了红。两只好看的小脚向回缩了缩,脚趾轻轻勾着床单,微微咬了咬嘴唇,
半晌才开口说道, 「人家小勇多懂事!学习都不用你沈阿姨操心的……你要有小
勇一半的努力,妈妈都不用费这么多心思。」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回轮到我脸红了。我不是惭愧学习不努力…… 我是……
我是觉得我要是有小勇哥一半的勇气,可能,说不定,或许可以亲亲妈妈不让亲
的地方……等等……妈妈可是从来什么地方也没让我亲过啊!!!
我正低头对妈妈胡思乱想,而妈妈以为我有点动摇了,又趁热打铁说道,
「你要是同意的话,我跟你爸商量一下,给你买一台电脑当奖励,你看怎么样?」
那个年代电脑并不是很普及,上网还是ADSL拨号。县里刚刚新开了一家网吧,
但是收费根本不是我这种初中生能承受得起的,远不如电子游戏厅的街机有市场。
不过能跟大城市的孩子一样拥有一台自己的电脑,曾是我的一个梦想,不过我从
没跟父母提过,因为我知道这种要求的代价,肯定就是学习成绩必须拔尖,可我
在初一的成绩就是在班级中游晃荡,这代价过高也就把梦想当成幻想而已了。
妈妈见我不吭声,又继续诱之以利道,「等我去市里租个房子,为了跟你爸
联系方便肯定要安个座机,到时候你还能上网查查学习资料呢。在咱们县里可没
这个条件。」
妈妈紧盯着我的脸,似乎立刻马上就要我给出个明确的答复。我心里乱哄哄
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又不想违背了她的心意。以前自己不懂事,经常任性子
胡来,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她太过失望。
纠结了半天,我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其实我也知道,我是细胳膊拧不过两
个大腿。在我家,教育这种事情都是我妈说了算,根本指望不上我爸能帮我说什
么话。二对一,我还能怎么办,只能低头面对现实呗。
妈妈见我终于点了头,兴奋之色似乎都无从掩饰了,原本并拢的小腿压下来,
鸭子坐一般向两侧分开,在床上直起身,一把就抱住了侧坐在床沿边的我。
呃,瞬时我大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僵硬地一动不敢动。其实我也真没法动,
我妈两个胳膊把我的整个肩膀环住了,脸就紧贴在我一侧的耳朵上。此时的我则
光着膀子半侧着身,胸肌侧顶在她的两个柔软的乳房中间,感觉她丝滑的睡衣下
面那个小小硬硬的凸起轻轻刮蹭着我的赤裸皮肤,浑身真的是鸡皮疙瘩都刺激起
来了。好像自从上了小学起,跟她再没有过这种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她身上那
种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把我裹挟在其中,让年少的我彻底沉沦了进去。
「妈……你好热……」直到我低声嘟囔一句,妈妈才松开了我,伸指在我额
头上使劲一戳。
其实我妈的身子一点儿都不热,冰冰凉凉的,消暑降温。很久之后的那个夏
天,我最喜欢光着身子抱着她睡,真好像白玉枕头那么清爽冰凉,反倒是她总是
会在亲热之后把我踢到一边,嫌弃我身子又热又黏。
此刻也就是她贴在我耳边的头发,不时蹭在耳廓上有种微微麻麻的搔痒。要
说热,其实是我自己身体里的血快要沸腾了,下体根本不受意志控制地迅猛勃起,
在短裤上顶起一个大包。好在房间里面光线昏暗,而我又是侧身对着她,她根本
感觉不到,不然真是要糗死了。
我一手偷偷捂着鼓囊囊的裤裆,低头瞥了一眼在床上分腿鸭子坐的她。睡裙
因为刚才动作过大而褪到了腿根,虽然光线昏暗,但还是能看到深色裙摆下那一
抹乳白色的内裤窄档。只是短短一瞥,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喷射在当场,那时的我
真是太嫩了。
妈妈则低头不慌不忙地整理着睡裙下摆,然后又抬头拢了拢肩头上还略带潮
湿的长发,恢复了睡裙裹腿的坐姿,闭起眼又靠在床帮上,嘴角挂着一丝志得意
满的微笑,根本也没注意到我在烛光的阴影里,半弓着腰溜出了她房间。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一些,但风还是很急。我掀开门,闪身出了屋子,站在滴
雨的门廊下,让雨夜潮湿清凉的风慢慢给自己降温。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