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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国竞艳】(第四集)(197-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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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不去管白兰香的感叹,忍住笑意,爬过去摸着白兰香的肩膀道:「香姐,

我现在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呢,不如过几分钟,我们又来!」。

第四集第204章夜半更深。

白兰香身子一僵,她还真就被秦笛这句话给吓到了。还来?白兰香想也不想,

便打起了退堂鼓,摇头撒娇道:「阿笛 老公!好累人呢!我们还是不要用脚啦,

好不好嘛?」。

秦笛一脸惋惜地对白兰香道:「那真是可惜呢!我才刚刚玩出兴趣来。好吧!

就依你,不用脚,来正常的,不过……今天换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的手可还

没全好呢,使不得力气!」。

说罢,举了举自己的两手,加强自己的说服力。

「生肌散」的效果不是盖的,又是内抹,又是外敷的,很快就把秦笛双臂的

淤肿消散了不少,早已不再疼痛。要不然,他刚才哪儿来的力气,把白兰香拦腰

抱起?。

只不过,秦笛的双臂表面依旧有些凄惨卖相,这才骗到了白兰香。

白兰香果然关心则乱,先是捧着秦笛的双手轻轻吹了一下,一脸的心疼,然

后干脆道:「要不今晚就算了吧,你看你,这两手臂看起来可真够惨的!」。

「那怎么能行?」。

秦笛一听这话,差点没翻身把白兰香压在身下,幸好他很快想起自己还在伪

装伤重,以博取白兰香的同情,现在要是利落的翻身,那岂不是要揭穿西洋镜?。

于是,秦笛赶紧掩饰地回跌到床上,一脸哀怨地望着白兰香道:「香姐老婆,

你没看我下面胀得那么难过么?如果你今天晚上不给我,我会精虫上脑,积精成

疾而死的!」。

说罢,还用力挺了两下臀部,带动小小笛一阵晃动。

白兰香循声望了小小笛一眼,果然见它可怜兮兮的频频点头。生龙活虎的样

子,若是不打上一趟「进出拳」肯定浑身不自在。

秦笛见白兰香目光再度迷离,赶紧抓住机会。拉着白兰香的 小手,摸上自己

的顶端,那团火热被柔软包裹。秦笛立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燃烧起来。

那团火热就是勾动地火的天雷,就是燃烧干柴的烈火!白兰香的热情,很快

就被那团火热点燃,她的眼里顿时荡满抹不开的春情。

捏住秦笛的那团火热,白兰香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两个地方,一是自己的手

中,一是自己的密处。

握着秦笛的尖端,白兰香觉得,自己握住的不仅仅是火热,除了烫手的热力

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在通过自己的手掌。一直流到自己心里!然后又从

心里流到下身,与那已经逐渐开始有感觉的私密部位沟通,密谋制造祸害小裤裤

的春水决提工程。

欲望一旦被点燃,想要再熄灭,往往需要付出双倍的努力。对于大卧室里的

这对男女来说,熄灭欲火不但不必要,他们还想让那欲火燃烧的更加炽烈一些。

于是,白兰香轻轻褪下自己的小裤。穿着睡衣便跨上了秦笛的身子。在上面

运动,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

平时都是秦笛欺负白兰香,她更多时候只是被动的去享受。今天跨上秦笛的

身体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在上面,可以更有感觉。怪不得男人总是愿意在上面,

纵马狂奔和负重行军的差距原来就在于心理的感觉!这一刻,白兰香有了全新的

体悟,一种关于性爱的体悟。

看着秦笛的东西,一点点的进入自己的身体,白兰香生出一种怪异的舒爽感

觉,同样是被进入,同样是舒爽的感觉,在上面和在下面,居然还有很大的差别!

在下面的时候,白兰香在被进入的时候,会觉得爽,可内部某处空虚,需要安慰

的时候,秦笛却去了另一边,虽然那样仍然会爽,可毕竟会有一点点的遗憾。

现在骑在上面,如何动作,主动权完全操控在白兰香的手里。想要深一些还

是浅一些,左面还是右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主动权完全在她手里。

于是,初尝这个姿势快感的白兰香,很快便品尝到了其中别样的乐趣。

躺在下面的秦笛,也乐得坐享其成。在轻松之中享受快乐的秦笛,感觉自己

最敏感的地方,很快被一股湿滑的柔软包裹,然后便是一连串云霄飞车般的快速

动作。和平日与白兰香做爱 不同,这次秦笛觉得骑在上面的白兰香,分泌出了更

多的液体,让自己体味到了更多以前没有品尝到的快乐。

次的战斗,结束的很快,白兰香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她浑身抽搐着趴在

秦笛身上,一边喘着大气,一边有些不敢相信地道:「怎么可能这么快,我就来

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秦笛搂紧白兰香,一边感受白兰香抽搐时的律动,一边继续耸动着臀部,感

受着白兰香高潮时带给他的特殊快感,一边还不忘回答白兰香的问话道:「香姐,

这就是女上位的好处。很多时候,男人并不 容易找到女人的g点,但女人自己却

能找到。所以呢……香姐,以后你可要多多尝试女上位哦!」。

享受过一次高潮,白兰香浑身有些慵懒,软软的趴在秦笛身上,任凭他去动

作,而她却半点也不想动。听到秦笛的回答,这才若有若无的「唔」了一声,似

乎浑身的力气,都在刚刚猛然高潮之后,通过那番近似呻吟的惊问之中,消耗殆

尽。

秦笛依旧执着的动作着耸动臀部,两手也不闲着,分别握住白兰香两颗圆润

硕大的美胸,从下面摸弄美胸,别用一番风味。

女人的恢复力总是很惊人,没过多久,白兰香便在秦笛的抽动和摸弄之下,

恢复了继续战斗的 欲望。令秦笛感到惊奇的是,如果放在平时,高潮之后的白兰

香体内,通常会比较干一些,而今天,那里像是山泉流水一般,细小却永不停歇。

越做越是有趣,越做越是兴奋,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共谱一曲阴阳调和的

乐章。

房间内的灯关着,窗外,小区内的白色街灯,却撒出片片光辉,透过薄薄的

窗纱,照在蠕动不停的两个人身上。蒙蒙胧胧,别有一番情趣。

卧室的 席梦思大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像是在为床上运动着的那对男女

伴奏。

「啪」的一声轻响,隔壁小卧室的房门开了,睡眼惺松的 雪儿,一边揉着眼

睛,一边打着哈欠,她是起来准备上厕所。

经 过客厅的时候,也没注意客厅的灯居然是亮着的,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只

想赶紧方便,然后继续倒回舒适的小床上睡觉。

「嗤……啪啪……」

的细碎水响,是 雪儿方便时的水声。

随着一声抽水马桶的灌水声响, 雪儿推开洗手间的房门,向自己的小卧室走

去,在厕所里蹲了几分钟,她人已经有几分清醒,经 过客厅的时候,不禁轻咦了

一声。平时上厕所,她都是不开灯的,看到客厅里的灯居然亮着,她不禁自言自

语道:「奇怪!我记得,我没有打开灯呀,灯怎么会自己亮呢?」。

雪儿一边嘀咕,一边向开关处走去,准备过去把客厅的灯给关了。在经过沙

发的时候,她赫然发现,茶几上居然摆放着一堆瓶瓶盖盖的东西。这些东西,她

可是一点都不陌生。和秦笛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一眼就看出,这些东西都是哥

哥平时最爱摆弄的东西。

「难道是哥哥回来了么?」。

雪儿下意识的向四周望了一下,随即又为自己的动作感到好笑,如果哥哥回

来啦,应该回自己房间休息才对,怎么可能会在客厅里坐着呢?。

走过去关掉客厅的灯光, 雪儿想了一下,决定去看看哥哥睡熟没有,只是看

一下而已,并不做其他什么。

打定主意, 雪儿垫起脚尖,一点一点的向秦笛的卧室那里移动,她生怕自己

惊醒 妈妈或是妹妹她们。

来到秦笛的卧室房门, 雪儿轻轻旋了一下,发现房门果然没锁,她轻轻推开

房门,露出一道细缝,自己便闪了进去。

透过窗台的光线来自室外,虽然很黯淡,却勉强可以让已经适应黑暗的 雪儿

看清四周,只是扫量了一下, 雪儿便确定秦笛并不在房内,床上的被褥折叠的好

好的,显然哥哥根本就没进过房间!可是……为什么那些药瓶儿会堆在茶几上呢?

平时,哥哥可都是很宝贝的要把它们好好的收拾起来的。

迷惑不已的 雪儿回到客厅,随手带上秦笛卧室的房门。在客厅站了一会儿,

雪儿隐隐听到了一些声响,吱吱呀呀的,像是耗子在叫,可是却听不清楚是哪里

传来的。她侧耳听了片刻,依然不能确定准确的方位,感觉好像就在某个房间里。

秦笛的卧室, 雪儿刚刚才去过,立刻就排除了耗子在秦笛房间的可能。自己

的小卧室, 雪儿收拾得很干净,她可以确定,那房间里根本不可能有耗子!剩下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 妈妈的卧室啦。

第四集第205章捉耗子。

都说女生怕耗子,这种事对别人来说,或许有一定的正确性。可对表面有些

柔弱,其实内心比钢铁还要坚硬的 雪儿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雪儿记得很清楚,以前,在 妈妈还没有赚那么多钱,自己一家母女三人还住

在滨海的窝棚区的时候,在那些破破烂烂的民房周围,到处都是耗子、蟑螂之类

的孽畜。遇到这些东西,和自己一般大小的霜儿总是吓得不行,不是躲进 妈妈怀

里,就是躲进自己怀里。

可 雪儿一点都不怕,或许也曾经怕过,可是为了妹妹,她必须坚强起来,必

须一点都不怕!三个人相依为命, 妈妈、妹妹就是她一生都要守护的命根子,所

以,她的心灵必须比钢铁还要坚硬。

雪儿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抓耗子的,或许从来都

没有喜欢过,她只是为了让那些该死的耗子不能吓到霜儿,才拼命的抓耗子。

抓耗子是需要一些技巧的,首先必须确定耗子的准确方位,然后就要像猎人

打猎一样,抢在耗子前面,在耗子可能逃跑的方位等着,然后迅速出手。单纯的

依靠两手捕捉,困难度可想而知,在窝棚短暂的居住时间里, 雪儿训练到最后,

也只能十次捉住两三次左右。

即便是这样的成绩,也足够 雪儿笑傲窝棚区了,那个时候,有一些同住窝棚

的坏小子,总是想要欺负 雪儿和霜儿,自从 雪儿能抓老鼠,而且还是活生生的老

鼠之后,那些坏小子就再也不敢欺负她们了。因为, 雪儿总是把一群老鼠的尾巴

绑在一起,拿一根小木棒挑起来,挂在肩膀上。到处乱晃。

有一个头上长癞痢的坏小子曾经对 雪儿找茬,结果 雪儿木棒一甩。把老鼠丢

在他身上,老鼠受到刺激,纷纷下嘴咬人,结果咬了那坏小子裤上六七个洞,吓

得他当时就大哭大闹,后来又被 雪儿挑起老鼠威胁了一番,又给吓得闭了嘴,当

时小癞痢委屈的模样。简直让窝棚区那些坏小子们刻骨铭心。从那以后,再也没

有人敢惹霜雪姐妹。

可惜, 雪儿还没威风多久,白兰香的事业就有了起色,她们家也就搬离了窝

棚区。

事实上,除了老鼠,窝棚区并没有什么可值得 雪儿 回忆的东西。那里是脏、

乱、差的集中体现,也是名副其实的贫民窟。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谁也不会

去那里住。不过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片窝棚区治安居然不错。

雪儿依稀记得,好像是因为那片窝棚区住着一群专业军人。他们平时是一些

酒店、餐厅之类场所的保安,下班了以后,或许是出于军人的天性,他们又义务

的帮忙窝棚区扫清了地痞流氓。如果非要说 雪儿除了老鼠 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留

恋窝棚区的地方,怕是也只有那些纯朴的专业军人了。

雪儿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自嘲地笑着道:「我还没到七老八十的,怎么也

开始 回忆起以前来啦?哼!该死的耗子。小姑奶奶我几年不发威,你们就全把我

给忘了呀?」。

挽起袖子, 雪儿又把自己的小睡裙拉起一些,在腰间打了一个结,这样一来,

她整个人看起来也精干了许多,捉老鼠自然也方便了不少。

雪儿怕影响 妈妈休息,又回到厨房附近搜索了一下,一般情况下,这些地方

是最 容易被耗子光顾的地方,可惜,她在那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逼不得已, 雪儿只得又返回客厅,走到白兰香的卧室门口。为了确定里面的

情况, 雪儿先是趴在房门上,用耳朵倾听了一下,吱吱呀呀的声音仿佛没有尽头,

响的是欢快无比。 雪儿立时断定,这种声音不是耗子的叫声。

更令 雪儿惊奇的还在后面,她只是贴着房门,哪里想到那房门压根就没关紧,

居然在她一贴之下,向内一收,洞开了一道细缝。

「嗯~嗯~」「呼哧……呼哧……」

细微的呻吟,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迅速冲进了 雪儿的耳膜。这些声音, 雪儿

早就该听到的,只不过出于对耗子的敏感,她的大脑刻意的忽略了这些声音,更

何况,以她小小的 年纪,如果不亲自接触眼前的场面,她也很难想象这些声音是

如何制造出来的。

眼前的场面,既让 雪儿有拔 抱香腿欲走的冲动,又有一种暗中偷窥的异样刺

激。躺在下面的那个身影,肌肉壮硕,动作有力,除了哥哥, 雪儿想不出还会有

谁。除了哥哥, 雪儿也不愿意还有别人。

好在借着窗外的灯光, 雪儿依稀能看清床上的两人,秦笛的面貌依稀可辨。

随后,白兰香一声:「阿笛 老公,我又要死了!」。

的高呼,瞬时让 雪儿确定了床上两人的身份。那叫出羞耻呻吟声的,正是自

己的 妈妈,那个端庄贤淑,美艳不可方物的 妈妈!那个被 妈妈骑在下面的,自然

就是哥哥!可让 雪儿小脑袋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是 妈妈骑着哥哥,而不是

哥哥骑着 妈妈呢?好像同学们有说过,一般都是男生骑女生啊?。

不是还有一首翻唱个淫歌,叫骑什么香的么?以前经常在学校听到那些坏男

生在唱! 雪儿的小脑袋不禁浮起了疑问,不过随后又被兴高采烈的偷笑给代替:

「哼哼, 妈妈可不是叫白兰香么?哼!以后我要教哥哥唱这首歌,还要把名字改

成《骑兰香》羞死 妈妈!让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和哥哥一起做坏事!」。

床上秦笛的动作不停,口中还在调笑着道:「香姐,要不要换你在下面,我

在上面?你在上面来的真是太快啦!短短时间,已经来了三次,我怕你再爽下去,

我可就没的爽啦!」。

「不要!」。

白兰香坚决的否决了秦笛的提议,她人还趴在秦笛身上喘气,嘴上却非常风

骚地道:「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的时候,你的坏东西进入我的那里有多深!我都快

要被刺穿了,这种感觉,好难过,却也好充实,好刺激,好舒服!」。

房内两人肆无忌惮的调笑,让躲在门外偷看的 雪儿一阵脸红心跳,更让她无

法理解的是,为什么 妈妈会在说过难过之后,又说什么充实刺激、刺激、舒服!

真是太奇怪,太奇怪啦。

耳濡目染之下, 雪儿不禁也有了一些感觉,她觉得身下好奇怪,好奇怪,像

是有一群小蚂蚁在身体里面爬动一样。蚂蚁在身体里面是什么感觉, 雪儿不知道,

可被蚂蚁叮咬是什么感觉,她可是 记忆忧新。

那还是一家人刚刚搬离窝棚区,到滨海旧城区居住的日子,那里条件比窝棚

区好上不少,虽说房子也是民房,可至少下雨的时候,不会外面下大雨,屋里下

小雨。

有一次, 雪儿被 妈妈奖赏了一些 糖果,她一直舍不得吃,结果有一块奶油糖

果,不知是受潮还是怎么的,融化掉不说,还招来了一大群蚂蚁。 雪儿看到那些

蚂蚁,当时就气坏了,打定主意,就算去掉也不给这些小坏蛋们吃。然后抓起剩

下的融化奶糖,就要丢掉的时候,被蚂蚁给咬了。

任何生物,都有誓死捍卫自己食物的习惯。蚂蚁这个族群也不例外,一只两

只小蚂蚁没什么,十只、百只也不怎么够看。可一群一群的小蚂蚁,堆在一起可

就有些吓人啦。

那些黑乎乎的小东西聚集在一起,看起来还是很吓人的!至少,当时 雪儿就

被吓到了,身上痒痛难耐不说,还被一群又一群的蚂蚁支援军给恐吓,好在 雪儿

及时甩掉了手上的 糖果,又用开水烫掉了手上粘着的蚂蚁和糖液,这才算摆脱了

蚂蚁的威胁。

雪儿也是从那时候起,再也不敢小看那些小小的生物的。有时候,很多力量

很不起眼的小东西聚集在一起,也会产生令巨人战栗的力量,这种力量只有一个

名字,它叫:团结。

想到蚂蚁, 雪儿身体里的酸麻更是难过,她微微还有些害怕,生怕身体里面

当真有蚂蚁!于是,她赶紧把 小手伸到小裤裤里面,一阵摸索。

蚂蚁显然是没有的,它们只喜欢生活在蓬松的泥土里面,怎么可能出现在钢

筋水泥铸就的高楼大厦里面? 雪儿显然是白担心了一场,可是……没找到蚂蚁不

算什么, 雪儿的 小手伸进小裤裤里面,居然再也收不回来了。

那种酥酥麻麻,又有些酸软的异样刺激,让 雪儿欲罢不能。她从来不知道,

那里被温热的手指碰一下,居然都会爽上半天。

旁边两人激情的动作,早就让 雪儿明白要如何动作,才能更舒服一些,她明

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明明知道偷窥是不对的,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算

是自慰!可是……在环境的影响下, 雪儿压根就没办法停下手上的动作。

第四集第206章反偷窥。

「香姐,你老是这样压着我,我可不好动作哦!」。

秦笛此时的形状比较奇怪,他上身向上伸展了一些,背部的一部分,还有腰、

臀、大腿都贴在床上,可是膝盖又微微弯曲,两脚则不太紧密的抓着床单。

之所以姿势会这么奇怪,自然是因为秦笛舍不得那活塞运动的快乐,不肯让

自己的命根子离开那片 温暖的土地。

不管是女下位,还是男下位,被 一个人压着,被动享受时还觉得无所谓,一

旦轮到自己使力时,就会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很 容易生出几分到喉不到肺的感

觉。

天知道秦笛多想换姿势,那种快乐卡在半空,老是差一点到达顶峰的感觉,

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偏偏香姐在床上的时候和平时又判若两人,温柔体贴全都变

成了执拗,咬紧牙关,她就是不肯松口。

秦笛试图不讲理的要自己翻身,没被白兰香的动作压住,却被她一句话给封

住了动作:「阿笛,是你跟我说女上位很好,你两手不舒服,没办法在上面动作

的哦!食言而肥,好像不是你的作风呢!」。

什么叫作茧自缚?秦笛现在算是明白了!没事尝试什么女上位?这就是教训,

这就是代价啊!这一刻,秦笛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男人总是 容易在床上妥协。

女色不可怕,美人关也不是所有人都过不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万

仞, 无欲则刚。只要英雄人物当真 无欲,当真不是男人,谁也拿他没办法。可即

便如此,那也要英雄人物没有上了美女的床才行。若是像秦笛这样,上床上到一

半,吊在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纵是孙子再世(指其刀斩吴王二妃,视美

女如无物之事)柳下惠重生,怕也要拜倒在白兰香的石榴裙下。

白兰香心中那叫一个得意,今天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感觉到秦笛的那里益

发涨大,益发火热的时候放缓动作,她知道,那是秦笛即将爆发的前奏。所以。

每每这个时候,她不是软趴在秦笛身上,就是夹紧秦笛的两腿,让他动弹不得。

「哼!在外面有小情人也就罢了,居然直到现在都不告诉我,我让你藏!」。

纵是白兰香这般温柔贤淑的女人,也有 吃醋的权利。女人天生都有 吃醋的权

利,所 不同的。只是在 吃醋之后,如何处理让自己 吃醋的因由而已。

雪儿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越是摸索。那里越是春潮泛滥,小裤裤很快就被

打湿的不成样子,她还觉得,自己平时被人推搡两下都能稳站不动的两条小腿,

此时居然变得绵软异常,有些再也无力支撑,很想弯曲下去的感觉。

需要支撑点的 雪儿,情不自禁的靠在门框上。然后顺着门框,慢慢的蹲了下

去,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不用再去管两腿如何的 雪儿,更是放开了情怀,痛快淋漓的在身下摸索着。

小鼻子里,情不自禁的哼出一串串低鸣。

停下动作,正在言词交锋的床上两人,由于秦笛被白兰香一句话打翻在床上,

气氛小小的僵了一下,两人都不言不动,一个躺着,一个趴着。

就在这个时候, 雪儿细弱的呻吟声传来,两人几乎是同时向房门处望了一眼。

相较之下,秦笛自然反应的要快上几分。

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紧闭了房门,声音几乎不会泻到外面,外面的声

音自然也进不了房间。之所以外面会有声音传进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房门没

有关好。

望向门外的秦笛,自然是想到了这一点,他这一望,顿时发现房门岂止是没

关好?根本就是开了一个足够一人穿行的大洞!大门旁边,一个身影背靠门框,

盘坐在地板上,小内裤褪下了一半,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则在身下摸索。

会这么干的,自然不会是食髓知味的霜儿,她已经尝过了秦笛勇猛的味道,

哪里还会自己动手?也不可能是身材娇小的水玲珑,那小 丫头个子本就娇小,缩

起来别人几乎都看不到,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块头?靠在门框上表演自慰的是谁,

几乎呼之欲出。

眼睛盯着 雪儿的动作,秦笛的心思却没往色情方面想,他想到了一个很严重

的问题!房内的隔音效果好,固然有好处,自己和香姐或是霜儿做运动的时候,

不会影响到其他人,可也因为如此,若是「幽影会」的人摸到自己的处所,过来

找自己的麻烦,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同样的一无所知?。

如果是这样,到时候那些「幽影会」的杀手可不会跟自己客气,不管是杀了

自己喜爱的小女人们,还是拿她们来威胁自己,怕是自己都不得不就范!秦笛越

想越是心寒,身下的某处也随之降低了不少温度。

「该怎么办?」。

秦笛只是自问了自己一句,便立刻有了答案,这件事他也不是没有思索过,

只不过以前考虑的是家里女人多了,房间不够用的问题,现在考虑的,则是安全

问题!毫无疑问,搬家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买一处独立别墅,用自己所学的知识,

加上自己的毒药,自然就能保卫自己一家平安!再加上军方的外围保护,那些

「幽影会」的杀手不来也就罢了,若是他们来了,管保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

个,死一双。

思虑已定,秦笛便趁着这个机会对白兰香道:「香姐,你说我们搬家好不好?

我打算卖一份配方给别人,换取一些资金,然后买上一栋别墅」。

秦笛所谓的别人,其实就是特勤组,而他打算出售的配方,也正是「致幻剂」

那东西,苗雨菲已经见过,那么好的麻药,她不可能不上报。

既然已经被对方发觉,那对方开口索要也只是早晚的事。与其坐等对方找上

门来,还不如自己争取主动,尽快把这份配方 转化成资金!「化尸粉」那个配方

就不说啦,算是自己的敲门砖,让对方重视自己,帮助自己的一个赠送品,不收

钱也没什么说的。「致幻剂」可不能再免费赠送了,要不然自己岂不是要亏死?

秦笛心中这样打算着。

「搬家?为什么?咱们现在不是住的好好的么?」。

白兰香一脸的不解,自己和秦笛的好事被女儿撞见,固然让她有些脸红,可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身心俱已归属秦笛的白

兰香,在这方面看的很开。

白兰香没理由不迷惑,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宽敞不说,装修也不错,小区的

保安也很负责任,这里又地处闹市,是典型的黄金地段。好 多人想买还买不到呢!

不过,白兰香到底不是普通妇女,她只是迷惑了一下,便想到了原因。

秦笛为什么会受伤?他虽然没说,白兰香却能猜出,对手的实力一定不普通。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他又提出要搬家,其原因几乎是不言自明。

「好,我同意搬家!」。

想通此节,白兰香迅速改变态度。不过,在出售配方一事上面,她却有些不

同意:「搬家没问题,买别墅也没问题。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出售配方!

先不说你手中的配方个个无价,就说咱们的『生肌散』,马上就要开始揭牌生产,

军方那边很快就会有更大的订单过来,咱们还缺钱用么?」。

秦笛苦笑了一声道:「不是缺钱,而是很缺钱!『生肌散』固然能为咱们赚

取大量钱财,可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我们等不起啊!」。

秦笛的确等不起,「幽影会」第一次出手,就派出了两名精英级杀手,而且

还分别是山字第一和岚字第一!由此可见,他们对秦笛,是多么的恨之入骨。

在这样的情况下,时间自然是最重要的,钱财反而没那么重要。越早能把钱

拿到手,越早展开布置,那么秦笛就越有把握对付来犯的敌人!在军方人手和特

勤组那边的帮助下,秦笛完全有信心把别墅布置成一个吃人的龙潭虎穴,变成一

个吞噬「幽影会」杀手的庞然巨兽。

可是,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如果不能及早动手布置,那一切,都只是镜花水

月。说不定,明天「幽影会」的第二波攻击就开始了呢。

这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是让人焦心。秦笛只能强自按下心中的焦虑,缓缓

对白兰香道:「香姐,你是知道的,早先我有些事瞒着你。这些事,我现在还不

能告诉你,这是为你好!我不像你太过担心,也不想你掺杂到这件复杂的纠葛之

中。我只能告诉你,苗雨菲和这件事有关,她和政府有一定的关系。所以,你可

以放心,我绝对不是在做什么坏事!」。

第四集第207章继续做。

白兰香理解地轻轻白了秦笛一眼,嫣然一笑道:「讨厌的 老公,你以为,我

就那么不明白事理么?我早就跟你说过,有些事,如果你可以告诉我,你一定会

告诉我的!」。

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也知道,有些话应该在

什么时候说,不应该在什么时候说。

秦笛固然没有明说苗雨菲是谁,可至少他告诉了白兰香,她是什么来路。对

于白兰香来说,有 情敌出现并不可怕,只要她能了解对手,她就有信心始终占据

秦笛心中最重要的地位。女人最犀利的武器是什么?容貌?身材?金钱?青春?

都不是?那武器只有一样:掐死你的温柔。

温柔,永远是女人最犀利的武器,如果再加上理解的磨砺,这武器,简直可

以纵横 古今中外所有伟大男人之中!纵然是拥有钻石一般坚硬心灵的男人,也无

力抵抗。

秦笛觉得很欣慰,也觉得很幸福,能拥有白兰香这样的女人,这一生,还有

别的祈求么?呃……至少也要让小小笛满意吧?单单一个白兰香……就算加上雪

儿、霜儿,哪怕是连水玲珑也上场,怕是也不够看。

搞得现在总是欲求不满能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秦笛自己,谁让他搞出

「五神液」的时候,只是分析出这东西可以固本培源,可以壮阳,可以有很多功

效,却偏偏没有搞清楚,它到底能让男人有多持久?长期固本培源下来,小小笛

茁壮成长秦笛虽然看在眼里,可没有实践经验,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与霜儿的第一次,一对雏儿彼此破处,秦笛怜惜霜儿身娇体薄。倒是没敢太

过,可尽管如此。也还是让霜儿有两天不良于行。与蒋方秋云那次孽缘,倒是让

秦笛爽了一把,可就算是蒋方秋云那久旷的欲女,居然也差点被秦笛给搞死,可

想而知,他到底犀利到了什么地步。

这该死的「五神液」效果怎么就这么强劲呢?秦笛不负责任的哀叹了一下,

又有几分暗自窃喜。也幸亏「五神液」药效强劲。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许丹莹,

韩嫣和齐青儿纳入自己的后宫,香姐也无话可说。

因为白兰香的温柔,因为她的体贴,因为她足够聪明,因为她懂得理解秦笛

……所以,秦笛在一些事情上,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若是没有遇到白兰香。或

许秦笛也就不会考虑那么许多。

对于许丹莹,秦笛说不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或许是因为她是第一个

让自己有想射 欲望的女人,又或者是因为那次电梯里的突发事件,让自己和她的

心贴近了一些。不过秦笛可以肯定一点。他对许丹莹的感情,绝对没有他对白兰

香的多。

不止是许丹莹,其他如韩嫣、齐青儿,甚至是 雪儿、霜儿,秦笛对她们的感

情,也不如对白兰香来的多。那是实实在在长时间相处,一点一滴逐渐积累起来

的感情。不像其他的,或是因为阴差阳错。或是因为一些特殊事件的牵绊,才产

生出来的感情。相较之下,这种感情更纯粹,更持久。

白兰香心中始终有一个遗憾,她知道自己很爱秦笛,很爱、很爱!她也是现

在才知道,爱 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以前,白兰香很漂亮不假,可去公司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改变一些形象,让

自己看起来更像是包装出来的精致,化妆出来的美丽。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这句话,被白兰香活学活用,成了掩饰她本就天生丽质的手段。

正因为这样,始终浓妆出现的白兰香,固然给人以艳丽的感觉,可是在滨海

这样的国际大 都市里,也并不是特别显眼。所以,白兰香身边虽然有些苍蝇,却

也没到离谱的程度。

可自从得了秦笛的滋润,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滋润,白兰香像是含苞多年的花

蕊,忽然怒放,且不说这种突然的怒放会给人带来多大惊喜,单单是其本身,就

已经让人难以忽视。

这是爱情的魔力,白兰香很清楚这一点。在这魔力的影响下,尽管她依旧用

浓妆掩饰自己,可那股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气息,是化妆掩饰不来的,所有的人都

在说她漂亮,以前那些苍蝇电话打得也更勤了。可是,却也只敢用一些送花、送

写小礼物、约会之类的正常手段,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滨海道上有名的老大,歪哥的境遇,已经告诉了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想要动

白兰香,还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看。

幸福的到来,让白兰香很满足,可满足之余,不免有几分遗憾。这个遗憾,

就是她和秦笛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处女,还生了两个女儿!正是因为这种遗憾,

才让白兰香在知道秦笛和霜儿先发生了关系之后,没有动怒。

白兰香当时非但没有动怒,反倒还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自己没能给秦笛的,

通过女儿给了秦笛,也算是一种补偿。

有了霜儿的先例,在白兰香来说,秦笛有没有其他女人已经不再重要,重要

的是,她在秦笛心里是什么位置,秦笛是否依然爱她。

心中有想法是一回事,被女儿窥破隐私又是一回事,这还不算,更让白兰香

感到哭笑不得的是,自己反过来又看到了女儿自慰的场景。这混乱的家庭关系,

可怎么得了?怕是这一生,自己都不能和秦笛真正走上结婚的礼堂吧。

白兰香很清楚,母女共嫁一夫,在古代没有什么,在现代的大夏,却是很遭

人白眼的。而且,执法机关还会追究其重婚罪。

法律、道德观念这些个西方的舶来品,已经完全替代了大夏千百年来的风俗

习惯,那些个弟娶兄嫂,妹嫁姐夫,母女共夫,儿娶后母之类的习俗,统统被当

成了封建的糟粕,丢进了历史的垃圾桶。

正因为如此,白兰香知道,在大夏完婚,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这个念头,

仅仅在她脑海里闪现了一下,便被其他想法所替代。大夏这些年来的变化,身处

其中的白兰香,又如何不知?纵然结婚,又能如何?居高不下的离婚率,让结婚

几乎变成了儿戏。

「阿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白兰香扭动了一下臀部,悄声对秦笛道。

雪儿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即将到达高潮,自然没注意到,旁边的战事,已

经停歇了很长时间。

秦笛被白兰香刺激了一下,已经有些疲软的根部,再次昂扬,他双手环住白

兰香的细腰,勾起脑袋,在她嘴上深吻了一下,才道:「什么怎么办?继续做呗!」。

说着,便大力耸动,继续做着运动。

润滑足够的情况下,女人是很 容易被挑起性趣的,没过多久,白兰香就又来

了感觉。她望了一眼还在动作的女儿,只能轻轻摇了一下头,趴在秦笛耳边,低

声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啦!你这小色狼,惹了我还不够,还惹了我的女儿!」。

秦笛动作不由得一缓,他以为白兰香要谈霜儿的事情,这件事还真是不好说,

霜儿他很喜欢,可加起来,未必有他爱白兰香那么多。可若是让他放弃,他也是

不肯的。或许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又或者是他其实也很爱她们,只是自己并

不知道。

白兰香只是说了一句,便又全情投入那 欲望的海洋之中,迎风破浪。骑在秦

笛身上,不仅仅像是驰骋在大草原上,更像是自己驾着一叶孤舟,在风急雨骤的

大海里穿梭,大海固然壮阔,可随时有可能舟覆人亡的担忧,也让人有些放不开

手脚。

「阿笛,换你在上面!我想~想被你的重量压着!」。

白兰香终于妥协,向大海的波浪妥协,向疾风暴雨妥协。

秦笛闻言立刻翻身把白兰香压在下面,被束缚住的手脚,仿佛一下子全都放

开了,他才是纵横草原的真正骑手,才是横穿大海的优秀舵手!奋勇冲刺的秦笛,

浑身的肌肉都贲涨不已,满是男性的阳刚魅力。

被秦笛压在身下,白兰香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因为那些重量,摇摇

欲坠的感觉不见了,自己是大海一叶孤舟的感觉不见了。她像是回到了幸福的港

湾,在那 温暖的阳光下停泊,在那安全的码头旁靠岸。女人,到底是要依存男人

而生活,依存男人而幸福。

像是要尿尿的感觉,让高潮来临的 雪儿有些茫然失措。身下一凉,她才猛然

记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偷眼一看,床上的两人已经换了位置,

卧室的房门却被自己无意中弄开了老大的缝隙。心中一惊的 雪儿,更是看到床上

的秦笛回头望了自己一眼,对自己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第四集第208章揭牌仪式。

第二天,白兰香照例要送三个小姐妹去上学。

不同于往日,今天秦笛也要和她们一起乘坐白兰香的那辆祺瑞qq星,因为

今天是「济夏医药」正式揭牌的日子,身为「生肌散」的药方持有人,「济夏医

药」的总经理和产品研发总监,在这样重大的日子,不亲到现场,那是说不过去

的。

饭桌上,一家人的气氛,少有的沉闷着。平时比较活泼的霜儿时而喝口牛奶,

时而望一眼 雪儿。今天早餐的气氛之所以异常,就是因为 雪儿始终低着脑袋,早

餐都没怎么吃,胡乱扒拉了两口,就跑到沙发上坐着。

雪儿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只有秦笛知道,可他自然不好开口说出来。白兰香

猜出可能跟昨晚有关,却也不好开口询问。

上车的时候, 雪儿更是磨磨蹭蹭,非要等到秦笛在副驾坐定,她这才坐到后

面。这下,就是比较迟钝一些的霜儿都看出了 雪儿的不对,更不要说一向精明的

水玲珑。

先送三姐妹到滨海一中,白兰香这才转道驶向「济夏医药」工厂所在地。

工厂坐落在苏海省仑山市,距离滨海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之所以把工厂建

在半山,而不是滨海,白兰香自有她的考量。如今的滨海,正在向国际金融之都

转型,工厂类的生产型企业,日益受到限制。

不管是地皮购买、政策扶持还是在环境支持各方面,都要比仑山差上不少。

当然,这些问题都可以由军方出面解决,但是白兰香考虑到公司起步初期,主要

销售对象还是军部。应该以低调为主,所以就把厂址定在了仑山。

这一情况在通报给军部滨海专员金森的时候,也得到了他的支持。他的观点

也和白兰香差不多,大隐隐于市,在工厂林立的仑山,「济夏医药」这样的生产

型医药企业,自然也就不那么显眼,军方在派人保护的时候。也比较 容易操作。

预定揭牌时间是上午九点半,邀请的人不多。也就是一些常和祥云商贸有业

务往来的企业代表,还有就是军方代表金森。

白兰香和秦笛到达工厂的时候,其他代表们都还没过来。就只有金森一人早

早的赶到。他人也没坐在会客室里吃茶,而是跑到工厂车间里,要求参观,工厂

里面有规定,外人不得随意参观。因此金森倒被堵在了车间门口。

工厂里的重要岗位,都要通过 严格的审查,其为人自然是值得信任的。金森

并不是非参观不可。但是为了考验一下这些人能否 严格坚守岗位,他还是端起了

架子,异常蛮横的要进去参观。

军方负责保卫,主要防守外围,内部由「济夏医药」自行负责。因此阻拦金

森的「济夏医药」员工,并不买金森的账,即便他是军官也一样。

双方坚持了片刻,白兰香正好赶到。在她的示意下,阻拦了金森许久的员工,

这才放行。白兰香和秦笛两人左右也无事,便陪着金森一起参观。

金森进门之前,望了一眼挡住他的「济夏医药」员工,竖了竖大拇指道:

「小伙子,有原则,好!」。

金森平时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面对这位员工,他说出这么多词,一已经非

常难得。

却不料,对方并不领情。那年轻工人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这是我应该做

的,没什么可夸赞的」。

说罢,又回到门口站好。

白兰香轻咳了一声,抱歉地对金森解释道:「对不起,金专员!这个小伙子

性子有点直,不大会变通,还请您不要介意」。

金森摆了摆手道:「没事,走!」。

说罢,当先走进车间。

白兰香望了望秦笛,有几分无奈。她身为「济夏医药」的常务副总经理,公

司又是创办初期,员工并不太多,她自然对企业内的工人都有所了解。员工又没

犯什么错,她自然不会因为金森的身份,刻意的去斥责员工,来讨好金森,如果

她那样做了,她就不是白兰香了。

可白兰香又不能不对金森有所表示,对于这个军官,她并不太了解,万一日

后在供货的时候,他卡上「济夏医药」一下,那可不是好玩的。

秦笛握着白兰香的手,用力捏了捏,摇头笑道:「没事点,走吧!我也想看

看咱们的厂房和生产线!」。

工厂已经建好的车间并不多,产能也不大,仅够满足军方的需要。之所以会

如此,是因为白兰香把手中的钱,大多购买了工业用地使用权。在她看来,机器、

厂房都可以以后再添置,可地皮以后就不一定能够买到附近的,一旦「济夏医药

制药厂」发展起来,日后地皮问题,肯定会成为制约产能的最大障碍。

车间并不大,没用多久,三人就逛了一圈。

出来之后,金森微微皱眉地对白兰香道:「白总,我刚刚看了一下你们购买

的机器,和『滇南白药公司』相比,可是差了不少啊!」。

白兰香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解释道:「金专员你可以放心,现有的机器设

备虽然不是最先进的,却并不会影响『生肌散』的品质。我们试制品的药效,已

经验证过了,和手工配置的『生肌散』效果完全一样。我已经邮寄了一份到上京,

给夏长官留样」。

金森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放心啦。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你们厂里的这

些机器,还是『滇南白药公司』二 十年前使用的型号,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

先利其器。你们在工具上,可是差了他们不少!」。

白兰香点头表示知道,并不多做解释。金森也只是点到为止,并不过多的干

涉「济夏医药」的内部事务。

经过这么一耽搁,与祥云商贸多有业务往来的公司代表,也都到齐。随后,

简单而又隆重的揭牌仪式,便宣告开始。

仪式致辞是由白兰香宣读的,秦笛不喜欢在公众场合露面,他更愿意躲在幕

后,偷偷品尝胜利的喜悦。白兰香拗不过秦笛,只好夺了原本属于秦笛的荣耀。

一旁,金森意味深长地望了秦笛一眼道:「秦总,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

要精明」。

秦笛不解其意,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金森意有所指地笑道:「很少有人能抗拒名声的诱惑,精力过多专注于名利

上面,成绩再高也有限」。

说罢,便不再开口。

秦笛哑然失笑,他哪里是能抗拒诱惑,只是现在还不到他走到台前的时候。

等到「幽影会」这块心病除去,差不多也就是他走到台前的时候了。

依照惯例,揭牌仪式之后,是一场酒宴。金森没有参加,早早的告辞离去,

临走,他向白兰香索要了一份「生肌散」试制品的品样,准备带回去测试。

仪式致辞可以躲,酒宴却再也躲不掉,好在秦笛肝脏功能很好,并不怕宾客

们的轮番敬酒。酒宴结束之后,多数宾客离去,有几人却留了下来。

这三人,恰恰是和祥云商贸合作最多,而且大都有海外路子的大商人。

那三人相互望望彼此,见其他人都没有走的意思,不禁相顾大笑。就听一位

身穿西装,头发有些稀疏的中年商人道:「想必几位仁兄都和商某是一个意思,

既然如此,我商学文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实不相瞒,我是想要『生肌散』的东南

亚代理权!」。

「商兄果然爽快,我想要『生肌散』的a国代理权!」。

「哈哈,大家都想到一起去啦!郭某不才,想拿走欧珞巴洲的代理权!」。

白兰香左看看,右看看,不禁回头望着秦笛苦笑了一下,这才抱歉地对三人

道:「几位老总,不是小妹有钱不赚,也不是小妹不肯卖几位面子,实在是……

我们现在没货!」。

三位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都有几分不豫,就听商学文道:「白总!

咱们也是老交情啦!以前,你们祥云商贸搞中成药海外贸易,我商学文可没少帮

忙。怎么?现在白总自己生产成品药,就把我这老朋友抛到一边,闷声发大财?」。

白兰香嘴上苦笑更甚,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另一人又道:「没错!大家都

是明眼人,『滇南白药』的成绩如何,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惜人家路子光,

我们就算想插手,也插不上。我们可都是看准了的,比『滇南白药』效果还要霸

道的『生肌散』,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最后一位先自一笑,指了指另外两人,又指了指自己道:「别的地方,我不

敢说。整个滨海的海外贸易,怕是我们几个最有发言权!白总,你可要考虑仔细

哦!」。

白兰香算是明白了,这几人是看准了「生肌散」是只能下金蛋的母鸡,都想

凑上来咬一口,就算吃不上肉,也要刮一勺油去。若是「济夏医药」产能允许,

若是没有军方那个大主顾,也许她就松了这个口。可由于种种现实条件的限制,

她不能不选择拒绝。

第四集第209章生意经。

「几位,请稍安毋躁!」。

白兰香起身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其他几人见状,也都望向白兰香,准备听听她想说什么。

白兰香提醒几人道:「几位,我白兰香不是不念旧情之人。几天的揭牌仪式,

想必几位也都曾看到,有一位军官出席了我们的揭牌仪式。之所以没有向大家介

绍,是因为那位军官特别要求,我们不得不尊重他的意思」。

几位商人彼此望了一眼,相互点头,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他们还

以为,那位军人只不过是白兰香的私人好友。在座的三位商人,和祥云商贸做生

意又不是一天两天,哪里不知道祥云商贸根本就没做过军方的生意,自然不会往

那个方面想。可听白兰香的意思,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观察到几位商人脸色的变化,白兰香又道:「几位,请恕我直言,『生肌散』

的货,目前已经被军部包了,短时间内,怕是没有产品能销往民用市场!」。

听到白兰香这番话,几位商人脸色不由得齐齐一变,不能销往民用市场是什

么意思,他们这些老江湖哪里听不出来?那可是意味着,「生肌散」已经被列为

特殊军需品,极难再回流到民用市场的。

「也就是说,我们几个老家伙,今天要空手而归咯?」。

商学文颇有几分生气,当年,他也是看在白兰香父亲的面子上,拉拨了她一

把,后来发现。白兰香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材料,一来二去,倒是建立了比较稳固

的合作关系。

先不提这些年的合作关系,单单是凭着当年的那份人情,商学文自问都该早

一步收到「生肌散」的消息。可白兰香倒好,临到生产、销售都安排妥当,这才

通知自己。若是早早知道,他肯定会想尽办法。让白兰香在海外建厂,到时候。

那生产出来的,可都是金子啊。

白兰香歉意地笑笑,然后说道:「几位如果非要『生肌散』。兰香确实没有

办法。不过,我们『济夏医药』可不是只有生肌散的!」。

在场的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哪里听不出白兰香话中的意思。既然白兰香的

药厂能生产出「生肌散」这种顶级产品,没理由其他产品会差太多。而且,听白

兰香的意思。其他的药品,好像也不是随便可以买到的大路货。

「白总,大家都是老朋友啦!如果你有生意要关照。就明说好啦!这关子卖

的,我们听着难受啊!」。

另一位商人有些心急地说道。

白兰香望了望秦笛,眼神中满是歉意,她是不得不把皮球踢给秦笛,眼前的

这几位商业伙伴,都是不好得罪的。日后「济夏医药」进军海外,说不定还有要

用到别人的地方。做生意,不可能 一个人把所有的钱都赚了。自己吃肉,给人留

口汤喝也是理所当然的。

至于下一步生产什么药品,白兰香心中没谱,只能问秦笛,所以她用眼神告

诉秦笛:一定要不好得罪这几人。

纵然不是心窍相通,秦笛还是能看懂白兰香眼神里的一些简单意思,他笑了

笑,接过话头道:「几位,作为『济夏医药』的产品研发总监,我想,这件事我

更有发言权!」。

秦笛的话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力,席间的介绍说秦笛是总经理,几人都没太在

意,以为秦笛不过是个挂名的世家子弟。这在商界也是很普遍的事情,所以几人

都没太重视样貌并不太突出的秦笛。

可看现在白兰香的表情,以及秦笛的说话态度,几人才发觉不太妙,八十老

娘倒崩了孩儿,几个老江湖居然看走了眼,说出去,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产品

研发总监,在生产型企业里意味着什么,几人都是明白的。

「咳!商某一贯自诩眼毒,却没看出秦总监的大才,真是惭愧啊,惭愧!」。

商学文不称呼秦笛为秦总,而是称呼其为秦总监,这里面可是有学问的。他

其实也是相当于变相的向秦笛道歉,等于告诉秦笛:总经理我们见多了,不怎么

重视你,也是正常的。你既然是产品研发总监,那好,我走眼了,对不起。

其他两人见商学文转的如此之快,佩服之余,也是随声附和:「惭愧!惭愧!

我们也没看出来,没看出来!」。

秦笛淡然一笑,不在意地道:「我们『济夏医药』还准备生产一种迷幻药品,

一种壮阳药品,不知道几位是不是有兴趣?」。

白兰香望着秦笛,正待开口说话,却被他用眼色制止。

几位老奸巨猾的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意轻易表态。在他们看来,

壮阳类药品国外的 同类产品很多,尤其是近几年,简直有泛滥的趋势,他们并不

认为,在现在市场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搞这种产品的代理能有什么赚头。至

于麻醉类药品,一般都有成瘾性,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属于受限药品。

一看这几人的脸色,秦笛便隐约猜出这些人是什么心思:想赚钱却又怕担风

险!秦笛不禁有几分好笑,他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缓缓说道:「实不相瞒,这

壮阳药品和迷幻药品,取自同一种动物,经过几种方法提取之后得来,是纯天然

制剂。所以,我可以保证,壮阳药不会有副作用;迷幻药不会有成瘾性。我话就

说到这里,做与不做全在你们!」。

秦笛到底不是生意人,话说的不免有些僵硬。若是白兰香来说,这些话就要

圆滑的许多,保不准还要既让这些人出银子,还要让他们感激自己让他们有钱可

赚。

白兰香见几人脸有不豫,神情间又有些怀疑的意味,便赶紧表态道:「秦总

是我们公司的产品研发总监,这是铁打的事实。他保证过的事,绝 对比真金还要

真,断然不会有问题!」。

商学文轻咳了一声,起身对白兰香道:「白总,大家都是生意人,亏本的买

卖,没人愿意做。且容我们几个老家伙合计合计,等一下给你答复,好不好?」。

其他两人也纷纷点头表态,显然已经唯商学文马首是瞻。

白兰香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几位这边请,这里有个小会议室!里面

的隔音效果不错!」。

说着,便把三人带进小会议室内。

等到几个老家伙坐好,白兰香便关门退出,她一回到会客厅,便拉着秦笛小

声问道:「阿笛,一次拿两种药品出来,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你别看他们几个

看起来才四十几岁的模样,其实全都是五十好几,快六十的人啦!以前还动过我

的心思,要不是我让他们尝到了些苦头,他们才不会老老实实和我做生意呢!」。

秦笛眼中寒光一现,声音不禁有些发冷:「什么?敢动我的女人,等一会肯

定要给他们些苦头吃吃!」。

白兰香心头一甜,挽着秦笛撒娇道:「算了啦,阿笛!都是以前的事情啦!

其实,我也没让他们占到什么便宜!再说,这些年和他们做生意,他们都还算老

实,确实也让我赚了一些钱,你就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啦!」。

秦笛心中一荡,不禁摸着白兰香滑嫩的小脸道:「好吧,听你的!就饶了这

几个老家伙!」。

若非白兰香求情,秦笛纵然不拆了几个老家伙的骨头,定然也要让他们尝尝

微量「融骨水」的滋味。

「幽影会」的「融骨水」配方属于绝对机密,以秦笛的身份,自然是没有资

格一窥的,只不过,他还是通过其他手段,搞到了一些样品,通过他自己的分析,

掌握了「融骨水」的大部分材料,只是可惜,还有几种分析不出来,不过,秦笛

通过自己的摸索,试制了一种秦笛版的「融骨水」这种秦氏「融骨水」没有「幽

影会」的正牌「融骨水」那么歹毒,效果有些类似于「软骨散」却又比那个要持

久的多。微量的秦氏「融骨水」就可以让 一个人一个星期内手脚酥软,像是突然

中风瘫痪一样,任凭多么精密的仪器,都检查不出来毛病。

若是对付那几个老家伙,纵然剂量再大一些,怕是都没有人会觉得奇怪。毕

竟,老年人患中风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对了,阿笛!差点忘了问你,干嘛要拿两种药品给他们代理?一种不就够

了么?我也是推托不过,想着以后可能还要用到他们的海外关系,这才答应给他

们一种药品代理的!」。

白兰香想起自己的疑问,赶紧对秦笛说道。

秦笛微微一笑,说道:「香姐,你不用担心,其实他们也占不到多少便宜!

我刚刚说过,这两种药都是出自一种动物身上,那种动物是一种毒蛇,主要用的

是它们的毒囊」。

第四集第210章一蛇二用。

「毒蛇?毒囊?」。

一听这些个字眼,白兰香立刻吓得花容失色。女人,有谁不怕那些个软绵绵

的冷血动物?虽说毒蛇基本上也不主动攻击人类,可是它们的外型,天生就 容易

让人类,尤其是女人反感。

「阿笛,你该不是……该不是要在咱们厂里宰蛇吧?」。

一想到自己的工厂里,有可能到处堆满那些个花花绿绿的毒蛇,白兰香不禁

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秦笛摇头叹笑道:「香姐,你干嘛一副那么害怕的表情?」。

白兰香脸上一红,强辩道:「谁……谁怕啦!我只是……只是觉得那样影响

不好,会让人觉得咱们药厂像个屠宰场!」。

秦笛哑然失笑,摇头道:「香姐,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啦!谁说那些蛇一定

要在咱们厂里屠宰?我们可以只买毒液,不买整蛇的。再说,采毒的方法其实很

简单,并不需要杀死毒蛇,只要用手轻握蛇颈部,迫使毒蛇张口咬住烧杯口,手

指在蛇腺部位轻轻挤压,就能得到毒液!不如我们再开个养蛇场好啦!」。

白兰香只是想想那些个细细长长,冰冷冷的家伙万头攒动的情形便忍不住直

打冷颤,当下,想也不想的拼命摇头道:「不要!不要!你想养,你自己管理,

我绝对看都不去看一眼!」。

秦笛见白兰香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不禁生出几分恶作剧的心理,他上次陪

霜儿逛街,曾经看到过一些很逼真的仿真玩具,里面就有一些面目狰狞的毒蛇,

如果……想到白兰香可能会有的反应,秦笛不禁露出几分坏笑。

白兰香觉得鼻子里有些痒痒的,忍不住想打喷嚏,却正好看到秦笛脸上笑容

古怪。当下喷嚏给逼了回去,她便忍不住问道:「阿笛,你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

意?」。

秦笛赶紧收起坏笑,正色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建起自己养

蛇场。一年下来,节省的费用会很可观,可惜……」。

听秦笛这么一说,白兰香不禁有几分愧疚地道:「对不起。阿笛!要不然…

…要不然我们再招一个懂养蛇管理的,专门请他来养蛇。你看怎么样?」。

秦笛见白兰香这么通情达理,不禁为自己恶作剧的想法而感到愧疚,他连忙

道:「不用!不用!其实,真要是购买毒液,咱们也多花不了多少钱。一公斤蝮

蛇毒液,也才几万块钱,还能省去不少人工,其实算起来。咱们还是直接买毒液

比较划算!」。

「一公斤几万块?」。

白兰香显然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她不禁望着秦笛道:「阿笛,你老实告诉

我,你刚刚说的直接买毒液比较划算,是不是真的?」。

白兰香水晶般透明的玲珑心窍,仔细一琢磨,便察觉出了有些不对。

秦笛自然有所隐瞒,他有办法让毒蛇增加毒液产量,所费不过是一些 蟾蜍而

已。只不过,这样一来,又要多增加一道工序。不过秦笛本就没想通过这两样东

西赚什么钱,他的主要目的只是帮白兰香解围而已。这种成本一般,效果也一般

的配方,都是秦笛自己实验出来的东西,压根就不在小册子的那些高级配方之列。

「当然!」。

秦笛一脸的肯定,不过是多赚一些少赚一些的小事,若是让美人自责,反倒

不美。所以,秦笛非常坚定的答道:「你有见过药厂还要专门从事药材生产的么?」。

秦笛只能反问这么一句,不过他知道这方面白兰香是行家,应该会主动找出

理由来的。

果然,白兰香一脸释然的道:「也对!自己生产药材,生产周期过长不说,

还 容易挤占资金,在企业发展的初期,尤其会影响企业的快速成长。倒是我想左

啦!」。

秦笛不禁为自己的明智而骄傲,他又继续道:「所以呢,咱们还是直接购买

毒液生产。既然都是毒液里的提取物,提取一种跟提取两种有什么区别呢?添加

的那些辅料,成本都是很低的。所以,我索性一次提出了两种药品供他们选择」。

即便是这样,白兰香还是有些不太能释怀,她道:「就算是这样,咱们也可

以拿一种药品在国内市场销售的,何必……」。

秦笛举起手指,在嘴唇上放了一下,作出噤声的姿势,等白兰香停下以后,

他笑着道:「香姐,你难道忘了,我跟你说过,我跟你说过,我手里有很多配方。

这两种,只是我的试验作品,很久以前摸索出来的!根本就上不得台面!我手里

随便拿出一种,都比这两个要强过十倍、百倍!有什么理由,非要把好东西拿到

国外去卖?」。

白兰香这才恍然大悟,感情秦笛是准备实施歧视性标准!她不禁拧了秦笛一

下笑骂道:「阿笛,你可真够坏的,居然在这里面搞鬼!你这药,该不会有什么

问题吧?」。

秦笛冷笑了一下,摇头道:「按照剂量服用,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国外的

那些法律在这些方面规定的很死,我可不想惹上那些麻烦。可若是他们不按照剂

量服用,可就怪不得我啦!据说老外很有冒险精神,如果他们真那么做,他们会

发现,这两种药如果加大剂量,短时间内,会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白兰香奇道:「既然是奇效,你干嘛笑的那么古怪?」。

秦笛嘿嘿又是一笑道:「香姐,你知道拔苗助长,会有什么结果么?」。

白兰香闻言大惊道:「阿笛,你不是吧?那壮阳药不就变成了阳痿药?」。

秦笛撇撇嘴道:「香姐,我不是刚刚说过么?只要按照剂量服用,不会有问

题!可要是超量服用,短期内壮阳药男根增长效果明显,迷幻药止痛、镇痛效果

明显。但若是过量服用,壮阳药会直接导致男根大量细胞坏死,迷幻药会造成脑

死亡。所以说,药……是不能乱吃的!」。

白兰香一脸惊容,大摇其头道:「不行!不行!这太不负责任啦,到时候会

有多少人会因此而痛不欲生,不但是用药的消费者,甚至还有他们的家人!你这

是在实施歧视标准!」。

秦笛望着白兰香,脸色淡然的道:「香姐,你没在国外生活过,你不知道外

国人是怎么对待我们大夏人的!你恐怕无法想象,就连黄金海岸黑人,地位都比

我们大夏人高!他们几乎在生活的各个领域,都对我们实行双重标准!」。

真实的西方社会,秦笛并没有深入过,所谓的双重标准,他是在杀手训练营

里体验到的,训练营里,白种人的地位是最高的,黑种人其次,黄种人再次。可

令秦笛感到奇怪的是,杀手训练营的领导机构「幽影会」的领导者们,又大多是

黄种人。

可不管怎样,训练营就是一个小型的现实社会,里面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和

秦笛在南美其他国家碰到的情况差不了多少。再者,训练营里,秦笛还是有机会

读到当地报纸,以及收看当地节目的。也由此,对西方社会有所了解。

听到秦笛这番话,白兰香不说话了,的确,秦笛的话,她无法反驳。事实上,

西方国家销往大夏的许多所谓名牌产品,和他们在本地销售的产品使用的几乎都

不是同一个标准!也就是说,销往大夏的,大多是些二三流货色,只有他们本地

销售的,才是一等一的正品。

「香姐,你别想那么多啦!他们当初那么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一天,

我们也会对他们实施同样的标准!」。

秦笛抱了一下白兰香,温柔的安慰道。

感觉到秦笛的热量,白兰香身子一软,倒进了她的怀里,她生性善良的一面,

让她不忍心看到别人受到伤害,哪怕对方是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

两人温存了片刻,就听小会议室那边传来开门声,两人赶紧分开。白兰香理

了理衣服,向那边望了望,就见商学文走在最前面,另外两人跟在他身后,看三

人的架势,似乎是准备以商学文为主和自己摊牌。

三人走过来之后,被白兰香让到座位上,就听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对商学文

道:「商老哥,您看是不是……」。

商学文抬了抬手,止住了那人欲脱口而出的言语,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慢条

斯理地对白兰香道:「白总,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您也知道,我们求您的

时候,这东西是一个价格,您求我们的时候,东西又是一个价格。在商言商,我

这么说,想必您也是明白的!」。

白兰香有什么不明白的,几个老东西以为自己是有求于他们,分明是想乘机

压价。白兰香不禁气急而笑,心道:「好你个商学文!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

月照沟渠!既然你们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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