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详、丰盛的田园诗即将被打断——一条15米多长的饥饿大蛇蜷曲盘踞在风信子丛中。那是一条巨大的雌金筋蚺,爬行之进,金筋如同活物般在皮下蠕动,一身蛇皮白中带金,在日照之下,直晃眼睛,它已经数月粒米未进。眼光昏暗但舌尖锐利的森蚺从空气中嗅到了敌人的气息,无眼睑的蛇眼盯上了“大餐”——另外一条侵犯领地的雌金筋蚺,然而这只是条金筋蚺明显小一号不止,全身青皮,趴在那享受着日光浴的同时也是饿花了眼睛。
互换染色体季节已到,雌金筋蚺急需填饱饥肠才能顺利繁殖,而且怀孕后雌蛇会立即断食,直到7个月后小蛇出世为止,因此它们非饱餐一顿不可。
白金筋蚺猛然出击,直接咬在同为雌蚺的后颈上,同时全身金筋蠕动盘起来了,另一条虽然是饿晕了头,但是都是千年的蛇精谁怕了怕谁,一时间,两条蛇拧成了青白麻花,在花丛中翻滚,直到花丛被撵平一片又一片后,入侵者的五条金筋上的蚣脚慢慢的收了起来不再动了。
蚺从来都是以力杀戮,而不是以毒致死。大蛇盘绕紧缩,越缠越紧,挤得小蛇全身发出断筋折骨的声音,七窍爆浆而亡。这时胜者张开伸缩自如的大口,开始缓慢进食:从猎物的头部开始慢慢吞咽。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吞咽后,就像套娃一样套了起来后,整个蛇又涨大一号后瘫那一动不动,才算完事。然而,这条雌蛇也为这顿“大餐”付出了不足挂齿代价:这个体积的金筋蚺相噬都是偶然事件,除非是异性,所以差点噎死。
百米开外的高枝上站着两个人,南风吹的二人斗篷咧咧作响,显得一时不凡,二人自然是陈氏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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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他们刚发现金筋蚺的真身,正愁这么大个怎么下毒,以前收拾的都是不成才的。然后又看着一条小点的金筋蚺进了花海,这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船迟又遇打头风。”正挠头呢,又看她们打起来了,又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阵仗啊,听都没听过,然后,小的被吃了,大的撑着了。
“俗话说俗话说的好啊。”陈青阳在感叹。
“也不用做那卑鄙的下毒人了。”陈青瑶也感叹。
二人正欲下树去捡便宜,那边刚沉浸下来的花海又惊起一片鸦雀。二人连忙搭手望去,只见那花海后方破开一条缺口正直线往瘫蛇撕去。细看之下一条约莫10米开外的后恐鳄!正在急速突进!见此情形,双凶也不言一语就跳下树去以更快的速度向瘫蛇狂飙而去。好家伙,能让你舔了包去!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猎人在下。
从空中看向风信子花海,双凶从西向东冲向花海中心,后恐鳄自东向西冲向花海中心。这片花海被正中心切成两半。
花海虽大,然而以双方的速度,不过十几息的功夫,双双就要突破壁障直抵中心。却说双凶组合残风掠影的突进途中,在前的陈青阳背过手在身后在比划了两个手势,先是握拳挑出大拇指,收回拇指再伸出小拇指,了然于心的陈青瑶也不言语默默的跟进。只有在风暴中心瘫蛇听见东西向的声势,冷汗涔涔,动也不敢动,会破。
十来息时间转眼即逝,自东西向而至的恶风双双破壁而出,同时抵达这片被撵平的中心地带,巨鳄不管不顾的张开两米高低森森巨口向蛇腹轧去,就要报这百十年来的憋屈之仇。
双凶却是前后跃起双双破出壁障,一双手持金背大环刀蓄力在前,一双手握丈八点钢枪举过头顶蓄力在后。就在巨口距蛇不过一米处,电光火石间!金光闪过!一刀力劈华山之势的钢刀斩下,一声脆响!刃透鳄嘴直没地面!刀影刚过,又是一道黑色闪电!雷霆之势!霹雳而下!又是一声闷响,正中恐鳄脑门,整个头都在震动。
不过是刹那之间,二人前后落地,已左右之势夹击巨鳄。在双凶这携万钧之势的连击之下,巨鳄开了四瓣嘴,成了脑震荡,受到打击后还是在本能之下瞬间转动周身使出全力甩动4米长的巨尾来了一计三百米十度的无死角横扫。
以二人当下的站位自然是躲不了了,只能硬接!一人持盾在左前,一人扎枪在地竖于在左前,前后一声钢响一声闷响一声金戈之声。巨力拍在盾上陈青阳只是几个轱辘滚出七八米,接着就拍在了瘫蛇身上,顿时就在蛇身上开了个几米长的大血槽,余力落在陈青瑶身上也不会轻松,枪被拍飞后巨尾接着就拍在左臂之止,人顿时就飞出了中心地带。
见些情形陈青阳并没有青筋暴起睚眦欲裂,巨鳄余力任然难挡,不再恋战,自怀中掏出一把东西随风扬开。脱身而出。飞身向陈青瑶落点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