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兵到底怎么回事,也太不会看人眼色了些。
她脸色都黑了下来。
这时候,祁岁枝从屋里跑出来了,她听说了县令的事之后,越想越害怕。
毕竟这个症状,跟她之前买的那个药,十分相近,她几乎可以肯定就是。
莫非是祁岁榕知道了她做的事,所以来报复了?
祁岁枝对她母亲说道:“娘,我知道这事是谁干的!是祁岁榕!肯定就是她!她在报复我!”
祁刘氏闻言,转过头去,脸色严肃:“你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祁岁枝张了张嘴,又赶紧闭上,她看了看那一众官兵,不想把自己做过的事说出去。
可是若是不说实话,又要怎么指正祁岁榕?
她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肯,肯定是她!”
她道:“娘,她记恨咱们分家的时候分的少,所以蓄意报复,也不让我们好!”
祁刘氏冷眼看着女儿,都什么关头,说话还这么语无伦次,抓不住重点,她有时候真是气。
嫁的男人没脑子,生的女儿脑子也不太好的样子。
看来遗传真的太可怕了,找一个聪明的丈夫可太重要了!
祁刘氏严厉的说:“不清楚就别乱说!”
她已经够烦的了,都懒的搭理自己的女儿了,便赶她走:“回你院子玩去,别出来烦我。”
祁岁枝着急的跺脚:“哎呀娘,我说真的,一定就是她,她肯定去至善堂买药了!”
兵卫队正听到这话,眼神一动,对身边的下属说道:“你们两人去至善堂问一下,祁家人是否又去买药。”
两个下属答应一声,立即转身离开了。
祁岁枝一看这架势,当即又慌了。
她的药就是在至善堂买的,当时买的只是一种药片,她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就让药堂的人帮忙磨成了粉末。
她赶紧对那队正说道:“哎呀不是,不是我们祁家人,我们祁家没人去,是祁岁榕去了!”
他们若是问祁家人的话,那肯定会把她给查出来啊!
她着急的说:“祁岁榕已经分出去了,她不算是祁家人!”
兵卫队正看她着急的模样,越看越怀疑。
便说:“王大人是喝了你们祁家的茶,所以你们祁家所有人,包括你们茶行的所有伙计,都有嫌疑,我们这么问,也是为了你们好,如果你们确实没做,那不管我们怎么问,也没有关系,你说是吗?”
祁岁枝:“......”
她又着急,又词穷:“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兵卫队正打断她,对祁刘氏道:“祁夫人,祁当家若是还不回来,我们只能一家家茶行的去请了。”
如今这事只是传了出去,并没有闹大,若是这十几个官兵一家家茶行的查过去,那他们的生意还用得着做吗?
祁刘氏挤出个笑来:“快了,就快了。”
说着,便让身边的丫鬟去催。
她们一开始就没有让人去叫老爷回来,毕竟以祁家的地位,祁刘氏理所应当的认为会有说和的空间。
但是她们低估了县令大人的病情,以及怒气。
兵卫们也丝毫脸面不给,今日不把祁老二带回去誓不罢休。
毕竟祁老二没抓回去的话,他们这些小兵卫们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