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插进阴道时别有一番风味;老师在吞吐龟头时非常小心,一点都没有让牙齿刮
到我的冠状沟,是跟之前何心瑜帮我口交时最 不同的地方。
就当我的快感快达到顶峰时,病房房门冷不忙地被推开了,是护士的整点巡
房!我连忙在护士还没注意到我时就先动出声:「护士姊姊好!」
也算是提醒老师先停下动作以免穿帮。
这位护理师也被我吓了一跳,她大概没想到会在凌晨四点遇到这麽有元气的
病人,呵呵,我更有元气的地方你还没看见呢!
「还好吧?」护士姊姊轻声问我。
「很好啊,没什麽不舒服。」
我故作镇定地左手按着棉被,右手还来不及抽离陈老师的身体,中指竟然还
插在老师阴道裡面!老师是已经紧张地一点动静都不敢有,只能静静地让我的龟
头停留在她的口腔裡面,身体尽可能趴平,与我的身体还有被窝融为一体。
只是这样一来,我勃起的阴茎就有一点点往前硬折的味道,不过光是龟头能
停留在老师嘴裡多一秒,就值得冒着海绵体折伤的风险。
就在此时,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当然是阴「筋」),右手中指竟然开始在
老师阴道中慢慢地抽插律动起来,甚至能感到中指指尖都碰到老师的子宫颈了,
想必老师这个时候一定是紧抿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况且嘴裡还塞着一颗大龟头,
一方面却要忍住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刺激了。
护士姊姊本来巡完 点滴什麽的就要离开,我却觉得就这样放过老师有点可惜
,竟然动跟她抬槓了起来。
「护士姊姊您辛苦了。」
我没停下右手中指对陈老师阴道的缓缓抽插,充满恶意地动跟护理师搭话。
「不会啦,工作嘛。」
本来要离开病房的她,笑着转过身来。
「你们轮『大』夜班要保重身体啊。」
在指尖触及老师子宫颈时,我感到老师闷哼了一声,连忙在大夜班的「大」
字加了重音,希望盖过老师的声音。
「唉,身材都走样囉。」
护士姊姊笑着摇摇头。
「不会啊,姊姊『您』还是很正,身材很好。」
在「您」字我又加了重音,不用说,老师的子宫颈又被我狠狠一插,虽然老
师几乎要叫了出来,不过身体是诚实的,我中指上沾附的淫水愈来愈多,难道老
师并不讨厌这样?
「呵呵,你嘴巴真甜。」
她笑得花枝乱颤,好像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虽然不是用阴茎插老师,我的中指却插得十分起劲,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恶
戏平常颇有威严的端庄女老师,想到这裡,我几乎没有在担心什麽公然猥亵之类
的妨害风化犯罪,抽插的频率加快不说,竟然连无名指都试着吃力地挤进老师紧
窄的阴道,一次用上了两根手指插着老师的小穴,撑开阴道的扩张感远超过抽插
的意味,直到我都可以感到老师已经快忍不住了,隐约可以听见咿咿呀呀的声音
,我才最后狠狠一下,几乎可以感到两根手指都摸到老师子宫颈地狠狠一插,想
说可以目送护士姊姊离开了。
护理师也忙着要巡完所有病房,才刚要告辞,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棉
被凌空飞起,一个裸女背对着我,骑乘在我身上,裸露着双乳坐了起来,吐出口
中的龟头大叫:「你以为在挖蟋蟀啊!」
恶狠狠地撇过头来瞪着我。
我没想到老师会忍不住我的逗弄而发作,吓得把右手从老师阴道中缩,还
发出扭开玻璃罐头时啵的一声,希望老师的阴道不要受伤才好。
护理师也吓了一跳,但她们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竟然面不改色,当做没事
就把门带上走了,只留下一句「保重身体」。
隔壁的老先生父女似乎没被吵醒,就剩下我和陈老师尴尬地对望。
「老师,对不起。」
我知道是我不对,竟然把老师的身体当成了洩慾工具,连忙先道歉。
「算了,小孩子爱玩,原谅你。」
陈湘宜老师用中指弹了我鼻头一下,竟然不以为忤地原谅了我。
「我们继续吧。」
反正都穿帮了,至少现在没被赶出病房。
「凌晨四点是人睡眠最熟的时候你知道吗?」
老师食指比在双唇前示意我小声一点,一边竟然就转身跨蹲在我身上,变成
骑乘位了,老师大胆地直接抓起我尚未疲软的阴茎就塞进她的阴道内,完全不怕
隔壁的老先生父女撞见。
「小平,你的阴茎好完美。」
老师忘情地在我身上摆动着腰肢。
「你的龟头好大,塞得老师身体满满的。」
靠夭,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做爱,有那麽值得兴奋吗?
「好爽,我要来了。」
天啊,应该不是我功夫多好,是刚刚已经抠挖老师的小穴那麽久,所以现在
用真货插两三下老师就高潮了吧。
不知道是虚荣心作祟还是我也希望老师获得快乐,在老师喊着她要来了的时
候我也感到无比的开心,除了老师动上下摆动着屁股让我干着她,我也挺着下
半身一下下迎老师腰肢的律动,完全不管旁边还有人,只想用阴茎干穿老师的
温暖潮湿嫩穴。
「两次!」
什麽东西,我憋着射精的冲动,双手握着老师的c罩杯嫩乳,一边忘情地往
上挺着屁股期望把龟头尽可能地埋入老师体内深处。
「三次!」
老师身体微微倾向左侧,好像是左边的阴道比较敏感,我感觉到龟头一下下
刮着老师左侧的阴道襞。
「四次!」
老师下半身还是努力地一上一下地搾着我的龟头,还发出「啪滋啪滋」的撞
击声,老师上半身却弯了下来,忘情地与我热吻。
而我双手连忙帮忙扶着老师的屁股以利上下灵活抽插,还不时揉着老师小巧
可爱的两边屁屁,时而往两旁分开,希望能把龟头干进老师的最深处。
「五次!」
老师嘶哑着哀嚎道,嘴裡已经含煳不清,挺直着身体自己握着自己的一双椒
乳不住发浪,下半身则每次都抬高到几乎露出我大半个龟头才又一屁股坐下,几
乎就是要让我干坏她的花心。
真的假的,老师已经高潮五次了吗?而且你一次次都数出来是怎样啦!就在
老师第五次高潮的瞬间,我也忍不住发射的冲动了,我双手抱着老师屁屁紧紧向
下压,屁股也卖力往上顶,子孙袋不断地收缩着,龟头随着抽搐而不断涌出精液
,直到精液灌满老师子宫后,才稍稍感到报了一开始 梦魇的仇,像要射出比他们
全部男性加起来还多的精液般,我的龟头才心满意足地滑出老师体内,同时从老
师阴道流出的精液和淫水也沾了我整个小腹和阴毛。
等到老师心满意足地从性交完毕的馀韵中神,我也有了尿意,就当着老师
的面把阴茎伸进尿壶口,完全不感到羞耻地尿了出来,毕竟我连阴茎都敢插进老
师阴道了,现在只是演示阴茎插入别的物体给老师看,有什麽大不了的。
而且把老二插进尿壶排尿给老师看,彷彿在複习刚刚龟头插入老师阴道,然
后射精在老师体内的情况,只是尿液比精液更臭,也比精液更多,天啊,这种当
面凌辱刑法博士的快感真是妙不可言。
老天保佑,尿液的颜色非常正常,老师这才满意地简单用卫生纸摀住阴户避
免精液流得到处都是,然后草草穿上内裤短裤和t恤,往病房外走去,大概是要
去公共浴厕简单盥洗一下,毕竟我们病房内还有其他人,怕吵醒他们。
而我在刚刚的大战后,也暂时无力清理小腹上的精液,只是把棉被往旁边一
丢,穿上裤子,半露着肚子便小睡片刻,我想等等老师来一定有声响,我再起
来收拾一下。
「小平。」
嗯,老师果然来了,我赶快擦一下肚子和阴毛上的精液,不然六点护士来
看到这样子会吓死。
不对吧,我跟老师做完爱是凌晨4点刚过,现在太阳都那麽大了,刺眼的阳
光让我惊醒。
我刚惊醒就看到陈老师坐在行军床上, 不同于凌晨的睡衣装扮,老师竟然换
好了黑色套装,一副就是要去上课的模样,不过老师的神情非常疲惫,跟刚刚做
完爱的神采奕奕完全 不同。
而且看了下时钟,现在已经快八点了。
「你醒了就好了。」
陈老师勉强露出微笑,不过与她相处已久,我知道她这是皮笑肉不笑的笑法
,我做错什麽了吗?不对,我怎麽想也想不起我哪裡得罪她,要说我在棉被捉弄
她狠插她的鸡掰洞,她也应该不介意,后来才会再跟我做爱,怎麽会现在又翻脸
?不等她来我就先睡?我也没跟她同床,各睡各的还好吧?还是我没擦精液就
睡觉,这是个人卫生习惯,而且我体力还那麽虚弱,以她85的智商也应该能
想到这一层体谅我吧?而且我看了一下,我半露着的小腹附近已经清洁乾淨了,
陈老师手裡还藏着一团用过的卫生纸,应该就是她帮我擦拭的。
到底怎麽了,我也不好意思问老师,只能看着老师眼睛发呆。
「医生说是横纹肌溶解症?」
两个人傻傻对看了良久,才从老师嘴裡蹦出这几个字。
「对啊。」
我才一时会意过来,老师是在问我病情。
你不是早就知道,还让我尿尿给你看有没有好一点。
「嗯。」
老师眼神一闪烁,原本还皮笑肉不笑的伪装竟然完全不见了,老师突然冷若
寒霜地起脸孔,跟老师认识这麽久,我从没见过老师如此不悦的表情,连忙问
:「老师,怎麽了?」
「没事,你好好静养。」
老师大概心疼我的病情,还是勉强挤出一抹微笑,但是我知道老师心裡已经
有了转折,我与老师的关係会不会改变?老师的故作潇洒彷彿预告了我的 梦魇。
还想再多说些什麽,老师只说了要赶着上课,便拖着有滚轮的行李箱快步走
出病房。
留下错愕的我和隔壁的老先生。
「奇怪,昨瞑你们两个还那麽好,是安怎醒来就冤家呢?」(台语:奇怪,
昨晚你们两个还那麽好,怎麽醒来就吵架呢?)老先生也觉得奇怪,老师怎麽翻
脸比翻书还快。
靠夭啊,老先生您怎麽知道我们关係好,凌晨我和老师做爱的事情您都知道
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