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做这么多好吃的。」
刚坐下,亭亭便嘟着嘴抱怨。
「二叔周六要值班的么,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么?」
「哪能每周六都你值班?骗人可是要长尾巴的二叔。再者说了,二叔不是科
长么」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饭。」
周飞在旁边使劲冲这个妹妹挤眼。
-「你爸这些天打你电话了么?」
二叔看着周飞。
「没。」
「你妈昨晚电话里跟我说,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怎么事?」
「哦,那个手机调成静音的了,可能忘了调来。」
「什么时候来的昨晚?」
「」
「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么跟审犯人一样?昨天妈给家里打最后一个
电话后,隔了一会儿哥就来了。」
说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细细的喝着汤,仿佛这个谎言也跟她没丁点关
系。
-「上次电话里你说那些书和资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带去,又给你拿
了几本,有两本是内部的,别借人,也别拿到外面看。不用着急,慢慢看,知道
你聪明,不过也别太影响学业。」
午饭后,两个男人坐在书房里。
「嗯。」
「以后少练些力量,肌肉块太大有时反而会是累赘,尤其胸肌,少做些俯卧
撑以后,别只顾着练块耍酷。」
「嗯。」
「下周六咱们市刑警内部有格斗教学比赛,上面还有大家下来指导。有时间
就过去看看,宏城体育馆,下午两点开始,能过去的话早点打电话给我。」
「嗯。」
「你爸算了,你妈明天就要来了,别惹她生气,也别再让她担心了昨
晚那种事别再有了,知不知你妈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来也不给她个电话,
害得她都两三点了还往家里打家里现在就你一个男人,转眼也成人了,要学着
保护她们知道么。特别是你两个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话越来越少了」
「」
「你姐这个夏假也不来么?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最近?」
「」--
5、哥哥,我爱你
-二叔走后,周飞 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盯着眼
前的茶几发着愣。
亭亭走进来小猫一样的倦在身边,两个人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想着各自的心
事。
「怎么啦哥」
女孩轻轻的问。
「现在我有些迷糊,」
他看着别处,「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了亭亭。
」
「嗯?这也太简单了,我来告诉你,就是为了疼我爱我呀哥哥。」
她咯咯的笑。
「嗯,有道理,另外,还得使劲疼你二姐」
他盯着她的小窝窝坏笑着气她――亭亭只有在笑得极为开心的时候,才会在
右脸颊上显出一个小小的极为孤独的小酒窝。
「我没有二姐!不许你疼她!快说,快说你这个坏蛋只会疼我」
小酒窝顿时不见了影踪,她用力撕扯他的脸皮,仿佛要扯出一个大些的。
「哥。」
琳琳站在门口。
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飘在那里的。
「能跟你单独聊聊么?」
淡淡冷冷的语气。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
琳琳坐在他对面沙发上,深低着头,整张脸都埋在头发里,轻声的说。
「大妹,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呀?」
他俯身过去,双手搭在她肩上,着她在镜片后面躲避的目光,柔声道:「
什么是不对的呀?谁和谁呀?」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
她只是盯着地下,不停重复着这一句。
在某一刻泪水忽的涌出眼眶,开始低声抽泣。
他松开手,后退几步,顿坐到身后沙发上,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
,泪慢慢模糊了视线。
--「哥哥,是不是因为我肮了,你才不要我的?」
一个女孩站在天台边缘栏杆外面,过头看着徐凡,喃喃的说。
她脖子上、脸上、嘴角处满是乌青瘀伤。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来,快下来..你是我妹妹,亲妹妹.
..我们那样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妹妹听哥话,快下来」
「是不对的,嗯,不对的」
女孩淡淡笑笑,她脸上的泪水早已和满头青丝纽结在一起,过头去背着他
喃喃的说:「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然后纵身跃下。
徐凡张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里,一时间周围世界已空无一物,天地间只
有一个声音,喃喃跟他说:「我爱你哥哥」
半晌之后,他从喉咙里嘶哑的挤出几个音节:「我也爱你妹妹。」「哥
,你刚才作梦了么?」
月光下亭亭闪着一双大眼,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哥,啊,别哭
了以后我保证会听你话的,再也不会惹你生气的啊,别哭了,哥哥,啊,你
笑笑哥,啊,笑笑」
声音慢慢有些哽咽。
「我爱你二妹。」
周飞狠狠的抱紧她。
-周一清晨,厨房里。
「 妈妈,这周末你还去学习么?大礼拜天的只我们在家可没意思了!」
含着一口饭亭亭唔唔的说。
她的话音刚落,琳琳豁的抬起头盯着那张仿佛没任何动机的纯真小脸,镜片
下的眼眸里闪着一丝怒意。
「嗯,还有几次课,不过快完了。这边要有事找你们二叔亭亭,琳琳,这
几天你们俩把客房好好打扫一下。」
「谁来呀 妈妈?」
亭亭问。
「你们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后,他们家就徐妤姐对我们最好了。」
「瞎说。都挺好的。小飞,今年暑假你怎么着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
她哥哥跟你关系那么好,还救过你的命对了,小悦有好几年没来咱们家了吧,
怎么事你们,当初你们两个,嗯三个关系那么好?是不是他爸升市长了就看不
上咱这个副局长儿子了?」
「妈,我妹妹周几嗯,那个徐妤妹妹周几过来?在咱家常住么?」
「看你,一说你就打岔常住,学生宿舍那边条件太差了,哪能睡好周末
,到时你去女生宿舍帮把东西搬过来。嗯,对了,她过来后你要的任务是多给
她补补课这些年里他们家出了太多变故,成绩落下了不少」
「妈,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现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么?」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来家住。」
「谁说不来,今年假期我过去拖也要把她拖家。嗯,生病了么琳琳,怎么
就吃那么点?」
琳琳那边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
亭亭白着眼球哼声说。
琳琳头一幅泪眼的瞪着她,好一会儿后,狠声说:「妈,我跟你说件事!
」-周飞脸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6、哥,你下面硬了
-「你说姥爷会没事么哥?」
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
「肯定会没事的。你看, 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
周飞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
亭亭狠声说。
「嗯?」
「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
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个孩子没小」
「嘿,」
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么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
」
她狠声说。..
「嗯?」
「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
」
「嗯?什么坏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
「」
「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
里一句话没有,夜里会说一晚上」
「嗯,怎么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么?也可能是别人么?」
他一身的燥热。
「你说她有几个哥哥?」
她斜眼气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亭亭,你下面应该不疼了
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样了都。」
他起身低头看着她,一双眼 闪闪发光。
「都不是说好等周末再那个么哥哥?」
她怯怯的说。
「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好没好,现在,那个,帮你揉揉,好的
快」
他向床边挪去,打开灯,头看着那张晕红的小脸,慢慢把她的卡通图案的
小睡裤退下,让它挂在左腿的小脚脖处。
使她微微抬身,把她的小枕头垫到小屁股下面。
抬眼只见那处小小的土丘之上,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紧紧闭
着,仅露出一线嫣红,他伸出左手拇指与食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轻轻一分,绽
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
灯光下,缝隙顶端那一处小小蒂蕾颤抖着慢慢膨起,「别看了哥」,她羞羞
的说。
「好,好,不看。」
他俯身轻轻舔弄着两处唇瓣,最后停在花蒂之上,细细舔舐之后,轻轻的吮
吸了一下。
上面「啊」
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胸前小乳鸽隔着睡衣不住轻颤。
不消片刻,阴缝处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
多如泉眼涌浆。
他强忍 欲望,温柔地继续舔舐,忽听呜呜几声,抬眼见不知何时两根手指给
含在嘴里,缓缓有透明的液体顺其流下。
再慢慢细听,才知在召唤自己。
他爬上前去,正要俯耳细细倾听,冷不防被那两只小胳膊搂住脖颈,火红的
小脸藏在他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听得热血上涌,用力咽了口唾沫,却作贴心状低声道:「还没全好呢,弄
疼了你怎么办?乖,乖,再过几天,等周末我们再作」
那边两只 小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
炙炭一样,撅嘴轻哼道:「不,我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我要你哥哥,来
来哥!插我!」
他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在床边背包里急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
,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里。
大汗淋漓着犹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转身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
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紫红怒龙没入玉门,「唧」
的一声长驱直入,挤出一注晶莹滑亮的淫水!她猛的仰起头闭眼呻吟,像是
在细细体味那一处充实盈满,又或是马上要晕厥过去。
他感觉柱体仿佛插入一只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一般
,膣内的淫水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大耸大入,转
眼连抽余记,抽得膣里唧唧有声。
她被插得死去活来,纵声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没有耳朵偷听。
膣户深处被凶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呻吟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道
:「好好深!哥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
他双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声低吼,撕为两半,随手甩到空里,箍住她
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
那两只 小手死命抓着床单,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小乳略微摊平,被撞
得不住甩动,向外划着两个小小的圆;挺翘的嫩红乳尖,也随着浅浅乳浪下上起
伏,一波波晃荡着,让他血脉贲张。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 啊啊啊,死了,死了」
她清纯的叫声不绝于耳,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
,仿佛一经开发,骨子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体牵引,他也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
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小乳,玉杵上带着少许血丝大进大出,插得更
深更狠。
那张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启,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
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刚才感觉要飘起来了呢哥。」
她湿湿的爬在他身上, 小手不经意的在他胸上划着圈圈。
又声如蚊蚋的怯怯说:「一会儿我们还作吧?」
「刚才还喊疼呢,不疼了现在?」
他细细的抚弄着两对小乳鸽。
「有点可人家就是想嘛。」
「会弄伤你的亭亭,乖,明天」
「可哥还没出来呢,今天怎么这么久也没出来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我
们同学都说了,要是不出来会伤身的」
「谁说很快?」
作为惩罚他轻轻拽动那只小乳头:「你嗯,琳琳那样多久了?」
「哪样?」
「就是干坏事呀。什么时候开始的?」
「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后,开始我还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后来看她偷
偷盯着你那发情的样子,就越来越肯定了。」
「瞎说,琳琳什么时候那样看我了?」
下面又硬了几分。
「这几天咱们捉她的奸,捉她的现形吧哥。」
亭亭忽的说道:「哼,告我们的状,我们就跟妈告她的状。」
「嗯?怎么捉?」
「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给你敞着点门,到时发个信短给你,你悄悄过去
,多简单咱俩一起好好羞羞她,看看这个假正经好意思告我们的状!哥,刚
才你那个鸡鸡打了我屁股一下。」-(本篇性爱处有抄袭,向「 默默猴」
大仙致歉。
)--
7、哥,你操妹妹是不对的
-周飞悄声站在床前,那少女背对着他向
里躺着,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停下了轻哼,摒住了呼吸,月光下毛巾也不再颤动
。
两个人静静僵持着,忽的房间里灯光大亮。
另一个少女穿着睡衣睡裤站在远处,冲他眨眨眼笑着踮脚走过来。
床上的少女身体颤了一下,闭眼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哪里不舒服琳琳?」
他开裂着嘴唇,沙着嗓子说,「刚才亭亭发短信跟我说你病了」
「」
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
「是不是发烧了?」
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额头上,上面热热的。
「」
「还装!」
也不知在喝斥哪一个,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温柔的伸手一下子的把搭
在少女身上的毛巾从上到下整个掀掉。
只见床上那少女弓着身子,侧身向里躺着,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里,右胸处
睡衣给高高顶起一处小丘,而给压在身下的右手却插在睡裤里,瞧不到里面是怎
样一幅美妙光景。
枕边小脑袋旁边另摆着一截洁白的纸巾。
「这里不舒服么琳琳?」
柔声说着,他弯腰俯身把左手插进少女睡裤之中,搭在那只冰凉颤抖的 小手
之上。
「还是这里?」
又接着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隔着睡衣抓紧附在上面的另外一只。
他弓腰站在那里,下面宽松的内裤早被顶起一面大大的帐篷。
地上站的那个少女低头呆呆的看着那团突起,不知是被它吓到了,还是这
间屋里的剧情严重超出了她的预想。
-「别在这儿了,你走吧求你了哥」
床上的那个少女轻声哀求道,像是快要哭出声来。
仍是一动不动。
「哥帮你揉揉吧,好么?」
也没等她答,便已把睡裤里的那只左手插在里面的那只 小手下面,触着一
片凉凉润湿的所在。
少女身子猛的向后弹了一下,把自己守在里面的那只 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像
是阻止,又像是勉励。
「亭亭,别光是在一边看!」
他抬头轻声批评地下站的那个晕红着脸呆呆的少女说:「快帮你姐姐把上衣
扣子结开,没见你姐这么难受么?」
那少女像是被施了魔法,乖乖的俯下身双手哆嗦着解着扣子。
躺卧少女放在胸前的那只小想伸出来制止,却被它上面那只大的紧紧攥住。
下面那处小缝在他轻柔而又绵绵不绝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温热了起来,指下越
来越滑,汁液愈来愈多,仿佛要把那根调皮的中指漂浮起来。
上面大敞的半页睡衣间,少女的娇嫩左乳在灯光下白花花一片,让其上的那
一点殷红更是鲜亮无比,连旁边那位冷颜孤傲、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
那里,再也无法娜开。
在躺卧少女渐渐加重急促的喘息声里,他俯首含住她那只乳鸽,虽然其比她
妹妹的要大上一圈,但舌尖在其上舔舐一圈也只在分秒之间,这之后舌尖便轻压
在殷红乳峰之上,细细的一吮。
那少女浅浅嘤咛一声之后,喘息声又加急了一分。
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只手随着这边舌尖的舔弄也一松一紧,把那 小手和乳鸽
罩在一起揉摸着,待他停下去揭开一直压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发现
那只 小手已经自己在乳鸽上颇为自觉的轻轻揉弄。
房间里荡着那躺卧少女的娇喘声,偶尔有唾液的吞咽声,却是那站立之少
女不经意间发出的。
在他的上下抚弄之下,那娇白躯体愈来愈热,慢慢泛起红晕,像是要喷出热
气。
他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琳琳,你下面好像出血了,让哥哥帮你看看吧?
」
在片「嗯」
「啊」
的答声中,他抬头瞅站立的那少女。
那少女愣了一下之后,慌乱的挪过身子上前连拉带扯的把姐姐睡裤给脱了下
来。
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调成仰姿,让她两小腿折屈着张开摆在两侧,股下又垫上
枕头,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舌尖径直奔向花蒂处,张口含住,下面腰身像附了
弹簧般向上跃起,还没等能落床面又向上弹起,那大口却一直贴在那逼户之上
,像是被粘在上面,又像是它在提着那腰身在上跃下跳。
这样反反复不知有多少,最后那腰身绷在最高处久久不落,整个身子静
静的像是给停在了那一刻,穴口在下一刻猛然张开,接连激射出几股汁液,全打
到那肇事人的脸上。
接着臀股重重的落床面,樱口微张,在剧烈的一阵颤抖过后,涌泪大哭。
旁观的那少女张着小口,像给点了穴般的呆立在一边。
-那少女抽泣着躺在那里,汗水在灯下晶莹一片。
他从小腿处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着,慢慢向上,最终叼住了那小口,那抽泣声
也早已变作了喘息。
在一阵游斗之后她终于放开牙关放那大舌进去,蜷缩其里的小舌在一阵躲闪
之后,终于被擒住,给拖将出来,在一阵吮吸之后,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又
在那里与那大舌缠绵开来。
同时,鼻翼飞快的抽吞着空气,发出「呼哧」
「呼哧」
的声响,小脸憋的通红,从小嘴处不断吐出类似小猫般的咛叫声。
按于下面阴缝处的尖指也随着那声响加快了速率,那雪白躯体远远望去,尤
如一条刚给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鱼。
「你下面是不是很痒呀琳琳?」
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让哥哥帮你让哥哥进去好么?」
「可这是不对的呀哥」
娇喘声里,她闭目随口喃喃应道:「这是不对的呀」
他坐于床上,背身斜倚着墙壁,指导着少女大开着双腿面对着他坐于其大腿
之上,然后让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他大腿两侧,在他的托扶下两个小臀瓣慢慢升
起。
「这是不对的」
那少女一边喃喃低语着,一边像被什么操纵住了一般顺从的做着每个动作。
最后,让湿淋淋的小穴放到了那一处尖端之上,在两只大手的协助下,慢慢
且艰难的一点一点坐下去,又慢慢的被托起,又沉下,口中的喃喃之声却仍是不
歇――「这是不对的呀哥」。
两人配的越来越是熟练,那铁杵在泥泞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来愈深,反
复中黏稠滛液顺着柱身不住淌下,最终浸湿整个铁杵。
在某个下沉的瞬间,他按住她两侧腰身用力向下一按,只听「啊」
的一声,少女身子颤抖着直直的挺坐在那里,仰首张口轻轻沙哑喘着气,像
是给肉龟戳到了嗓眼处。
再看下面,几乎整个铁杵都已没入逼户。
过了许久,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侧脸贴靠在他胸膛之上,刘海早已被汗水打
透附于前额,小眼微微眯起,一片安详之色,微微一叹,说道:「这可是不对的
呀哥。那边少女站在床边,脸颊晕红,小口微启,似乎在极力说着什么,嗓眼
里却一丝声音也没发出。--
8、姑娘,你要走好
-周飞从卫间里梳洗出来,这
时餐厅里一个声音柔柔的说:「哥,吃饭了。」
「琳琳,你刚出去买饭了?」
他走进餐厅,见大妹正忙着拿碗分豆浆,走路有些不太利落。
「嗯」
她避过他的眼神,又低着头慌乱的在碗橱里翻找着什么。
「妈走前还一直嘱托,让我照顾你们呢?」
他脸有些发热:「那个走路不碍事吧?」
「嗯,没没事。」
「亭亭还没起么?」
「妹妹先走了这是她留给你的条」
她慢吐吐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纸。
「」
他奇怪的看着她。
「妹妹给我时就这样了哥」
对面的小姑娘慌忙解释。
他费了老大劲才把那团纸展开,见开篇几条大字,力透纸背:「姓周的!从
此(我)老娘跟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那「我」
和「一刀两断」
应该是最初写上的,又被狠狠几笔划掉,在下面填了「老娘」
跟「恩断义绝」
六个大字,余下的地儿则全是感叹号,能看出来其作者当时心情之恶劣。
他一时间脑大无比。
-「能跟我出去一下么?找你有点事」
这天下午的一堂自习课上,刘静憋红着脸站在他座位旁。
旁边那死胖子在奸诈的笑,周边别的一些男女同学也是面带诡异笑意,也不
知他们各自脑袋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再扭头看斜后方,市长大 公子刘小悦
同学静静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窗外。
「有事不能这里说么?」
他皱皱眉。
「求你了」
她压着嗓子低低的几乎是呻吟着说道。
-周飞跟着她,两人出了教学楼向学校北楼走去。
一路上遇到几个别的级部不太熟悉的老师,以及一个四处捡拾着地上垃圾的
校内清洁工。
他也不问什么事需要走这么远,只是偶尔斜过眼仔细的打量着,见她穿着黑
色过膝校裙,眼角带羞,脸布红晕,娇声细喘,像朵鲜花娇开在阳光底下。
他一时看得呆了。
路上她不时要停下来,弯着腰一手唔嘴一手按着小肚,轻轻呻吟几声。
他这才意识到她从教室出来这一路,她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
他俯下身,盯着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先去医疗室?」,
「没没没事」
她秀眉轻皱,额角带汗:「快快就快到了」-北楼,顾名思义
是在这所高中北面,是学校里最北的建筑,它身后是一处小山,小山后面是一处
小湖。
这里曾是学校的教学楼,在新的教学楼投入使用之后它便被闲置,正等着要
被拆除。
他跟着她几乎一步一停慢慢的向五楼爬,三楼处还遇见一对谎乱向楼下走的
男女同学。
「你到底怎么了?快去医疗室看看吧不行的话我背你去」
他再次说道,几乎是在吼,心里有撕扯般隐隐的痛:「怎么了你有什么
事就在这里说吧,别再走了」
「没没事」
她虚弱的冲他挤出一丝笑意,几缕长发粘在额边:「快快快到了
」-五楼的一间废弃教室里,他们站在一处窗前,看来近处那座小山,视线越
过小山还可以触到其后小湖的一角。
「给」
她递给他一张卡片。
看过一眼,周飞这才意识到她手里一直攥着的是张生日邀请函,更具体点说
是刘小悦同学的生日邀请函。
「」
他抬头惊讶的看着她。
「他说他给你你的话,你是不会不会去的」
「嗯?」
「这这个,他也让我交给你」
她把一个黑色的像是大号u盘又像是汽车电动钥匙的东西递给他,他拿到手
里,感觉有些粘粘的,想是由于一直攥在手里,被汗水浸湿过的缘故。
「」
他看着她,越来越糊涂了。
「那上面那个那个钮,你向上推一下」
「嗯?这是个什么宝贝?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他嘲讽着说,看着她像完成任务了般,侧身把双手搭到窗沿上,垂头大口的
喘着气。
他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像是只正被一群猎人耍弄着的 小野兔。
「哪道会是个炸弹启动开关么?」
他把那个小圆钮向上推了一格,然后接着讽笑说:「炸弹不会就安在这幢楼
里吧?」
在他推开关的那个瞬间,她爬在窗沿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
,气息稍微平稳一些,又颤着嘴唇道:「你再推一格」
「」
他犹豫着又向上推了一下。
这里耳朵里清晰传来一阵阵嗡嗡声,他这才意识到,这之前来这儿的路上,
他也听到了这样的声响,只是那时声音太小他没太在意。
她身子又哆嗦了一下。
他转身四处找着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这时只听她爬在那里几乎是呜咽着叫:「请把它推推到顶」
「」
这时嗡叫声骤然大作,他也马上意识到这来自哪里。
他转头惊讶的看着她尖叫着把一只手扶在窗沿上,另一只手按住小腹,屁股
前后上下一摆一摆着,速度越来越快,在一刻身子猛的顿了一下,然后瘫倒到满
是灰尘的花岗岩地上。
怔怔的埋头坐在那里,像是没了一丝生机,任由那「嗡嗡」
的声音在胯下不屈不挠的响着,一动不动他愣在那里,呆看着她,那个
应该是叫遥控器的玩意滑手而出,重重的击在地下,嗡叫声戛然而止。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从一滩水渍之上慢慢爬起身,木然的看着他,侧
对着窗,把长裙缓缓掀起,现出胯处一座空无一毛的雪白矮丘,丘顶开裂处霍然
竖着一小截物件,应该是某种柱状物的尾端,给几道透明胶带紧紧缚于大腿根处
。
大腿内侧涂满晶亮汁液,阳光下耀眼夺目。
「他说这样的话,你才会答应去的。」
她淡淡的说。
「」
他哆嗦着手指,颤抖的嘴唇缓缓开启了几下,然后头猛的向教室外冲去。
要出门时,听到后面隐约响起了抽泣声。
-在二楼楼梯拐角处,他跌跌撞撞恍惚里差点撞到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侧
头看他,只见其眼中带泪,楚楚动人,在这空野之地,让男士们顿生要蹂躏一番
的冲动。
再仔细一看,却是上周六晚男厕所里的那位女英语老师,赵老师,赵小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