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美云微微一笑:「你没有听过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况且做夫妻就要
互相体谅,你现在还未到这个阶段,到时你就会明白。」
「或许是吧」
说话刚完,手机接着响起,一看来电,竟然是母亲大人,不禁摇头一叹,向
施美云道:「是老妈的电话,不知又要劳叨我什麽!」
施美云听见,只是脸现微笑,待得单伟文关上电话,才问:「听你刚才的对
话,是妈叫你现在家吧?」
「嗯!」
单伟文显得很无奈:「是老爸有紧要事找我,来得如此突然,恐怕是凶多吉
少了!」
「你就早点去,记得不要太夜来,这裡九点后就没有小巴。」
「现在都七点多了,瞧情况我今晚就在那边睡好了。」
施美云点头道:「好吧,就按你自己意思好了。」「爸,我不要去美
国念书,香港大学究竟有什麽不好」
「我没有说不好!」
单绵熊盯着眼前倔强的儿子:「香港大学又怎可能和哈佛商学院媲美,这是
世界公认最着名的学院,不知有多少人想进入哈佛,今次你有这个机会,还不懂
得把握。」
「不去就是不去,我不习惯 一个人在外国生活,爸你就体谅我一次,放过我
吧,好不好!」
「你说我不体谅你,我不知动了多少脑筋才能让你进去,你竟然说我不体谅
你!你不用多说了,我是为你好,是为了你的前途,你就好好的收拾心情,一于
给我到波士顿去。」
「不是我自己用本事得来的学位,我如何也不要!哈佛又如何,还不是一个
虚名而已,无非是让你能够在外向人扬耀,我的儿子是哈佛毕业的高才生。」
单绵熊听见儿子这番说话,即时气得五孔生烟,骂道:「你说什麽,够胆就
再说一次。」
单伟文一时气急,才会冲口而出说出这等说话,此刻亦不禁后悔起来,低声
道:「爸,你今次就让我在香港完成大学,毕业后我再听你的说话,到美国去深
造,算是一人让一步。」
「不行,一切手续我已经为你办妥,就这样决定,不要再多说了。」
「爸」
单伟文实在忍无可忍,腾的站起身来,但他心裡清楚,今晚若再和父亲纠缠
下去,只会越弄越僵,当下大声道:「我不会去波士顿」
甩下一句说话,头也不便走出父亲的书房。
「喂,你给我站住」
单绵熊的怒叫声从后而至,但单伟文却充耳不闻,一口气奔出大厅。
单伟文的母亲正好坐在沙发上,看见儿子气冲冲的跑出来,知道必定有事发
生,连忙问道:「伟文,发生什麽事?」
听见母亲这样问,单伟文立即停住脚步,自忖:「原来老妈子还不知道这件
事。」
当即身一指,指着父亲的书房,说道:「妈,妳去和老爸说,我宁可不念
大学,也不到美国去。」
「什麽,爸要你去美国?」
母亲瞪大眼睛,似乎十分惊讶。
单伟明知道母亲是捨不得自己离开她,只要得到母亲支持和帮忙,事情就有
转机,便道:「正是,我说过不去就是不去」
再不多说一句话,直往大门口走去。
走出家门,单伟文终于鬆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天上的繁星,想道:「若然母
亲无法说服老爸,这如何是好!现在只有请老天爷保佑,我真的不想去美国念书
。」
单伟文看看手錶,已接近十点钟,他虽然知道这个时段已经没有小巴,但仍
有公共巴士行走。
到巴丙顿道的住所,已是晚上十一时多。
来到家门口,正要伸手按铃,忽地想起时间已是不早,这个时段,相信嫂子
施美云已上床睡觉,而那个女佣彩姨,只是日间在这裡工作,每日晚饭后便会离
去,想到这裡,单伟文只好掏出大门锁匙,自行开门进屋。
单伟文经过大厅,见厅上只亮着两盏壁灯,大灯已经关掉,施美云敢情是睡
了。
单伟文不想惊动她,独自到自己房间,打开手提电脑,进入「脸书」
和同学八卦一会,忽地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单伟文留心细听,这
个怪声,显然是女子的呻吟声,心想:「听起来这是二嫂的声音,一定是二哥
来了?倒奇怪了,就算他夫妻俩做着那事,但嫂子向来斯文腼腆,怎会如此明
目张胆,竟会叫得如此大声?对了,他们以为我了老家,今晚不会来睡,所
以才这样大胆,但但要是知道我来了,这这岂不是令大家尴尬!」
一想到这裡,单伟文连忙关了电灯,免得灯光从门底隙缝透出去,让夫妻二
人看见。
单伟文坐电脑前,但二嫂隐约的呻吟声仍不住传入他耳朵,令他怎样都无
法集中精神。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终于歇止了,单伟文暗想:「相信他们是做完了。二嫂
不但样子漂亮,身材亦十分出众,脱光了衣服必定更加迷人,难怪二哥会这麽喜
欢二嫂。」
这时,大厅的电视声突然传到房裡来,明显地大厅上有人。
这一下立时触动单伟文的思维:「不对,二哥的房间在屋裡的另一边,隔着
大厅和饭厅,二嫂刚才的叫床声,我在这裡又怎可能听见,除非他们是在厅上做
那事!」
单伟文想到这裡,不由暗叫一声好险:「若是我进门迟了半小时,肯定会和
二哥二嫂碰个正着,那时真不知如何是好!」
勐地裡,念头忽的一转:「对了,这样来说,现在厅上二人势必脱得光熘熘
的,说不好还会有些什麽亲热动作!」
想到二嫂那具诱人的好身子,单伟文即时心热身烫,连胯下的老二都蠢蠢欲
动起来。
他走到房门旁,伸手握住门把:「我要不要看,想要看二嫂赤裸的身体,这
趟是个大好机会,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有!可是,我我这样做是否很下流,要
是给他们知道了,我还有何面目去见二哥!」
「咭!不要嘛你不要乱动」
施美云的撒娇声突然响起。
「啊人家不来了,不要摸摸那裡」
传来的声音虽然模煳不清,但单伟文还是隐约听得到,他更不曾听过二嫂这
般妩媚的声音,简直是引人遐思。
单伟文确实忍不住,心想:「我就是不看,听一听二嫂的说话也是好的。」
当下轻轻扳开门锁,露出一条细小的门缝,再将耳朵贴上前去。
「嗯!好爽,又给妳弄硬了」
二哥低沉的话声虽然微细,但单伟文仍是依稀入耳,心想:「原来二嫂是弄
着二哥那东西。二哥真个本事,刚做完不久,现在又硬起来,瞧来又将会有一番
大战了。」
「谁叫你刚才射得这麽快,我俩难得有这个机会,今晚就要你好好满足我,
一于要你精尽人亡!」
单伟文听着二嫂如此骚浪的言语,几乎连鼻血都喷出来:「真没想到,平日
斯文漂亮的嫂子,竟会说出这等说话!唉,二哥当真是艳福无边,能够娶着二嫂
这样的美人,正是出得厅堂,上得大床,简直羡慕死人」
「妳真的捨得我死在妳面前?」
「你说呢!」
施美云柔声道:「人家爱你都来不及,又怎捨得你去死。」
「妳到底爱我什麽?」
「爱你英俊,爱你壮健,还有你这根大东西,又粗又长又硬,给它插在裡面
又捅又刮,那种感觉实在棒极了。」
「妳可还记得当初我和妳第一次,那时妳是怎样说?」
「那时又怎同现在。」
施美云撒娇道:「当时人家还是处女,何曾见过这般粗大的东西,自然会吃
惊嘛!而那次你进入人家那裡时,实在叫人痛得要命,就连眼泪都给你捅出来,
你教我怎能会喜欢它。」
单伟文暗地一笑:「二哥果然和我一样,都是得到老爸的遗传,同样拥有一
根异于常人的大物!更难得的是,二嫂是以处女之身嫁给二哥,在今天这个开放
年代,已经是少之又少了!」
「你们女人真是善变,现在不但要男人阳具大,还要男人够勇勐,这才感到
满意。」
「你的说话全对,就像你一样,每次和你做爱,都是一大快事。」
施美云说得又娇又媚:「志充,人家又想要了,插进来好吗?」
单伟文听见「志充」
这两个字,立时呆了一下,心想:「二哥何时改了名字,莫非,莫非外
面那个男人不是二哥?」
「妳想在这裡还是到房间去?」
「人家等不及了,就在沙发弄一会,好吗?」
单伟文越想越觉不妥,必须要弄个清楚才行,便将房门再轻轻推开,一对全
身赤裸的男女,立即落入他眼前。
一看之下,那个男人果然不是他二哥,却是个英俊体横的陌生男人。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