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珺儿听见,登时娇嗔起来,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赌气道:「珺儿就是要
为他生孩子,还要生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不可以吗?」
单伟文有点不明,笑问道:「为什麽一定要生个漂亮的女孩子,男孩子不可
以麽?」
田珺儿微微一笑:「因为人家实在太爱你了,珺儿很想嫁给你,不知你会娶
我吗?」
单伟文笑道:「我当然想娶妳!」.bz.
田珺儿接着道:「我若然嫁了给你,珺儿以后就是你的人,只会让你 一个人
独享,不会再给其他男人了,对不对?」
单伟文连忙点头。
田珺儿听后,又是一笑,续道:「就因为我太爱你,必须考虑到你将来的性
福,但二 十年之后,我已经接近四十岁,变得人老珠黄,到那个时候,相信你多
多少少都会对我失去兴趣吧?」
单伟文摇头道:「恐怕未必,依我来看,就算妳到了四十岁,肯定依然漂亮
迷人。」
田珺儿微微笑道:「我也希望是这样,但二十多年后的事,谁人可以担保,
所以为了你将来的幸福,我只好在未嫁你之前,先让家雄为我播种,生个比我还
要漂亮的女孩子,到得孩子十六七岁时,珺儿会将孩子送给你,还会握住你这条
大阳具,亲手送进我女儿的阴道裡,给你破了她的身子。」
「啊」
单伟文那曾听过这般淫荡的说话,不由兴奋得全身火热,把阳具往她花心用
力一捅,旋即抽插起来。
田珺儿没想到他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给他一轮狠狠的抽刺,立时美得身酥眼
饧,连声叫道:「不你先停一停,待我说说完再弄好吗?」
单伟文听见,便缓了下来,笑问道:「妳这个浪蹄子,还想说什麽?」
田珺儿喘过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珺儿的第一次无法给你,人家只
好用我的女儿作补偿了,而且你又可以消了家雄偷你老婆这口气,不是很好麽?
如果你有本事,哄得我女儿嫁了人之后,还会瞒着 老公继续和你好,我也不会反
对,你说好不好?」
单伟文虽然知道她是说笑,但听着还是兴动难当,笑道:「到时妳母女二人
,会不会让我 左拥右抱,一炮双凋?」
「不!」
田珺儿一笑:「我会让家雄加进我们的行列,你去弄我女儿,而我会继续让
家雄肏,再和他生个漂亮的女儿,当你到了六十岁,那时还有一个美女给你享用
,不是很好吗!」
单伟文笑说道:「这样来说,我的性福可真不少!」
「不过,你现在做梦还是有点早!」
田珺儿吻了他一下:「目前你最好面对现实,先把我弄个满意,再去做你的
白日梦吧。」
「也说得对!」
单伟文说话一落,又再提枪疾刺,捣得田珺儿身播肢摇,呻吟不绝。
单伟文用手抱住她纤腰,力度渐渐增强,整根阳具终于全捅了出去,发出「
啪啪」
的碰撞声:「珺儿,我我竟然全插进去了,裡面软软的,是否已进
入妳子宫?」
田珺儿被捣得呻吟连连,听后摇了摇头,喘声道:「不不是这样的,打
后我会慢慢和你说,现在你先用力用力插珺儿吧,好麽!」
单伟文使劲疾捣,干得娇嫩的花唇不停翻动,淫水像似失了控一般,不住狂
渗而出。
单伟文越弄越起劲,双手抬高她身子,嗄声说道:「妳撑起上身看着我,我
要看清楚妳这个淫荡的表情。」
田珺儿不依道:「你你不是喜欢我淫淫荡麽?」
单伟文笑道:「所以我才想看清楚妳。」
田珺儿果然用双手撑起上身,从上往下瞧着单伟文的俊脸:「你想看,人家
现在就让你看个够本,满意了吧!」
单伟文看着她这张娇美的脸蛋,不禁想起田珺儿在视频裡的样子,她和张家
雄做爱之时,脸上满是娇淫荡媚,不由又恨得咬紧牙筋,心裡大骂张家雄:「你
这个傢伙,显然是贪图珺儿的美色,所以才想出这种邪恶的手段,我若不好好
敬你,我就不叫单伟文!」
接着伸出右手,握住一隻垂晃的乳房,轻轻把玩着,问道:「喜欢我这样摸
妳吗?」
田珺儿任由他放肆,柔声道:「珺儿喜欢」
田珺儿迷痴痴的水眸半张,只盯着身下的俊男,只觉单伟文不但英俊过人,
而且还有一身雄迈洒脱之气,自问能够做他的女人,实在是莫大的福气。
:「哦好舒服,珺儿爱死你了」
单伟文见她这副陶醉的表情,简直美得无懈可击,但想起她被张家雄压在身
下,用肉棒插得娇喘连连,气又打从一处来,忍不住用力往上狠狠一捣:「妳对
我说,是我弄得妳舒服,还是那个溷蛋弄得妳舒服,到底妳喜欢和他做还是和我
做?」
「啊!不要你弄得好深」
田珺儿强忍着膣裡的酸楚,轻声道:「你两个珺儿都都喜欢」
单伟文听见,真个怒从心起,勐地文用力一插。
「什麽,都喜欢?妳竟然喜欢和他做」
也不理会田珺儿答话,双手扳住她纤腰,阳具大出大入,直干得「啪啪」
大响。
「啊!伟文人家要要来了,要要洩给你」
田珺儿美得花心大开,只觉巨棒龟稜不停刮着娇嫩的膣壁,变得极度酥麻爽
利,整个阴道不住强烈地翕动收缩,把入侵的阳具箍得又牢又紧:「嗯!来
来了,啊啊」
迷人的娇呼声夹杂着连连抽搐,直洩得田珺儿甘畅淋漓,浑身软绵绵的趴在
单伟文身上。
单伟文停下了动作,抱着她那雪腻的娇躯,待得田珺儿高潮过去,才拥着她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盯着她问道:「妳妳真的喜欢和那个溷蛋做
爱?」
田珺儿缓缓张开美眸,看见他那生气变脸的样子,心裡也微微一怯,但仍是
点了点头:「你不要生气,先听我说嘛。」
接着又道:「我和你做爱,确实令我有种很 温暖和被疼爱的感觉,能够让我
感到相当幸福,但我亦发觉,自己总是无法在你面前放开情怀,相信还要一段时
间,我才能有所改变,找那纵情肆慾的激情!」
单伟文蹙着眉头问道:「难道妳和他做爱,就能够有这种激情?」
「嗯!」
田珺儿点头道:「确是这样,或许我是根本不在乎他,没有太多顾虑吧!所
以我在家雄面前,不但可以尽情地放肆,还会产生一股玩弄他的感觉,更甚的是
,也会有种想强姦他的感觉!换句话说,就是那种女皇与性奴的感觉。」
单伟文听后一笑:「妳竟然将他当作性奴!」
田珺儿也是微微一笑:「是呀,我和他在一起,确实有这种感觉,而这种感
觉会很 容易挑起体内的慾望,令我能够放开所有的矜持,极其淫荡地面对他。」
单伟文听得瞪大眼睛:「强姦他?这这又是什麽道理?」
田珺儿一笑,捧着他脸吻了一下,脸含羞红道:「我不妨和你说一件事。有
一天你来我家裡,我们做完爱之后,因为你约了李子安,所以就匆匆离去,你可
还记得?」
单伟文道:「我记得,这个又怎样?」
田珺儿低声道:「我应承了家雄每星期和他见面一次,你都知道了。就在当
日你离去后,我便想起了这个诺言。可是在我心裡面,一直对他向我作出逼迫的
所为很生气,实在想狠狠教训他一顿。那天我动约他到我家,就是开始我惩罚
他的计划。」
单伟文脑袋轰然声响:「我我那天才一离开,妳妳就去约他!」
田珺儿点头道:「嗯!后来我想想,都发觉自己很淫荡,刚和男朋友做爱不
久,又去找其他男人做爱,实在对不起!」
单伟文给她一说,一团强烈的慾火立时烧遍了全身,插在她阴道的阳具,霎
时变得又硬又挺,忍不住又抽动起来。
田珺儿被他一轮狠捣,即时柳眉一聚,轻呼道:「哦!不要待我先说完
再弄好麽?」
单伟文只好强忍住慾火,停了下来。
田珺儿接着又道:「当天家雄一进入房间,便急巴巴的抱人家上床,很快我
们就脱得一丝不挂,但我却向他发出命令,要他好好的仰卧着,不许他乱动,然
后我跨开双腿,骑到他脸上去,不但让他欣赏我下面,我还要他为我舔。」
「妳竟动让他让他」
单伟文到现在方知,田珺儿外表虽然斯文漂亮,其实骨子裡却相当淫荡。
「你不要生气嘛!人家动要他舔,其实是有原因的。」
田珺儿道:「当日你射在我阴道的精液,我是有心不去冲洗掉,全都保存在
阴道裡,本的就是要家雄来吃,我要他尝尝你的滋沫,待他吃得乾乾淨淨之后,
我才开声和他说,当时简直把他气得半死,但谁知」
单伟文皱起眉头:「谁知怎样?」
田珺儿红着脸道:「家雄当时如狼似虎的,扒开人家下面又掘又舔,待他舔
完之后,人家己被他弄得慾火熊熊,全身好不难过,只想让他来插我!终于,你
的珺儿又 背叛你了!当日我和他疯狂地做爱,还让他在我身上连续射了三次。」
单伟文听得又是气恼,又感异常兴奋,立即将她一对玉腿抬高,搁在双肩上
,又再大肆抽插起来:「妳当时肯定爽死了,对不对?」
「啊这样好深」
田珺儿被他抬起花穴,下下直没至根,阵阵美意迅速蔓延全身,口裡不停喘
呼着:「人家当时被他挑起了淫筋,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过,当时我确实是
很很舒服」
「妳现在还想和他做爱麽?」
「想,珺儿想和家雄做爱,人家想要给你戴戴绿帽子」
「妳这个小淫娃,今日大爷便好好教训妳,看妳还敢再见他。」
「那你就用力教训我吧!啊好舒服好深珺儿爱死你了」
单伟文盯着她俏脸,只觉田珺儿实在越看越美,心想:「那个溷蛋千方计
都不想放弃她,确是大有道理。老实说,像珺儿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又有多少人
能轻易放手!不行,我必须想个万全之计,要那溷蛋对珺儿死了这条心,若不是
我头上这顶绿帽子,就只会越来越高,更不知会到何时方休!」
二人转换了几个姿势,直干了大半小时,单伟文才兴兮兮的射出精液,权满
田珺儿整个花房。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