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陶逸兰把包袱拿到大腿前面,显得异常紧张;
‘这陶姑娘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紧张?还有雀鳝帮的人和峅冢山寨的人都要向她抢东西?东西究竟是什么?这些是为她而来吗?如果是,那她就更不可思议了。’赢骆脑袋闪过一系列的问题;
他慢慢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些人都没往他们这里看;
‘从神情看,这些人应该不认识陶姑娘,也不像是想对付她的。’赢骆心里想到;
“不急,我们看看情况再走。”赢骆压低声音说道;
陶逸兰点了点头……
“这几年血鹦鹉组织迅速崛起,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之外。血鹦鹉是几个人?他是谁?时至今日一直是一个迷。”隔桌的七个人其中一个说;
“秦老前辈担任盟主才三个月,就死在血鹦鹉手上,血鹦鹉与他有何仇恨,难道是为了藏宝图?”隔桌的七个人中另外一个问道;
陶逸兰听到‘藏宝图’三个字,不禁露出了紧张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包袱;
“藏宝图不是四份吗?听说只有四份轴图合在一起才能知道宝藏的位置,听说宁庄主那里有一份,是秦盟主当选为盟主时宁庄主无偿献出并由秦盟主保管,但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何况,藏宝图的一份在宁家庄也是传说而已,没人见过。”
“我看有大部分人应该是奔着藏宝图去的吧!”
“这也不好说。”
“传说血鹦鹉武功高深莫测?”那个人又问;
“能打败并杀死盟主的武功简直是深不可测。”其中的一个人说;
“阎罗殿让人闻风丧胆,但是阎罗殿是杀手组织,只认钱不认人;现在的血鹦鹉,只杀人不要钱,想杀谁就杀谁,大家对血鹦鹉的恐惧可不亚余阎罗殿。”
“这血鹦鹉的武功简直深不可测,接到血帖就如接到催命符,到现在收过血帖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盟主被杀之前就收到血鹦鹉的血帖。”另外一个人说道;
“血帖?”另一个问;
“嗯,是血帖,帖上面用血画着一只红色的鹦鹉。”
“嗯,听说血鹦鹉杀人是有原则的。”
“杀人就杀人有什么原则。”
“听说血鹦鹉只杀收到血帖的人,其他的家人老幼都不杀,不与他对敌的都不杀。”
“但是也有一些是江湖英雄被杀啊,就像我们盟主。”
“听说他杀的那些人大多跟官府关系的。”
“但也有一些听说跟官府从来不相往来的。”
“江湖人怎么杀官员,官府可是不好惹的。”
“宁庄主是一个大仁大义之人,前几个月是他建议用推举得票的方式推出盟主。”
“最难能可贵的是在推举出盟主后,他又主动献出手上的那份藏宝图跟大家共享,这份藏宝图现在就在宁家庄。”
“没想到三个月不到,秦盟主却惨遭血鹦鹉毒手,宁庄主此次召开英雄大会,听说是为了屠杀血鹦鹉。”
“是啊,宁庄主发誓说是先杀血鹦鹉再厚葬盟主。”
“血鹦鹉该杀,有血鹦鹉在,人心惶惶不能安。”
“是啊,这两年死在血鹦鹉手上的人太多了。”
“嗯,此次宁庄主广发英雄帖,几乎所有的门派都有收到英雄帖。”
“听说血鹦鹉是被满门抄斩的澹国王赢臻的遗孤,这此他出现在江湖上是为了报当年被灭门的仇。”
赢骆听到澹国王赢臻,心不由‘咯噔’紧张地跳了一下;他不由仔细聆听了起来;
“何以得见?”
“血鹦鹉用的是天元剑法和无极玄天功。”
赢骆心又不由紧张了一下:这正是他们家祖传的武功,那血鹦鹉是谁呢?
“听说当时澹国王赢臻的儿子是漏网之鱼,就像凭空消失一样,下了通缉令一直没有抓到到,是不是他回来报仇?不然,血鹦鹉怎么敢跟官府的人作对呢?”
“不知道此次英雄大会血鹦鹉会不会出现?”
“难说,听说宁庄主是为了聚集四幅卷轴画而开这次英雄大会的。”
‘这血鹦鹉是谁呢?怎么会用我赢家的家传的天元剑法和无极玄天功呢?’
赢骆心里充满着好奇,他决定跟他们到宁家庄看一看;
“听说血鹦鹉不止是一个人。”
“大家都众口不一,有的说是一个人,有的说是两个人,有的说是几个人,还有人说是十几个人,总之,让人觉得很神秘。”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
“那一点?”
“武功极高。”
“哈哈……如果见到我,我让他变成了真正的血鹦鹉。”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更增加了血鹦鹉神秘感;
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门口慢慢走进了一个人,这个人戴着一顶边缘下垂的斗笠,面无表情;
赢骆看到那个人,觉得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但因为被低下来的斗笠遮住了大半边脸,却也认不出他是谁;
斗笠人伸手压了压戴着头上的斗笠,本来才露出不足一半的脸又被遮得几乎看不到脸,他默默走了边角的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