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没遵守协议?”
“你都不做饭我吃。”
宁可抗议:“协议中没宵夜这一条。”
“行,不上床。”然后蒙烈一把捞起她。
“蒙烈。”
“在沙发上也行,沙发不是床。”
你XX的,我XX的,那不是一回事?
宁可怒了,伸手抓向他的脸。
楼下,当吹风砸到地上的时候,羽丫头耳尖的听到了。她鬼鬼祟祟的打开门,便见宫一也正鬼鬼祟祟的打开了门,二人相视一眼,羽丫头指了指楼上,“打起来了吧?”
宫一点头。
“要不要上去劝劝?扯扯架。”
“你找死啊你。”
“那怎么办?”
“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偶尔吵吵闹闹的很正常。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赶紧的,睡觉。”
羽丫头翻了个白眼,“说得你多懂夫妻之道似的。”
接着,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
羽丫头、宫一认再度相觑一眼,同时指了指楼上,宫一说:“战况很激烈。”
“可可姐肯定打不赢头儿啊,不会吃亏吧。”言词间,羽丫头不无担心,又说:“别揍残了,明早我还想吃可可姐弄的臊子面呢。”
楼上,宁可被蒙烈压制在沙发中一动不能动,因为打斗激烈,睡衣的扣子还打散两颗。
好女不吃眼前亏,宁可服软,“好,我做宵夜。”
蒙烈依旧不动,眼中起了风云。
“蒙烈。”他不会真丧心病狂的想着和她滚一次沙发吧。她提醒,“蒙烈,再不放我,我就毁约。”
心底突然起了无尽烦躁,也不明白刚才心中突然的一动代表着什么,蒙烈反感这种不受控,语气自然而然有些狠虐,“你想毁约?”
“是的,毁约。”
蒙烈笑了,依旧禁锢着她,问:“宁可,我提醒你,协议摆在那,你毁约是失信罪。再加上你为什么签约,逃不过无故殴打军人罪。只要你毁约,两罪并罚。你受得了?”
她还真受不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宁可见风使舵,语气带着三分讨好,“好吧,我错了。我愿意在协议中再加一条,一日三餐外加宵夜。”
“现在不止宵夜这么简单。”
宁可瞬间炸毛,“蒙烈,你不能强迫我。”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说话间,蒙烈缓缓起身,不再禁锢着宁可。宁可急忙退缩着离他远远的坐到沙发的另一头。
她这是把他当色魔了?
冷哼一声,蒙烈弹了弹衣服,说:“我还不想被你占便宜。”
刚才到底是谁想占谁的便宜?宁可再度怒了,但她清楚的知道不能再争这个话题。
“宁可,我可以在协议中再加一条。”
想着他刚才说的不止宵夜这么简单,宁可再度炸毛,“你还想加什么?”不要太过分,否则她真不介意两罪并罚去坐牢算了。
“自即日起,我说东你不能往西,我说一你不能说二。”
笑得颇是扭曲,宁可咬牙切齿的问:“还有吗?”
“只要你让我顺心满意,三年后,我会以病外就医为由让宁御柏去疗养院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