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那些个兄弟们喝了些,不打紧。”
他坐在椅子上开始脱衣服,傅清欢被他身上难闻的酒气给熏得够呛。
“要不你去西厢房住?”
“我是你夫君,好不容易回门你让我住?西厢房,你觉得合适吗?”
“那你怎么办?总不能咱们俩睡在一起吧?”
“为何不行?”瞧着战如尘的样子,应该是不想走了。傅清欢深吸了一口气儿,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那怎么办?要不你打地铺吧?”
“我不打地铺,地铺对腰不好。”他一口回绝。
“那这样好了,我睡地铺,您我床上养您这尊贵的腰吧。”傅清欢下床主动让位,又抱了一床被褥铺在地上。
原本以为只是做做样子,没曾想,他竟然真的答应了:“那好吧。”
傅清欢肠子都要悔青了,这货还真是见好就收,乖巧的躺在了自己舒适的大床上,而自己就只能睡地铺......
“好梦啊,别做噩梦就行,我那床风水可不好。”
“无碍无碍。”
傅清欢是真想看看战如尘是如何将这觉睡的心安理得的。
后来她还真看见了,没等自己睡着呢,人家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无奈之余,傅清欢就只能这么将就一晚上了。
夜深人静,僵硬的地铺似乎并没有扰了傅清欢的睡意。
在黑暗中,战如尘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在地上打地铺的傅清欢不禁摇了摇头,弯腰将其抱上了床。
战如尘摸了摸她冰凉的小手,有些心疼。下床去打了盆热水,用热水泡湿了手帕,放在了傅清欢的肚子上,嘴里还念叨着:“面子重要还是身体重要?真不知道你在躲些什么。”
战如尘这一整夜都是和衣而睡的,不曾有任何的逾矩行为。
第二天,傅清欢早早的便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让她瞠目。
自己怎么......怎么就跑上了床了?
“你怎么......你怎么......”傅清欢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和他发生了些什么。
战如尘躺在一旁,相当慵懒的说:“没事......你难不成还以为我会占了你的便宜不成?”
“你把我抱上来的?”
“是啊。”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我打地铺的么?你干嘛抱我上来?”
“你不是说你信期到了么?我怎能看你睡在地上?怎么样?肚子还痛不痛?”战如尘温热的大手附在她的肚子上,那种暖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还可以,我......我不疼了。”
“那就好。别等着疼的厉害了就晚了。”
“嗯。”
傅清欢百般警惕的看着他,战如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怎么?你这么防备我难不成是怕我冒犯了你不成?”
“你可不好说。”
“现在天底下的男人,就属我最不急,你早晚都是我的,我急什么?”
“你说的倒好听,谁知道你藏了什么心思?”
“别不识好人心了呀,像我这么体贴的男人你去哪里找?”
“艾玛,气死我了。”傅清欢捂着肚子吃痛的喊道。
“别装了。昨天我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光给你捂肚子了,怎么可能还会痛?”
他说的倒是还挺自豪,殊不知傅清欢的小脸已经通红。
傅清欢说不过她,直接选择下床转移话题:“赶紧收拾一下,咱们俩一会儿就回去吧。”
“嘿,你着什么急?我还刚好要问你些事情呢。”
“什么事?”傅清欢回头反问。战如尘秀色的眸子里装出些懵懂无知:“我还得守多久的空房啊?”
这话可把傅清欢给噎得够呛。
“暂且咱们先不说有没有守空房这件事,就算是有,掰开手指头一算你才守了两天而已,你在这发什么牢骚?”
“那我是不是在有生之年能改变这一现状?”
“看你表现吧。”
傅清欢扭头就走。
二人收拾了一下,直接回府。
可算是走完了最后的一劫,今后可以安安稳稳的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互不打扰。
尹红妆还是没回来,傅清欢有些担心。”
“王妃娘娘,门外有人求见,据说是药王谷的人。”
“快让他进来。”
“是。”
药王谷霍妙,是之前尹红妆的手下,今天前来不知道是什么事。
“霍妙,你知道尹红妆去了那里吗?这么多天了我也不见她人影。”
“王妃,我有尹红妆的消息。”
“快快说来!”
“尹红妆......应该是被北寒府给扣下了。”
“什么?被北寒府给扣下了,她做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之前她说,她想要北寒府的独门秘药星灵散,一直都未曾得到过,这一次应该是是被北寒府的人给扣下了。”
“星灵散?那是何物?”
“据说是一种万能的药引。虽然没什么特殊的,可咱们弄不到,就只能去北寒府去求,可北寒府一看是药王谷的人,又怎会轻易的松口给尹红妆。尹红妆又是那种急躁的个性。凶多吉少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北寒府要紧。”
“走!”
等到傅清欢等人到达北寒府的时候,已经入夜。
北寒府又在深山之中,确实有些耽误时间。可一想到尹红妆被扣在了北寒府这么多日,傅清欢这心里就满是忧心。
真怕出了什么事情......
但凡她能什么事都能与自己说一说,便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可尹红妆这个人偏偏就是个死犟的闷葫芦。傅清欢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霍妙,一会儿到了北寒府,你且不要多说话,先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好。”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若是尹红妆在北寒府还安然无恙,那就证明北寒府想要用尹红妆要挟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