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黑衣人最近一直在去镇的路上蛰伏,她也不敢贸然行动。
这天,陈三石从镇上回来,道:“话说,今天,居然没碰到那些黑衣人,也是奇怪。”
苏映巧略略诧异,道:“不会是蛰伏了几日,却都没有抓到你,所以,就放弃了吧?”
陈三石琢磨了一下,道:“还真有这个可能!不过,也不能大意,容我再观察几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陷阱!”
苏映巧点头,道:“嗯,还是得谨慎!”
跟着道:“对了,明天,你去学堂探望一下旦旦,看看他现在什么情况了,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陈三石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旦旦了,最近一直被这些黑衣人烦的,都这么久过去了,他应该已经考完了,就不知道出结果了没。”
关于县试,听说,考完了,还要等成绩的公示,才能回来。
期间,也要等好几天的时间。
第二天,陈三石抽了个空,去了学堂,然后发现,陈旦旦并没有回来,打听了一下,说是要过两天等看了成绩才回来。
陈三石便决定过两天再去一趟。
同样,这天回去,也没有遇到那些黑衣人。
在家休养了几天,陈清清的脚已经伤愈了,听说那些黑衣人都不见出来了,便又生出了到店里去帮忙的心思。
“奶奶,既然那些人不在路上堵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店铺了?”她问。
苏映巧摇头道:“这个月还是别去了,免得有意外,下个月再看看吧。”
陈清清叹了口气,道:“真希望这个事能早点结束,这样,我们也能早点回去,不用天天在家待着。”
苏映巧笑,道:“怎么,不喜欢在家吗?”
陈清清摇了下头,道:“也不是,就是想着咱们开店每个月还要交租金,还有经营税,我们要是再不回去,万一亏了怎么办?”
苏映巧倒是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关心店铺的命运,道:“放心吧,亏不了的,除非,我们一个都不去!”
“现在,有你三叔顶着,赚个租金与经营税,还是不成问题的!”
开店,是要交经营税的!
听奶奶这么说,陈清清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苏映巧发现,她与陈清清之间,关系比以前缓和了很多,这个孙女好像已经不怎么怕她了,估计也是因为一起在店铺经营,一起早出晚归,对她的认识可能就更深了,不觉得她还是以前的那个“恶奶奶”了。
所以,现在,陈清清也敢主动地跟她说话了,不像以前,基本是问一句才答一句,然后其他时候都是沉默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小哑巴呢。
二月二十七,陈三石听闻去参加县试的学生都回来了,本想去看一看的,但因为这天店铺的事情有点多,想着明天旦旦就休沐了,所以便没去。
打算等旦旦休沐回来了再问问。
然而,到了第二天,陈三石在店铺等了一天,却也没有等到陈旦旦出现,不由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直接回家了?
他还跑去学堂问了一下,看门的说学生早就放学了。
不在学堂,也不来店铺,那就是……
回家了?
他觉得是这样,就回来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见他自己回来,苏映巧还奇怪,她一直在家等候着,希望能够知道旦旦县试的情况,有没有通过,结果,等到傍晚,却只有陈三石一个人回来?
见她这么问,陈三石也奇怪,惊讶地望着母亲,“旦旦……没回来?”
苏映巧皱眉,“没有回来啊!要回来,不也是应该跟你一起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