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那还在疯狂中的孕妇说:胎儿很健康。”
说着话,再停顿了下动作,蒲教授再转过身,朝着屋前白板前,一步步走了回去。
“难道真的就办法了,感染了诡的,我们就只能看着,或者干脆给他们个痛快。”
“国外某些国家倒是这么干的。大多都是些小国,他们甚至没有能力像我们一样去找出每次诡事件中,造成传播的诡物具体是什么。”
“他们会怎么做呢。”
重新站在了白板跟前,蒲教授转动着的目光,看着坐着的一众人,继续出声说道。
“他们一旦发现某处有诡事件爆发,会直接消灭范围内所有诡感染者以及可能感染者,用得多半是一些范围较大的杀伤性武器,同时被炸上天的,还有所有可能是诡物的东西。用消灭一个地区,消灭所有感染和潜在感染者,摧毁感染者身边所有可能造成传播的东西,以此来阻断诡的继续感染扩散。”
“我不会去鄙夷一个本身就没有解决这种事件能力的国家,他的做法是否高尚。”
“但在我们的国家,永远不会这样去做,也不能开这个口子。”
“今天能炸了一个偏远的镇子,明天是不是也直接把一个城市给炸了,再之后呢?”
蒲教授收敛了脸上神情,有些用力着出声说着。
听着先前蒲教授叙说的那个故事,屋里坐着的其他些人,眼睛都有些发红。
脸上平静着坐在凳子上,陈沦落在身前的目光转过些,再落在那蒲教授身上,
“但那时候,我们似乎是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对于这种唯心的,超凡的,诡异的,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变故,我们一点更好的办法都没有。”
“老实讲,那段时间,诡异局的医生心理崩溃了不少,作为一个最开始参加了研究团队的医生,最开始的时候,我做得最多的工作,就是给心理崩溃的医生进行心理帮助。”
蒲教授再停顿了下,继续出声说道,
“直到,终于出现了一点希望。”
蒲教授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些笑容,只是紧跟着,笑容便又再褪去了。
“之前我说,‘诡’更像是一种唯心病毒。”
“诸位也勉强算是学医的。诸位可以告诉我。如果当有一种病毒疯狂传播,肆虐,但我们拿它没有一点办法,甚至我们现在的知识体系根本就用不上的时候,唯一有可能的办法是什么?”
蒲教授转动着的目光,看着屋里坐着的十人,
目光多在陈沦身上停顿了下。
“……陈沦同学对吧?你应该知道这个答案吧?”
蒲教授看着陈沦,停顿了下,出声再说道。
“等待有抗体的人出现。”
目光自然落在这位蒲教授身上,
只是有人问了,陈沦便回答了句。
“对,这是我们唯一有可能的办法。”
蒲教授点头应道,再转过头,
“直到一位感染者,出现了‘抗体’,我们才在奔溃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而这位感染者,就是位心理医生。”
“我们也在这时候,得知了关于诡界的存在,知道了关于诡的更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