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宣早早就让苏母哄去睡了,她是想找南文宣做挡箭牌都不行!
气氛瞬间有些尴尬,她小心翼翼的紧了紧薄被,将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一会睡在这,你晚上不会害怕吧。”
刚来到都城,南宫墨怕苏月影睡的不安稳,他一边宽好衣,一边将贵妃榻给搬到苏月影的床前。
“之前这贵妃榻你让搬去屏风后,现在又回来了。”南木一边说一边斜着眼快速地瞟了一眼将头都快要缩到被窝里去的苏月影,心里早已笑开了花。
她这个模样,是有多怕他嘛。
乔霄说,如果一个姑娘家在此刻露出害怕或者娇羞样,在心里是爱那个男人的。
此刻苏月影这样子,一定是很爱他,因为害羞,所以没敢表露出来。
“嗯,那你睡榻上地方够吗?”苏月影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贵妃榻。
这张榻她白天写字特意挪到窗边去,一来是光线好,二是坐着舒服,三是书房离她这有些远。
她都有些怀疑是南宫墨故意安排的,就是想少让她看书。
“够,很够。”南宫墨看着半缩着头的苏月影,又是看了眼屏风后边已吹熄了的灯,笑道:“你可得早些休息,不然你会错过明天早餐店里的火爆生意的场面。”
一听明天早上还要去早餐店,苏月影心中那丝尴尬瞬间消失。
她还有正事要办,立马闭眼就睡。
白天她还去了一趟宁府,给宁夫人诊了脉,又重开了药方,还陪宁夫人说了会话,这才回来。
不消片刻,她便沉沉睡去。
在她睡下后,南宫墨缓缓地从贵妃榻上起来,定定地走到床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用手勾过搭在架子上的衣裳,眨眼间消失在房间内。
潘承安的房间,灯火摇曳,两条人影倒映在墙上。
“现在可还有大夫过来给你诊断?”
“今天我娘请了个太医,我看着面生,便问了两句。”说到这,潘承安勾唇一笑,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问出什么了?”南宫墨握着手中的茶杯,轻低反问。
橘色灯火映在潘承安脸上,看着更没精神。
“他不是太医,他对太医阁什么都不懂。”
“是申贺的人?”
南宫墨说着摸了摸了茶杯,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他们布的局在潘承安身上,如果申贺聪明,应该很快就会对潘承安下手。
“你的病能被我表妹医好,难道他不怕我的病也会被我表妹医好?毕竟若是让我好了,是会坏了他的事。”
潘承安不急不缓地回,还顺带给他自己也倒了杯茶。
“那今天来的人没能看出一点什么来?”
面对南宫墨的疑惑,潘承安不高兴地嘟了下嘴:“南宫墨,我今天可是吐血了,我娘都被吓坏了,差点当场就听假太医的话,要去请申贺来给我炼丹。”
听潘承安说又吐血了,地宫墨脸色也是难看起来,他皱了下眉:“你难道就不能让自己不吐血吗?”
“唉,又被你看穿了,我也不想吐啊,我要是装的不真一点,那假太医万一看出点什么,那我不就露馅,让申贺怀疑了吗?”
潘承安说的轻松,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南宫墨听了心里头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