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暄明白,张副将话里的意思是觉得他太过于自负了,但是他想尽早给父亲一个成绩出来。
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张副将朝他摆摆手,嘴里碎碎念着。:“滚,赶紧滚。”
得到了他的回应肖暄。勾了勾嘴角。转身走出营帐。
雁门关内。
沈斯年坐在擂台的旁边,拿出一直被他放在身上的玉牌。
这块玉牌看起来和他当初给肖暄的那块一样,但是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发现中间的不同之处。
“狼心狗肺的人。”
说完这句话沈斯年自己都笑了,他看肖暄平时的作风,还误以为这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没想到转头就给了他一巴掌。
想起他们最初的交集,也不过是青雨楼的那两株草药罢了。
直到后面一系列的牵扯,沈斯年怎么想也想不出肖暄主动与他交好的原因是什么。
他虽然年纪不大,也没交过什么朋友,但也是明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的意思。
肖暄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沈斯年!原来你在这!”
沈斯年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暗红色练功服的人往他的方向,小跑而来。
那人的长相看起来十分机灵,就是总喜欢黏着沈斯年,已经粘到了沈斯年去哪他就去哪的地步。
外边的人都说他是沈斯年的狗,但是他从不放在心上,甚至引以为荣。
沈斯年见他讨喜,也不赶他走,由着他去。
“何事?”
那少年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又鼓起勇气道:“我早上看你使了一个招数...感觉很厉害,就是不停的出拳的那个招势...你愿意教我吗?”
问出这话的时候,那少年就知道自己的问题很过分,但他还是满怀期待,又连忙补充道:“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沈斯年嗤笑一声:“想学?”
那人连忙点点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看着那双眼睛,沈斯年想起他这眼睛倒是跟某人挺像的,求人的时候都殷勤的很。
“行。”
皇宫内。
自从那日被肖暄救回来之后,刘桀就被软禁在自己的寝宫内。
用太监的话来说,那就是:“皇上不想朝纲不稳,更不想失去唯一的儿子。”
看着笼子里的金丝雀,刘桀伸手指了指,朝旁边的宫女问道:“你说这像不像我?”
宫女肩膀抖了抖,不敢作答,这金丝雀一般不是形容女人的吗?太子这般说,实在是......
“那你说这菟丝花呢?”
见她不做答,刘桀笑了笑,也不恼,继续指了指旁边的那株菟丝花。
宫女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刘桀仿佛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仰着头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