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止一手抱住陆宽宽的腰肢,一手解开了她的衣带。
“高止,你变坏了。”陆宽宽俯身,将唇贴在高止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现在终于学会解女子衣带了?”
“是你教的好。”高止背后伤口生疼,便反压陆宽宽于身下,一字一言中,情欲四溢,可那双澄澈的眼睛实在让人难以生出些不切实际的肖想来。
陆宽宽抬首,吻住了高止的嘴唇,今日的酒分外好喝,可惜都让她和梁晋给喝光了,幸而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给高止尝一尝。
意乱情迷。
高止褪了陆宽宽的外衫,缓然离开她的嘴唇,而后顺势而下,亲吻着她柔润的肩头。
陆宽宽酒意弥漫,微微眯起了眼,将发上那硌人的发簪给扔到了床下,而后伸手去摸高止的腰肢。
他啊,肩宽腰窄,肤色如玉,使她觊觎许久了。
高止冷哼一声,不着痕迹地扯下陆宽宽的里衫,连带着肚兜扔下了榻,其后云雨翻腾,无所不至。
......
太阳升起,青天白日。
一副兽皮盖与二人身上,掩了半湖春色。
陆宽宽蹙了蹙眉,缓然睁开眼来。她的手还置于高止腰上,舍不得放下来。
床榻之上,血迹斑斑,高止背上的伤口显然又裂了开来,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睡得安生。
陆宽宽得了高止阳气,顿感周身舒畅。就是她昨夜喝了酒,记忆断断续续的,记不得他们翻腾的完整过程了,稍微有些可惜。
陆宽宽起身穿上了衣服,拿起一旁的伤药,想要给高止上些。
陆宽宽推了推他,道:“身子侧一下。”
高止睡得迷糊,但听到是陆宽宽的声音,便也照做了。
陆宽宽给他上完了药,心下情迷,又有些想要去摸高止的腰肢。她想干什么,便会干什么。陆宽宽上手,揉了揉那细腻的肤质,心中欢腾。同这尤物做快乐事,属实快乐。
高止闭着眼,嘴角却浮出一丝笑来。
“喂,我今天带你去逛逛威铭山吧?”陆宽宽觉着老让这小子躺着也不是个事儿。
“好啊。”高止睁眼,起身将陆宽宽拥入怀中,埋进了她的颈窝。好香。
陆宽宽给高止弄了些好吃的,便带着他进威铭山的紫竹林了。
威铭山的紫竹林,这个季节最好看了。
不巧,二人刚到紫竹林便飘起了丝丝小雨。
高止抬眼看了下天象。“这雨怕是要下大,可有躲雨的地方?”
话音刚落,倾盆大雨便忽的袭来。
“当然有。”这里是陆宽宽的地盘,她哪儿哪儿都门清。
陆宽宽拉住高止的手,跑到了不远处的小山洞里。
大雨如线,密密地从小山洞的洞口上落下。飘然若纱帘。
高止脱了外衫,摸了摸自己里衣的袖子。还是干的。
高止抬手为陆宽宽擦拭额上的雨水。
佳人湿发,身姿被那雨水勾勒,煞是撩人。
高止喉结滚动,本能地不敢对上陆宽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