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弗拉基米尔又不忘提醒。
“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去发什么善心通知他们,会把你自己连累进去,到时候我都保不住你,明白么?”
林岭东:“嗯,明白,我撒手不管,可我的损失呢?我本来要追讨的。”
弗拉基米尔笑道:“你放心,我们会追责到底,他们会付出昂贵而沉重的代价。”
林岭东:“那我的损失呢?我这次损失,最少也是100万美元以上,不能就这样算了。”
弗拉基米尔:“我会替你申报损失,货物可以任随你挑,但钱,没有,掉进了他们的口袋,一分钱都不会拿出来的。”
林岭东:“OK,等我组建海军,给我扣出来就行了。”
弗拉基米尔:“OK。”
林岭东还是想不过去,此仇不报非君子:“等等,还有个问题,你们追责完了之后,请告诉我一声,我还要继续追责。”
弗拉基米尔反而奇怪:“人都死了,你还追什么责?”
林岭东:“在我们华夏有一句老话,叫做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背后有人的,恰好呢,我在印度还有着一股不错的势力,我保留继续追责的权利。”
弗拉基米尔懂王之笑:“好,我会向组织说明的,但要等我们捞够之后,你再去。”
两人同时放声大笑。
可讲是讲,林岭东还是很有原则。
“一定要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要摸清楚,避免滥杀无辜。”
弗拉基米尔:“会的,我们并不是魔鬼。”
林岭东:“接下来呢,我应该怎么做?”
弗拉基米尔:“我只能帮帮到这里了,按照蒙特勒公约,黑海舰队不能够出入土耳其海峡,一旦出了黑海,整个欧洲都会颤抖,局势就变了,不是你我可以掌控的。”
林岭东:“我知道,你们还可以停留多久?”
弗拉基米尔:“最多半个小时,敖德萨已经向我们下令撤军了,我舰队会慢慢行驶,保证火力威慑,只能帮到这儿了,你船上没东西,不怕的,让他们查。”
林岭东:“嗯,我也是这个意思。”
指了下甲板上的弹孔。
“船都给我打烂了,我不要赔偿的吗?我要上海牙国际法庭状告他们,到时候,你可要替我作证。”
弗拉基米尔:“哈哈哈,这是当然的,一个弹孔10万美金,再加上燃油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我建议你要个100万美金,能弥补你的损失了。”
林岭东:“100万?还不够律师费,我要闹得天下皆知,少了1000万免谈,我看今后谁敢拦我。”
弗拉基米尔惊了:“1000万?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你的船加起来才600万,你要1000万?”
林岭东:“当然,不要够千万赔偿,对媒体哪儿来的吸引力?”
“好吧,由你决定。”弗拉基米尔指了下战术手表:“不能再耽误了,我留下了军用频率,有事情你随时叫我。”
另一边。
伊斯坦布尔海军总部。
一间小小的会议室中,摆着一套纯银镶嵌着金边的茶具,坐着几个卡夫坦长袍的印度人,赫然便是迪让.加拉瓦,以及四名下属。
此时一个个跷着腿,满面春风,哪还有半点卑微神色?
一名年轻婆罗门手奉香茗:“尊者,请喝茶,恭喜您步步高升。”
迪让接了过来,将茶沫子吹开,脸上挂着卑鄙的喜色。
放下茶杯,挺着肥硕的肚子,看了下手表:“去问一下呢?怎么还没消息?”
另一名婆罗门说道:“应该是查到了,要不了几天船就会扣下来,到时候我们全部开走,连船都帮我们修好了,董事长一定会亲自接见我们。”
“这个计划实在是太美妙了,只那人真的太可恶了,我真想看看他跪下的样子,下半辈子只有在牢里度过了。”
迪让愚蠢的笑道:“不会,他连坐牢的机会都没有,他们应该会反抗,一定会当场枪毙的。”
几人聊得美妙。
可不提防,门被砰一声撞开。
一名美洲人士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手一伸,将银制茶具掀翻,茶水溅了几人一身,几名士兵进来便毫不客气,掀着衣领将他们拖了起来,朝着门外便推。
美洲人士怒喝道:“给我全部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