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汉接到法斯的讯息时，正满脸愁容地坐在南方市护城河上，眼望滚滚江水，低头一看讯息，一个踉跄差点闷头栽进河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啊啊啊！”

“五百万！”

“法克，我从哪去弄五百万啊！”

希汉仰天悲愤怒吼。

恰好有个懂西约语言的南方市民路过，驻步看了会愤燥的希汉，思索片刻，果断走上前递出一张小卡片。

“你好，如果你急需要钱，可以联系卡片上面的电话。”

希汉下意识抬头看向小卡片，下一刻伸手抢过小卡片将其重重摔在地上，怒吼：“我不借高利贷！”

“切，好心被当驴肝肺。”

那人嘟嘟囔囔走开了。

希汉无神站在原地，盯着小卡片发呆，骤然惊醒，连忙追赶上那人，气喘吁吁问道：“你有没有见不得光的钢材渠道？”

“怎么？你要走私钢材？”

“太棒了，你竟然真的有！”

“没有，外国人，走私钢材是犯法的，我们都是守法好市民，不做违法的事。”

希汉拿着小卡片怒吼：“那这玩意就不违法吗！”

那人语塞。

希汉满眼诚恳地看着他：“真的，我有急事，到底有没有走私钢材的渠道？”

那人狐疑看着希汉：“你真需要？”

“需要！”

希汉心中狂喜。

看来真的有啊！

“那东西很贵，并且都在很多工地工头手里，他们要价可是狮子大开口……”

“钱不是问题，我只要钢材！”

“好吧，那你跟我来。”

希汉立刻眼巴巴跟着那人离开。

……

某个阴暗无光的地下室，烟雾缭绕。

“你要多少钢材？”

噼里啪啦的麻将牌桌上，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一边抽烟，一边淡淡扫了眼门口的希汉。

希汉伸出五根手指。

男人：“哦，五吨还行……”

“不是五吨，是五百……”

“啊？”男人立刻将全部注意力转移到希汉身上，脸色认真道：“五百吨！这可是我今年第一个大生意！”

“不是五百吨，是五百万吨。”希汉摇摇头，同样认真说道。

噗通！

男人一个踉跄跌落麻将桌，瞪大了双眼，失声道：“兄弟，你逗我呢！五百万吨，你丫是要建长城还是咋滴？”

希汉摇摇头沉默了。

男人瞪大双眼沉默了。

麻将声消失，所有人都沉默了。

良久后，希汉忽然在随身公文包里摸索起来，片刻后竟摸出一根黄澄澄的小金条。

这一瞬间，所有人眼睛都要直了。

啪！

希汉将金条拍在桌子上，沉着脸说：“像这样的金条，我还有最起码一万个！我就问一句，只要给的价钱够高，这五百万吨钢材，到底能不能给我搞到？”

男人咽了口唾沫……

傍晚，在中州看不见的阴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