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的祠堂,已经被他给迁了出去,现在姜家的旁支关系人脉一点都指望不上!林佩茹之所以现在还能在京城立足,除了自己那个做皇后的女儿,就是依仗英国公府这块匾了!
今日,若是在让他再将这匾也摘走了,那自己可就真连活路都没有了!
林光宗也忙上前劝道:“姑丈,你和姑母有什么矛盾,都可以商量,何必做的如此绝情!”
姜晟看了林光宗一眼,心中极为失望!
林家,是贫寒出生,大都是平庸之辈,就只有这林光宗,还算是个可造之才,自己也曾提携过此人!可惜,他的才能,却没用在正道上!
冷声说道:“我姜晟摘自家的匾,还需要经过你们姓林的同意吗?”
说到底,林光宗对于忠勇侯府来说,不过是个外人!无论姜晟要多这忠勇侯府做什么,他都无权干涉!
林佩茹看哀求没用,便使出了撒泼哭闹的手段,“姜晟,你当年甜言蜜语哄骗了我的身子,我本以为是遇到了良人,可你呢?”
她指着姜晟,大声嚷道:“苏锦在时,我伏低做小,受尽打骂折辱,却连家门都进不来!若不是因为有了女儿,我早就投河死了,我好歹也为姜家生儿育女,培养了一个皇后出来,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你却要这样对我……”
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听到林佩茹这番话,纷纷对姜晟指指点点的!
林佩茹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姜晟的心了,索性就跟他彻底撕破脸面,看看谁更豁得出去!
姜晟,到底还是要顾及着姜家的脸面,朝林佩茹说道:“你跟我进来!”
林佩茹知道进了府中,定不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有什么话,咱们当着众人的面说清楚!”她料定了,当着这么多外人,姜晟一定会顾及姜家脸面!
“好!”姜晟看着林佩茹,点了点头,说道:“反正忠勇侯府的脸面,也已经不剩下什么了!索性,今日就将话说清楚!我且问你,月儿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林佩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她没想到姜晟真敢当着外人的面,翻以前的旧账,“那是她自己不小心,掉入池塘摔的,我还去救她了!”
姜晟冷笑一声,说道:“我当年也是信了你这鬼话!你说你不会水,可你是渔民的女儿,怎么可能不会水?”姜晟一步步逼近,再次质问道:“我再问你,苏锦是怎么死的?”
“她……她是病死的!”
“我离京时,她还好好的,连半个月都没有,就病死了?她身上那些伤,你当我是眼瞎吗?”姜晟声音猛地提高,吓的林佩茹身子一颤,朝后摔在了地上。
“不……不是我……”林佩茹结结巴巴的想要为自己辩解。
“我再问你,去年我带兵在外的时候,你都对月儿做了什么?”
“我……我没有!”
“这些我亲眼见到的事情,你还要狡辩吗?”姜晟红着眼睛看着她,咬牙说道:“林佩茹,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底线!”
林佩茹愣了一下,心中明白,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姜晟就是已经下了狠心!
忙抱着他的腿哭着哀求道:“老爷,你就算是怨恨我,可舒予是无辜的,她现在的处境已经很艰难了……”
说到皇后,姜晟面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缓缓闭上了眼睛!
可也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睁开眼睛,对那两个道童说道:“摘匾吧!”
两个道童搬来了梯子!
林光宗心中一慌,现如今,皇后人在深宫,林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自保尚且艰难,自己完全指望不上!唯一的依靠,就只有忠勇侯府了!
若今日,姜晟真将这块匾摘了走,与林家划清了界限,那自己以后在京城,可就寸步难行了!
忙示意自己的手下,七八个人手持木棍上前,挡住了那两个道童!
看到此处,姜晟锋利的目光瞪向他,怒斥道:“你想干什么?”
“姑丈,您有什么,都可以和姑母好生说,这块匾,今日摘不得!”林光宗咬牙回应道。
姜晟冷笑一声,说道:“那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摘不得!”说着,便转身扛了梯子,亲自上去,摘了挂在门上的那块匾!
林光宗眼中唚着杀气,可到底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姜晟做什么,咬牙说道:“姜侯爷,你可别后悔!”
他这威胁,并没有吓到久经沙场的姜晟,冷声说道:“那我倒是要看看,林国舅,究竟要怎么让我后悔!”说完,便让两个道童用绸子将这匾盖上,抬走了!
无人敢拦!
看着姜晟远去的背影,林光宗攥紧了拳头,心中烧着愤怒的火!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自己今日所受的屈辱,要十倍,百倍的,让他们还回来!
(写忠勇侯府的事,感觉有点水文字的嫌疑,但是不写,整个故事都不通!我将大概故事贴一下,直通作品相关——姜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