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言，“……”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今后不用再叫的那么客气。”

唐菊手足无措。

手指捏着裙摆，脑袋不自觉地低垂。

“那叫什么？”

谢君言牵起唐菊的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叫我夫君。”

唐菊嘴唇翕动几下，却迟迟吐不出那两个字。

她有些懊恼。

谢君言却并不着急，端起桌上的两杯酒。

“该喝交杯酒了。”

唐菊脑子迟缓地没有反应过来，动作上却听话地跟着谢君言的节奏喝了交杯酒。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

谢君言看了自己的双腿一眼，若不是双腿不良于行，他此刻应该已经将她抱在怀里，做属于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推我到床边。”

唐菊恍然大悟，这么晚的确该休息了。

她听话地将谢君言推到床边，不用谢君言说话就自觉地想去为他宽衣。

“我帮你脱衣服吧。”

“这身婚服虽然好看，但穿着实在是有些沉重。”

谢君言点了点头。

唐菊敢对天发誓，自己帮谢君言脱衣服之前，绝对一点歪心邪念都没动，只是单纯地想帮谢君言一下。

可不知什么时候。

她的眼睛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到了床上，原本是仰躺着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突然停下了动作。

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颈脖之间。

“我双腿不便。”

“只能辛苦娘子一下了。”

谢君言略一用力，两人瞬间交换位置。

唐菊，“……”

她从前对成亲没有什么概念，也没有刻意去了解这方面的事情，甚至成亲的时候，娘特意交给她的画册她也没有看一眼。

还以为成亲是合作，两个人凑合过日子。

被一夜催熟之后。

她才终于明白，原来这就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