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的脸皮此时红得都可以滴出血了,但阿德里只是轻拍他以示等待,开口道。
“坐我脖子上的是堂吉诃德家族的少主。”
“哈?堂吉诃德家族?没听说过,不会是一个过家家的吧!”
“哈哈哈哈哈”
“.....”
更多的人笑了起来,连首座上的汤姆都不屑的笑着,不少人将枪放回腰间。
但阿德里却还是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缓缓的开口。
“你们的人欺负了我家小子。”
“哈哈哈”
有一个黑帮分子狂笑着,显然认出了多弗朗明哥。
“这不是下午的那个小....”
话音未落,那名黑帮的脑袋霎时断裂,鲜血喷满了一地。
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汤姆的眼神里也透露着危险,将手扶在了自己的剑柄上。
阿德里继续无视着众人,只是抬头看向多弗朗明哥,平静地说道。
“多弗,指给我看,那些欺负你的人。”
多弗朗明哥的目光开始在一众人间扫射,用手指一个一个的指出那些欺负他的人。
每当多弗朗明哥的手指指向某人,那个人的脑袋就如同先前的那个人一般,直接分离。
此时,多弗朗明哥的手指才像催命符般杀死了一个个的生命。
那些倒下的尸体仍在抽搐,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还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一回事。
多弗朗明哥感到一股血流奔涌而上,让他格外的激动,每指一个人,那个人就倒下。
大厅里的黑帮早已陷入了恐慌,他们用枪指着阿德里,射出的子弹却永远打不到他,无数疯狂的子弹向他袭来伴随着人们惊恐的尖叫与呐喊。
看着周围崩坏的人们,多弗朗明哥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种感觉,他的一指可以随意决定这些人的命运,这种掌握的感觉,让多弗朗明哥热血澎湃。
有些人操着刀向阿德里挥来,却还没有近身,就吐血而亡。
有人惊恐地想要逃跑,死命的想要向门外走去,但都没走几步,他的身体回像炸弹一样瞬间炸开,血花遍地,灿烂一瞬。
多弗朗明哥终于找完了欺负了他的人。
而此刻的大厅也被鲜血所装点,原本处于中心的汤姆没有动静?不,只是他想出手的瞬间,压力仿佛如大山般袭来,让他无法动弹,冷汗从他头上留下,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大声呼救。
终于还了好久,汤姆才怯怯开口:
“阁下,那些混账已经死了,不知可否放我们一马。”
阿德里没有回应,只是低声嘱咐着多弗朗明哥:
“坐稳了。”
那一个月夜,蒙特利尔家族的大本营迎来了血洗。
月亮的余晖显得光洁耀人。
在这个本宁静的夜晚,不断地惊叫,求饶,哭喊,惨叫如乐声袭击了蒙特利尔的大本营,阿德里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穿梭在人群,一个个身影接踵倒下。
鲜血四射,仿佛一炮跑礼花,在迎接着尊贵的客人,一个个倒下,就是对客人的臣服与敬佩。
大厅里现在,空荡荡的,唯独留下了蒙特利尔·汤姆斯,就算是他现在心里也在害怕,眼泪,鼻涕不断地下流,双手在不住的颤抖。
阿德里放下多弗朗明哥,让他踩在鲜红的“地毯”之上。
多弗朗明哥也就在这时,看见了阿德里的脸,他也在笑,不羁,邪恶,张狂,仿佛都可以用上去。明明杀了那么多人,但他不管是衣服上还是手上都干干净净,唯独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这一刻,多弗朗明哥感觉自己看到了恶魔,披着人皮的恶魔。
看见多弗朗明哥痴痴地看向自己,阿德里揉了揉多弗朗明哥的头发,轻声说道:
“吓傻了?”
“呋呋呋,我才没有,这点可吓不到我。”
多弗朗明哥也笑了起来,他也同样张狂,目中无人,放荡不羁。
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说,他们一定是亲父子!
也是在这时多弗朗明哥才发觉这是亲近地感觉。
“好了,别傻笑了,这是最后一个,留给你了。”
多弗朗明哥看向面前这个已经不起裤子,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汤姆,使用线线果实缠上了他的脖颈。
此时的汤姆好像是为了最后一点意识,在那里问着。
“为..为什....”
还没等他说完,阿德里就俯下身子,贴近多弗朗明哥的耳朵轻语道
“多弗,动手。”
这一声,就向蛊惑人心的恶魔咒语。
多弗朗明哥扯着丝线的手有力一拉,汤姆的人头就落地了。
一个统治规模不小得黑帮头领就本年仅11岁的多弗朗明哥给杀死了。
“多弗,你要记住,反派死于话多,永远不要等他们瞎逼逼完,这种时候我们需要干脆利落。”
多弗朗明哥看着滚动的人头默默地点了点头。
瞬间阿德里的气息骤变,原本狂虐的气息渐渐消失。
“好了,多弗”阿德里又再次将多弗朗明哥抱起坐在自己地脖子上,“今天玩的开心吗?”
本想反抗的多弗朗明哥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趴在了阿德里的头上,用只能他自己听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我很开心,.......父亲....”
就这么一对父子在月光地照耀下温馨的向回家的路走去。
而一群黑乌鸦在他们走后,从天边掠过,一时遮住了月光,无数的乌鸦涌入了蒙特利尔的大厅,乌鸦的刺耳地叫声在大厅里回荡,随后他们有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