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有内应呢?”
罗娇娇飞身而下,轻轻地落在了姜玉的身边。
“绝不可能!据说那飞贼是才来的!他在其他的地方也作案多起!”
胡捕掾摇摇头走向罗娇娇二人。
“府上可有手脚不干净之人?”
姜玉看向朱管家。
“哦!这个……”
朱管家似乎有难言之隐。
“请据实相告!”
姜玉目光灼灼地审视着朱管家。
“你要不说,我们就去告诉钱老爷,你不肯帮他找到玉雕!”
罗娇娇见朱管家欲言又止,磨磨唧唧的样子很看不上。
“别!我说!老爷的第二子好赌,平时总是偷偷摸摸地拿一些府里的东西去典当。”
朱管家压低了声音,仿佛做贼的是他一般。
“玉雕失窃那日,他可曾来过阁楼?”
姜玉走向了朱管家。
“这个得问门口的护卫。”
朱管家见罗娇娇也过来了,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
“那你还不快问?”
罗娇娇不耐烦地冲朱管家瞪了瞪眼睛。
“哎!这就问!”
朱管家倒退着出了阁楼的门,差点被门槛给绊倒了。
门口的护卫们正好那日当值,说的确看到钱二郎君拿着夫人的条子进了阁楼。
“这就对上了!”
姜玉走出阁楼喃喃自语。
“带我们去见他!”
胡捕掾已经通过姜玉的分析弄明白了钱二郎君与这个案子有关。
朱管家带着罗娇娇三人来到了二夫人的院子里。
二夫人的婢子说钱二郎君不在府内。
“八成又去赌了!”
朱管家摊开双手看着姜玉道。
“他平日里都喜欢去哪家赌馆?”
胡捕掾和大家走出院子问朱管家。
“榆中地下赌馆!”
朱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回道。
胡捕掾带着罗娇娇和姜玉来到了榆中地下赌馆。
他们刚进去不久,就有两个汉子跟着一位面容黄瘦的白胡子、三角眼的赌馆管事向他们走来。
“不知胡捕掾所来何事啊?”
“钱二郎君可在?”
胡捕掾手扶刀柄问道。
“你们可看见钱二郎君?”
赌馆管事斜眼瞅向他身边的一个汉子问道。
“在那边!”
“还不将人带过来?”
赌馆管事轻声喝道。
罗娇娇冲那汉子去的方向张望,暗影里的那些赌徒们聚在一起张牙舞爪地喊着:“开!开!”
这声音此起彼伏,直到摇骰子声突然停止,赌徒们的眼睛紧盯着那既将打开的色子盒。
接着就是声声叹息。有的人离开了赌桌,走到角落里捧着头蹲在那里。
一个脸色绯红的粉面郎君被那个汉子拖拽了出来。
“我正赢着呢?”
钱二郎君扯着嗓子叫道。
那汉子也不与他分辩,径自拖着他来到了罗娇娇等人的面前。
“人我给您带来了!您还有事儿吗?”
赌馆管事抹着眼皮问了一句。
“走!到府衙问话!”
胡捕掾揪着钱二郎君出了赌馆。罗娇娇和姜玉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