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急忘了!想不到你还真有!”
秋子君凤眼一转,笑着接过了匕首。
罗娇娇端着水盆出去取清水去了。
秋子君撕破了冯奇后背的衣服,用刀割去了他后背那发乌的血肉。
薄郎君别来头去不忍看。冯奇紧紧地抓着榻上地扶手,疼得是冷汗直流。
罗娇娇端着清水回来了。秋子君“啪”地将匕首连带血肉扔到了罗娇娇刚放到地上的盆里。
罗娇娇瞅了一眼冯奇的伤口,唬得一哆嗦。
秋子君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止血伤药洒在了冯奇后背的伤口上,把他彻底地疼晕了过去。
“人晕了!”
罗娇娇惊叫道。
“晕了好!晕了就不知道疼了!”
薄郎君扯下自己麻布做的内衣边儿给冯奇包扎了起来。
“来人!换水!”
薄郎君冲门外唤道。
一名侍卫跑进来施了一礼,然后端着地上满是污血的铜盆出去了。
罗娇娇拿了一块干净的巾帕递给了秋子君。
“干的不好用!浸湿!”
秋子君又把巾帕扔还给了罗娇娇。
侍卫端着清水快步走了进来。罗娇娇把巾帕放在水盆里浸湿拧干,然后递给了秋子君。
秋子君这才开始用巾帕给冯奇清理后背的血渍。
“取一件衣服过来!”
薄郎君吩咐那名立在一旁候命的侍卫。
那名侍卫拱手施礼后,快步走了出去。
“郎君!吴太医来了!”
栾冲将吴太医请来了。秋子君缺不见了踪影。
“咦?人去了哪里呢?”
罗娇娇奇怪第向四处张望。
“快看看他是否脱离了危险?”
薄郎君对吴太医施礼道。
吴太医回了一礼,然后给冯奇切脉。
“请把穴道解开!”
吴太医察觉到了冯奇的心脉被封,因而让薄郎君解开他的穴道。
这穴道是秋子君的独门手法所点,除了他谁也解不开。
薄郎君的眼睛看向了内室的门。
秋子君用巾帕遮了面,才走了出来。
冯奇的穴道一解,口中马上又喷了一口血,人倒是醒了过来。
“别动!”
吴太医捏住了冯奇的腕脉给他切脉。
“体内还有余毒!”
吴太医打开药箱,拿出银针开始施针逼毒。
冯奇咬着牙闭上了眼睛。他这一醒过来,痛感又回来了。他觉得后背火烧火燎地剧痛难当。
“呀!”
吴太医总针尖突然逼迫了冯奇的中指指尖,他冷不防地叫了一声。
罗娇娇把水盆端到了榻前,接住了从冯奇指尖滴下来的黑血。
“主子!凶手捉到了!但他却自尽身亡了!”
姜玉低头施礼。
“你好像来了皇城之后,这脑子有些不太灵光了!”
薄郎君不满地斥责着姜玉。
“属下愿领责罚!”
姜玉单膝跪地拱手道。
“尸体呢?”
薄郎君忍着火气询问。
“抬进来!”
姜玉起身向门外叫道。
门外的两名侍卫用担架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
姜玉揭开了蒙布,冯奇瞥了一眼惊道:“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