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你还是姓我都不重要,重要的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所有都是他的,跟姓啥有关系吗?”叶尘鸣非常喜欢严小南的坦率和纯真,姓谁的姓还真是不在乎。
“那你要跟我的父母说吗?”严小南问。
叶尘鸣摇头:“南南,你再等等我好不好,你哥刚才不是说了,估计要到明年才能够脱帽呢,我再急也不能害你,再等等我,就等一年可好。”
严小南点头,明年的这个时候大家已经考上大学上了火车了吧,对了,考哪个大学呢,严小南沉思了。
叶尘鸣看到严小南不说话,以为她不同意,心里非常着急:“南南,南南,你说话啊,给我个回音啊。”
听到叶尘鸣颤抖的声音,严小南怪自己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走神,拉起叶尘鸣就往牛棚跑去,再待下去要变成冰棍了。
可叶尘鸣就是不愿意回去,冻死也不回去,南南还没有给自己答案呢,严小南没有办法了,只能快速的说:“我同意。”
叶尘鸣的嘴角高高翘起,心中已经有了决定,我是严小南的真命天子,我要好好努力,给自己的爱人创造出一片美好的天地。
屋子里的每个人都看着门口,听到开门的声音,叶晖贤连忙将准备好的热茶给端了出来,两个人一走进温暖的屋子,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妈呀,谈情说爱也要选对时间地点的啊。
叶尘儿看了一眼叶尘鸣,见他眨了眨眼睛,心放了下来,自己好喜欢严小南,如果由她做自己的嫂子,那家庭和睦这一条是绝对跑不了的。
付清平人老成精,她是最乐意自己的孙子孙女跟严家结为亲家的,先不说翠花是自己的徒弟,就单单这两个严家孩子,都是极有教养和善心的。
再看看严奶奶那副慈祥睿智的样子,就知道严家的家风如何了,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即使有不好的,也是极其个别的。
叶尘儿和严小南陪着叶晖贤去了厨房,今天可真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啊,生活有了期盼,那才是生活。
叶尘鸣往火炕里丢入了几根柴火,将火炕烧得旺旺的,又拿出了几个碗,除了茶缸,家里没有杯子,总不能用茶缸喝白酒吧,别说酒不够,即使够,用茶缸喝酒,那不成了酒仙了。
菜不多,但味道香浓极了,严爱党其实是吃不惯这咸中带点甜的沪市菜的,但自己以后要娶的媳妇是沪市人,那就得多习惯习惯了。
饺子也蒸上了,不多,就三十个,叶尘鸣几个都不怎么爱吃饺子,他们喜欢吃馄饨,可严爱党是客人,当然要客随主便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严爱党依依不舍的跟叶尘儿告别,并表明明天自己还是会过来的,叶尘儿点头,想着是不是明天弄一点好东西,让严爱党带着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