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老爷那是御前侍卫,身大力不亏,还真有本事,聚起膂力道:“行了吗?”孙德龙坐在金瓜上大喊一声道:“扔!”王老爷“呼”地一挥,这下子真不含糊,法台三丈三,扔上有四丈四去。过了法台还一丈多哪。就由这一丈多高掉下来呀,法台都是二寸多厚的板子,摔不死也得摔个半死。”
台下观众分分惊呼,都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台上舌灿莲花的沈常乐,伸长了脖颈,好像一只只嗷嗷待哺的小鸟。
沈常乐见勾起观众的好奇心,也不耽误继续说道:“谁成想该着这个老道倒霉,孙德龙没摔着,不但没摔着,并且还站到法台上去了。那位说,你说的这个不合理,他扔上去往下落,怎么也得腰啊屁股朝下,那怎么也是躺到那儿了,怎么能站着呢?”
“这里头他还真有个原因:别忘了咱们最一开始介绍的时候怎么说的?他胳肢窝夹着一个搭猪的钩竿子,有五尺多长,您想啊,他过了法台一丈一,从这一丈一往台上落的时候,落下五尺多,钩竿子把儿就戳到台板上了。胳肢窝夹着钩竿子往下一出溜,脚就踩着台板了。手一拧钩竿子,嗨!他站住了!!”
“哈哈哈!!!”
“好!!!”
观众哈哈笑道,响起来了一阵掌声叫好声,沈常乐也是大受鼓励,这个单口相声对比对口,其实相对比和观众的距离会更加的近。
这样子一个几乎不算是包袱的段落,既然能够受到观众的叫好声,其实其中更说明了观众已经彻底带入到了故事之中。
去随着主人公的快乐笑,随着主人公的危机担心,这绝对是每一位单口相声演员或者评书演员,毕生所追寻的目标,如今他沈常乐第一次说单口,已经做到了!
沈常乐笑道:“这个老道啊说起来也有意思确实是该着他倒霉呢,本来正在对面法台上闭目合睛打坐养神,孙德龙怎么来的,怎么磨烦,怎么坐着金瓜往上扔,他全不知道。他多会睁的眼呢?,正是这个孙德龙由一丈一往下落的时候!”
沈常乐直接转化了声音,一副强装镇定,心里震惊发虚的语气道:老道一看就害怕了:哎呀!了不得啊!龙国竟然还真有如此高人?贫道只不过是驾着风上法台,怎么龙国的这位法官会从天而降哪!”
沈常乐又成了旁白跟观众笑着解释道:“怎么扔上来的他没瞧见,老道再一看孙掌柜,他更害怕了:这位法官是足踏祥云,金光护体呀!一定是大陆金仙十八罗汉呐!!!足踏祥云那是孙掌柜没站稳,把香炉拨拉到台上了,香灰这么一扑,他看着像云彩似的,。”
“那金光护体呢?刚说的孙掌柜那件油棉袍刚刀子,太阳一照猪油放蓝光!您说这老道不是倒霉催的吗?!打仗这东西是怯敌必败,他吓得心里面直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