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撇是说相声之前,相声演员嗷嗷在舞台上哭,在配上一些说道,也是为了快速的热场子。
三臭丢,这个以前最让相声演员看不起,简单总结就是说男相声演员去夸张的模仿女姓的语气、神态、动作,制造低级包袱。
这三种可以说是一种捷径,相当于可能有相声演员,单单说相声不行没人看,靠这个东西当看家本事,去收获虚假的热度和笑声。
而陈寅泉虽然极其擅长模仿女姓,但是却不是臭丢而是丢而不臭,在模仿女姓惟妙惟肖的同时,并不会让观众们感到反感,当然这个东西其实也跟现在时代,欣赏角度不一样有关。
然而这只是单纯的学人物,陈寅泉可以和沈常乐相比,要知道相声的学中还包括学方言倒口、学叫卖、歌柳、戏柳、口技,在这些方面,沈常乐又要比陈寅泉牛的多,尤其是无比专业柳活。
“真是妖孽啊!!!”马六甲心中不禁再次感慨道,经过了这次现场听沈常乐说相声,马六甲真的更加理解了自己父亲为什么对舞台上的这人如此看重、提携了。
舞台上的沈常乐此时完全不知道台下马六甲的心路历程,依旧是照着节奏往下说:
“过了一会儿,《马寡妇》完了,改玉堂春了《三堂会审》,苏三跪的哪里一唱,剩下俩老太太纳闷了。”
沈常乐学老太太b :“呦这怎么了这是?”
老太太a:“这个…………啊…………这个是倒序回忆吗,以前得罪人了,刚结婚这不就得弄起来了吗,三个官审一个,够这娘们受的了,听着吧!”
“哎呦!”候振也是无奈道。
沈常乐笑道:“你想吧,三堂会审四十多分钟的唱,老太太那能听得懂啊,听得听得睡着了,那老太太还喊呢。”
“诶别睡啊,给我们讲讲!”
“睡吧,睡醒了这个判决书就下来了。”
候振笑道:“好家伙,这是改打官司了。”
沈常乐道:“过了一会儿,改打戏了,《长坂坡》!上赵云了,一身白盔白甲,手拿亮银枪,身骑夜照玉狮子那叫个威风凌凌!”
“这边赵云一亮相,锣鼓家伙一响,后边三个老太太也醒了,开始那个老太太开心了。”
“怎么了?”候振问道。
沈常乐学老太太a道:“看吧,这下马寡妇有救了。”
“是啊?”候振道。
沈常乐道:“她娘家哥哥来啦!!!”
候振也是笑道:“嘿!!!这戏都看成都市苦情连续剧了。”
台下的消防员也是哈哈直乐,掌声响起。
沈常乐道:“舞台上下这样好玩的事情太多了真是比相声还可乐。”
“倒是确实。”候振道。
沈常乐道:“我这说的还是观众,其实不少戏曲演员也有意思,尤其是一些地方上的小戏班,不像这大戏班这么多讲究规矩,想唱什么唱什么,有研究出来不少好的曲目,当然也有不少的笑话。”
“那您再给说说。”候振道。
沈常乐道:“有一次吧,我跟徳芸社的一位过气相声演员,岳云朋,去他们老家村里面玩去,当时听了一段豫剧杦特别有意思。”
“豫剧那不错啊。”候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