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道:“这大长脸就别留背头特别不好看!脑门儿三寸啊,下巴颏二寸骨来一大背头,往后一背嘿,这脸得有半尺,离远了一看,跟仙人掌似的。”
“好家伙!!!”候振道。
台下观众也是笑呵呵的鼓掌轻笑。
沈常乐道:“还有那个小圆脸儿,包子脸,我有一街坊,小姑娘脸就是这样,比番茄大点有限。”
“这也有点太小了吧???”候振道。
沈常乐道:“不过问题不大,脸小她有办法啊,就是烫那种爆炸头,爆炸头还是那种大爆炸,头特别小,外边露这么一玩意儿,就好像肩膀上驮着一堆铁刨花一样。”
“好家伙…………”候振道。
沈常乐道:“还有就是像我们这些个九零后年轻的时候,不是有个东西叫非主流吗,类似什么葬爱家族啊、狂血、龙少,じ☆╄→我躱在角落,叚裝不孤獨。☆じ、噈匴裞謊騙莪,臸仯迩還茬乎莪菂感涭。”
“除此之外脑袋上一般还留着长到膝盖好像能挡箭的刘海,赤橙黄绿青蓝紫全都给染一遍,在这点上我们的葬爱家族、德芸八队队长、磊少就特别有发言权了,有的德芸社老观众肯定有印象。”
“留着艺术家的那种小辫,粑粑色的,还有那个黄色的卷发,摞在脑袋上跟黄毛羊驼赛得,倍漂亮!!!”沈常乐竖起来大拇指笑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台下观众纷纷跟着起哄。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嘛,正常。”候振笑呵呵道。
沈常乐摆手道:“不不不准确点说是我们都有年轻的时候,你没有,你出生的时候面相就五十往上了。”
“混蛋!!!没有的事啊!!!”候振怒道。
沈常乐道:“除此之外呢,我有时候还常见四五十岁的人掉头发、谢顶!”
“哦这个现在很多啊。”候振道
沈常乐道:“对啊,这东西就是这样,你拥有一样东西很多的时候,那真就是随便折腾挥霍,等多会儿变少了就爱惜了。”
“嗯是。”候振道。
沈常乐道:“有的那谢顶的就是,头发少啊特别的爱惜,给自己每跟头发都起了名字,每天起床以后洗头发,保养、一边摆弄着还一边打招呼呢。”
“早上好汤姆!早上好杰克!早上好杰克!早上好汤姆!早上好汤姆…………”沈常乐两只手伸向头顶,好像一只手抓住了一根头发一般,互相打着招呼。
“好家伙…………难怪能取名字呢,半天一共就两根头发啊!这不就整个一蛐蛐儿吗???”候振无语道。
“哈哈哈哈哈!!!”
“噗…………蛐蛐儿。”
“哇我感觉我有被冒犯到,我也给自己头发取名字呜呜呜呜呜…………”
观众笑喷,一个个都是乐的前仰后合。
沈常乐道:“其实最一开始我和侯老师合作的时候,侯老师对着头发就不怎么上心。”
“以前特别爱去,经常跟着我师父去什么发廊啊、洗头房啊,一去去好半天,回来哪个开心啊!!!”
“没有!!!你别乱说啊,我们去的那叫美发厅!”候振赶紧摆手辩解道。
沈常乐恍然大明白一般道:“哦这是…………品味又上升了是吧,这个名字好不太容易让大家往哪个方面去联想。”
“哪个方面啊…………”候振无语道。
沈常乐道:“这是一大爱好烫头我觉得还好,但是抽烟其实我就不太赞同了,这东西对身体不好,我还是比较心疼我师父的,。”
“那肯定的啊,师父么。”候振道。
沈常乐道:“还有候老师其实也抽烟,这个东西烟一抽上,首先就是呼吸道各个方面受影响,慢性支气管炎,肺部的损伤,还有嗓子,尤其还是像咱们这种吃开口饭的相声演员,按理说更得注意才是。”
“是是。”候振道。
沈常乐道:“你像是平时去一趟哪个每日洗发厅去…………”
“啥玩意儿就每日洗发厅啊?那叫美发厅,你这么一说你师父回头就得进派出所学弹钢琴去了。”候振道。
沈常乐道:“嗨我不懂这些嘛,反正就说这个去美…………发厅,花点钱把自己捯饬的干干净净十分帅气,心里面美,外表也精神。”
“你说弄根烟跟这儿吧唧吧唧的对吧真不好。”
“确实。”候振附和道。
沈常乐道:“不过不得不说其实爱这一口的曲艺届里人不少,当年老先生戏班儿的,一说相声好闻这个鼻烟。”
“现在少了,不过一般咱看电视剧,碰见那个恶霸,土财主,什么是地痞流氓这个啊,有的时候还能看见,拿着的鼻烟壶,一吸溜打个喷嚏挺舒服。
“京都前门大栅栏,有个买卖叫天惠斋,那儿的鼻烟是最好的,过去戏班的老先生就经常上那儿买去。”
“哦。”候振捧道。
沈常乐道:“真有那个瘾大的,烟瘾大,一进门直接把脑袋搁到柜台上,来劳驾!一个鼻子眼里给我装一斤!”
“好家伙!!!”候振道。
沈常乐道:“后来我们还去雾都演出过,我师父买过那个大竹筒那个玩意儿,叫水烟,装上水一口一口咕噜噜…………咕噜噜…………,抽归抽,一说起来还是觉得不过瘾。”
“最后咕噜咕噜抽完了想了想,干脆直接把管儿一拔,吨吨吨吨吨………………”
“好家伙!他直接给喝了???”候振傻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