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想去哪里玩呢?”
“陪你去寺庙和庵堂。”
“妾倒不用四郎陪,但如果四郎有事,妾倒是愿意陪四郎去。”
高长恭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自己这个小妻子。
于是把自己怀疑父亲的死,实在蹊跷,而消失的琅琊公主元玉仪,这个传说中父亲最宠爱的女人,或许就是解开真相的关键。
“四郎,听你一说,妾也觉得,琅琊公主,很是值得怀疑。”
高长恭点点头,轻声道:
“这事有我,你不要操心。”
郑楚儿一听急了,忙道:
“哪能不操心呢,大将军是你的父亲,也就是妾的父亲。”
郑楚儿本来还想说,他的娘亲,也是她的娘亲,她一直没有忘记,替他寻找娘亲的线索。
但郑楚儿又怕引起高长恭伤心,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第二日,当郑楚儿和高长恭乘坐的牛车,来到妙胜尼寺门口时,妙尘住持慌得出来迎接。
“主持不必客气,妾来给观音敬三炷香。”
郑楚儿说着,眼光似是无意的瞟向远处的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元静仪的贴身娄月。
翠柳扶着郑楚儿,离开了妙尘,沿着主持禅房后面的回廊,向观音殿的方向走去。
娄月像往日一样,也一路向观音殿走去。
后面的高长恭,看到娄月在经过妙尘住持的禅房时,突然消失不见了。
而妙尘住持的禅房门,在轻轻晃动。
高长恭脸上脸色一惊,冲进禅房。
看到的,却是郑楚儿,只见郑楚儿好好的坐在里面,翠柳也好好的手在郑楚儿身边。
见高长恭慌忙进来,郑楚儿摇了摇头。
“你没什么什么事吧?”
高长焦急的拉着郑楚儿,仔细打量。
妙尘住持看着俩人,一脸淡然。
俩人手拉手的走出妙尘住持的禅房,高长恭再次检查郑楚儿有没有好好的。
“四郎,妾好好的,妾从妙尘住持禅房后面的回廊,转身从后门返回到禅房,就以休息为名,静静的等在禅房,但没有任何人进去。”
“可我看到,娄月经过妙尘的禅房时,突然消失。”
郑楚儿一听,奇怪的摇了摇头。
“妾在妙尘住持的禅房,没有看到娄月进来。”
“婢子也没有看到任何人进来。”
奇怪的禅房门晃动,让俩人百思不得其解。
绕过妙尘住持的后门,哪里还有什么娄月的影子,只有一个老尼,在弓着腰,修剪花草。
离开妙胜尼寺,俩人再次来到莲花庵,莲花庵没有妙胜尼寺大,但建庵比妙胜尼寺早。
慧尼住持见郑楚儿到来,有点担心。
“夫人身怀重孕,公子可要照看好了夫人。”
“嗯,谢住持关心。”
高长恭不知为什么,对慧尼住持,自有一股说不清的亲切感。
“住持,妙胜尼寺的妙尘住持,是个什么样的人?”
郑楚儿直接问慧尼住持,妙胜尼寺的住持,透着神秘。
“妙尘住持,从前,曾经和孝静帝青梅竹马。”
郑楚儿和高长恭一听,不由睁大了眼睛。
“但孝静帝被大丞相高欢,扶持为皇帝后,孝静帝为了生存,不得不求娶高欢的嫡女为后。”
慧尼住持双眸现出一丝迷茫,好像在讲她的故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