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楚儿小嘴一嘟,可以挂个油瓶,高长恭知道某人又要发火了。
“好啦,好啦,不是搞皮膏药,不是狗皮膏药,哪有那么香的狗皮膏药呢” 。
不想郑楚儿一下子把高长恭按倒在地,骑在高长恭身上,按着高长恭的两只手道:
“妾还真要做狗皮膏药呢,就要贴着你,就要随时贴着你。”
高长恭望着郑楚儿娇憨的样子,一口咬上去。
却听呀呀呀呀的声音传来,两个孩子伸着两只胖嘟嘟的小手,从两个乳娘的怀中,拼命的伸过来。
郑楚儿吓得忙从高长恭身上跳开,多少是个国公夫人,那有这样把男人按这在地上的夫人?
让外人看到这个样子的公夫人,会惊掉他们的下巴的。
两个孩子,哪知郑楚儿的窘迫,小嘴不知咕嘟咕嘟些什么,硬要扑到高长恭身上。
两个乳娘,哪敢把孩子骑在高长恭身上,任两个孩子的小脚乱蹬,也不敢放孩子下去。
“无妨,放他们下来。”
听到高长恭发话,可两个乳娘还是有点犹豫。
郑楚儿接过一个孩子,放在高长恭脖子上,另外一个孩子,骑在高长恭的胸上。
然后,郑楚儿拿出一根彩色的小鞭子,让坐在胸上的那个拿着。
“抽,抽马儿。”
两个乳娘低着头,不敢笑出声来。
看着这一家子笑声连连,两个乳娘最后终忍不住笑出声来。
郑楚儿的武功,在两个比丘尼的指点下,几个月后,突飞猛进。
有时高长恭见她睡在外面,要把它抱进里面去,谁知郑楚儿往日软绵绵的两只小手,却紧紧扳着床榻的边缘,就是不进去,要睡在外面。
这让高长恭都没有办法,俩人常常把床榻弄得怪响,害得几个在外面睡的婢女,无法入睡。
“真会闹。”翠柳捂着耳朵。
“嫌闹,就去高护卫的床榻上去睡。”弄琴道。
“你?”
听到外面的声音,俩人才安静下来。
这段时间,西门落雁常常登门拜访。他父母的身体,一日比一日恢复的好。
一日,西门落雁又带着礼物来到了国公府。
“这是送给嫂子的玉镯。”
西门落雁叫得顺溜顺口,郑楚儿莫名其妙,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嫂子了?
“叫夫人。”
清冷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高长恭踱着步进来。
望着西门落雁那张脸祸害人间的脸,在自己的妻子面前,笑得如沐春风,高长恭的眼眸沉了下来。
“啊,夫人,这是我西门家的传家宝,是我的太祖父,从楼兰所得,送给夫人,略表心意。”
高长恭走过来,接过西门落雁手上的玉镯。
“这么红艳的镯子,不适合我的夫人。”
高长恭说着,随手一丢,吓得西门落雁,飞身接住。
西门落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传家宝送人还送不出去了?
晚上,夫妻两人躺在床榻上,郑楚儿眼睛骨碌碌的转着,脑海里,想着那对红艳艳的玉镯。
到手的宝贝,又被旁边这个败家的推出去了。
“小财迷,想什么呢?”
“妾在想,那对鸡血玉,配妾的那套紫红色的衣裳,应该是不错的,可惜被你拒绝了。”
高长恭翻身坐起来,盯着郑楚儿的小脸道:
“国公府、大将军府,还缺少一对玉镯吗?皇宫里的玉镯,你也不缺吧?”
“楼兰来的呢。”
“楼兰的东西,有何特别?他们的后人,就是被大齐打得四处逃散的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