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
高长恭走到郑楚儿面前,关心的问。
“没什么,妾只是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
“那我扶你回去休息。”
高高长恭说着,就要来搀扶坐着的郑楚儿起来。
“不,妾要坐在这里。新娘回房了,我这个当家主母,怎么也能随便离开呢,你看,这里来了许多夫人。”
“什么人也比不上你的身体重要。”
高长恭说着,就要拉郑楚儿起来。
“妾不走,妾就要在这里看着。”
郑楚儿甩开高长恭的手,高长恭奇怪的看着郑楚儿,他不知道郑楚儿为什么突然变得有点固执。
高长恭不再说什么,他默默的坐在郑楚儿旁边,最后发现,郑楚儿的目光,总是恶狠狠的望着一个方向。
顺着郑楚儿望的方向,高长恭看到了几个人。
这一世,有他在,没有哪一个人,敢对他的妻子不敬。
但高长恭相信自己的妻子,她不会无来由的憎恨一个人。
前世,他死后,他的妻儿,受了什么罪?
郑楚儿最终在司棋和知书的搀扶下,离开了宴客大厅。
已经身为兰陵王府统领的阿四,在高伏大喜的日子,穿着一身统领服,英姿勃发的在几个婢女面前晃来晃去。
而木青,侧永远是那么文质彬彬,又目不斜视。
但没有逃过经过的郑楚儿的眼睛,唉,缘分这种事,就顺其自然吧。
郑楚儿现在,没有心思考虑其他,那个人,这一世,得死。
没了高长恭和郑楚儿的婚姻大厅,宾客们无拘无束。
兰陵王府的美酒,很快就让有的人醉眼朦胧。
段孝言这个高家的表亲,也很快被一众奉承的人,敬酒敬得头脑发昏。
晃晃悠悠出来如厕的段孝言,找不到兰陵王府的厕所在哪里。
“往前走,再右拐,直走后,再左转………”
一个婢女,热心的为段孝言指了路。
段孝言按着婢女指的路向前走,懵懂中,忽然闻得一股极好闻的幽香,段孝言不由自主的寻香而去。
有女子的笑声,从雾气弥漫的一间木房里传出来。
段孝言听得浑身酥软,酒壮色胆,竟然趴在窗外,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可还没等他看清里面的是什么人,一个口袋严严实实的罩住了他的头。紧接着,劈头盖脸的棍棒,落在了段孝言身上。
祸从天降,段孝言的酒,猛然被打醒,可是,一棒又一棒专门落在他头上的铁棒,再次把他打到晕头转向。
“打死你这个大胆狂徒,竟敢偷看我家王妃洗澡。”
段孝言惊呆了,是王妃在洗澡?
“铛”的一声,一根闷棒,又狠狠的砸在段孝言头上。
当那根铁棒,再次狠狠落下去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铁棒。
正打得起劲的一众婢女,一抬头,发现阻挡她们的,竟然是高长恭。
“一切有我。”
高长恭道,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郑楚儿的婢女,会往死里打断孝言,但他总觉得,自己的妻子,肯定有她打人的理由。
“段孝言,你怎么会来到女眷住的后院?”
高长恭冷冷的声音,让头破血流的段孝言,浑身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