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看破不说破,觉得好笑之余,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
毕竟钱双双眼中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她能真心对待她外孙就好。
正在打趣的时候,吓人,通禀聂尌回来了。
话音刚落,聂尌就从门外走来,“孙儿在外头,就听见了外祖母与内子相谈甚欢,不知是在说些什么。”
“尌儿,你来啦,外祖母是在和孙媳说起你呢。”刘氏看聂尌进来后,钱双双的眼神就落在了聂尌身上,不由觉得更是欣喜。
“我?在说我什么?”聂尌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一旁的钱双双。
此时,她正看着他,一双清眸倒映着盈盈秋水,弯成了点点月牙,星光璀璨。
他不由得也带了几分笑意,坐在了她身边,轻声问身旁之人,“在说我什么?”
“说起你小时候的事。”钱双双笑看着他,想起刚才外祖母说的那些事,不觉得又是一阵好笑。
聂尌本来想问什么事,见她笑的这般甜,便也作罢,只要她开心就好。
他不问钱,双双也会自己说,“外祖母可告诉我了,你小时候尿床后,自己偷偷摸摸的把床单给洗了,想不到你从小就这么乖,这么懂事了。”
钱双双促狭的看着他,见她脸上渐渐爬上一抹绯红,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聂尌没想到外祖母还真的会把这件事情说给钱双双听。
虽然那都是小时候做的事,他已经不觉得有所在意,谁小的时候没有做过几件看似天真的事,但如今被钱双双知晓,还被拿出来大大咧咧的说,他还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的。
钱双双见她两颊爬上一抹么可疑的绯红,再接再厉的说道:“那后来呢,你把洗过的床单晾在哪儿了?”
聂尌见她不依不饶,实在有些头疼,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外祖母没告诉你吗?”
钱双双看向一旁的外祖母,与他四目相对,眼中闪过,彼此都知晓得意思,“外祖母说,你的事,当然还是问你比较好。”
“没什么好说的,都已经过去那么久,我早就已经忘了。”聂尌决定避过这个话题。
外祖母见自己的外孙,实在不愿意回答,也不好强求,只得命人摆饭,三人又一同吃起了晚膳。
饭桌上,因为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所以他们中午才能说那么多。
当然在吃着饭的时候,肯定是不能随意说话的。
用饭的时候,外祖母便询问起了聂尌今天所做的事。
聂尌没有说得很仔细,就是说他去看了一些之前的几起案子什么的。
钱双双见聂尌似乎不想在外祖母面前说起这些案件来,便开口转移话题,“对了,外祖母,二舅舅,二舅母他们呢,怎么今天一整天了,都没有见到他们呀。”
刚才他们在花园里闲聊的时候,就已经说起过了,陆府人口简单,也就老二和老大家两家。
大舅舅去外头公干去了,怎么都没有见到二舅舅。
“他不是整天忙来忙去的,整日里见不到个人影,双双别管他们,咱们吃咱们的。”
提起二舅舅,外祖母似乎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架势,钱双双便知趣的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