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面包车开走的方向走去,顺利的完成了第一次,不算惊险的任务。
回到绿皮卡车上,寻月一身酒气的坐在副驾驶,脸蛋冻得通红。
一队组员频频夸赞她的整个行动,最后凑过来询问,说时间还早,要不要观摩一下另一项规模模式完全相反的任务,那任务也在附近。
开到一个偏僻没有监控的地方,寻月跟一队小八下车,来接他们的是一辆看起来还算附和他俩穿着的中高档小轿车。
“咋的,这回有时间观摩了?”司机咧嘴笑笑,朝寻月点点头,“这就是咱家队长夫人?”
小八刚要点头,就被寻月拍了一巴掌,“您好,我是七队先遣组总长,寻月。”
司机咧嘴笑笑,“寻总长不用不好意思,我们家队长好几位夫人呢。”
此话一出,小八忙回身摆手,“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家队长有任务在身,在外会,会。”这话他也编不下去,毕竟这事,还是真的。
“好几位?”寻月也不知是冻得还是喝酒喝的,而或是听到了这话,犯恶心。
“啊,那可不咋的,您是他哪位夫人啊?是过罗汉桥帮他的夫人?还是闯马家湾帮他的夫人?我家队长就是女人缘好。”
小八撇着八字眉,“不是,老抠你别说了,这位不是!”
名叫老抠的司机速速转头瞥了小八一眼,“啥不是?她是寻总长,七队的总长能有啥能耐?在哪儿帮的咱家队长?怎么帮的,你可跟我学学,我这一天到晚给队里开车,咋没听说有个总长的夫人呢?”
寻月厌恶地抠着裙摆,臊得想把这身衣服脱掉,却也生闷气。
想这白岸接近自己,也不过是想着能帮他忙而已,也怪自己太嫩,怎么就他的花言巧语。
想到这儿,就耷拉着脸,总觉得这样的衣服,白岸送过很多人。
“你这回肯定会被处罚的,少说也得扣三个月工钱,你可自求多福吧。”小八泄气地窝在副驾驶,“我也是,怎么就叫了你的车呢,完了,我回去也得挨罚。”
他说着转身双手合十,“寻总长,您可千万别多心,我们队长虽说,是那么点‘善解人意’,但,对你可是真心的!我发誓,我从来没见过我们队长对谁这么上心。”
司机呵呵一笑,也是大条,“咋没见过呢,半个月前咱队长和方家小姐还坐我车呢,就在后座,可亲了。”
一听这话,寻月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拎着裙摆嫌弃地挪到后排座贴着门的位置。
见此,小八气地拍了司机一下,“你少说两句吧!”
白岸这人的形象从他一出场,寻月就不待见他。
长得确实俊美,但也确实风流。
花灯嘴里的他如此,如今自家队里的队员也道出了实情。
临出来前,花灯以为寻月是出来约会的,给她编了一头难度系数很高的发髻,看起来俏皮可爱,如今兜兜转转,被风吹出了诸多杂毛,看起来有些落魄,也生出一些韵味。
小八带她去的是个商场,直上十七楼餐厅,还定了个单间。
寻月的这身装扮,出入这样的场所不足为奇,小八跟个小随侍一样给她开门关门。
这个单间很雅致,座位靠窗,能看见小半个罗雾区的全貌。
点餐上齐后,小八将门反锁。
“您往那儿看。”他指着窗外的一片区域。
两人的隐适挂都开启望远镜模式。
那边是座铁塔,是凯亚人相互通讯用的基站,偶尔会有维修工过去维修。
“那可是大工程,每个星期都会维修,要想完全破解,怎么样也得三四年的功夫。”
寻月将望远镜调到最高,通过单视屏看,还有点晕。
“是咱们的人?三队?”
小八点头,“还记得您带队穿过时空门找的传讯码吗?就跟这个有关。”
寻月恍然,“这是在破译?”
小八把切好的牛排递给她,“不光是破译,还得替换和追加,替换掉他们的传讯码,追加咱们的传讯码,这样就能完成四大系统的联合,哦,五大系统,总是把崇明系统给忘了。”
寻月抬手戳了一块牛肉,“这玩意儿要三四年,那反击,也得三四年了?”
小八点头,“光有AB口还不够,咱们就不能从天顶一号仓转到天顶二号仓,也不能去地辽一号仓,就是因为咱们的基站不够,那个大铁塔,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