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那不是徐太傅?他竟也在此!”说着说着,他猛地拍额:“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不是,被那绝色女子拉走的人么?就是他!我说那背影怎地如此眼熟……”
严墨黎挑眉:“哼。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不过,没想到啊……”严晋安摸了摸下巴:“徐太傅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的,原来竟也喜欢来这风月之地,藏的可真深。”
“ook,他们在说什么?”任要蓁淡淡地收回视线。
[唔,貌似,宿主,给你衣服的青年是徐太傅呢。]
任要蓁:“噢。”
[……]
“走了。”任要蓁交付完银票,往外走去。
[宿主,限时银票道具过期了会自动销毁……]
“那不正好。”与其留下什么马脚,不如毁得一干二净。
……
“爷,里边走着,小心脚下……苏美人已经在屋里头候着了!”宋妈妈捂嘴咯咯直笑,态度谄媚入骨。
严墨黎却是忽地站定,沉着脸看着她。
“哟!爷您怎地不高兴了!?”她说着,就要往前凑。
严墨黎捂着鼻子往一旁侧过身,狭长美目眯起厌恶的弧度:“你,站远点!”
严晋安刚跟上来,就见严墨黎对面的妈妈跪地哭啼着,忙上跨一大步:“哎呦,怎么了这是?”
宋妈妈差点磕破了脑袋:“爷不待见奴,奴不知做错了何事啊!”
严晋安把目光投向严墨黎,对方矜傲地抬着头,唇角绷起,正眼不瞧地上那人。
“这是……兄长,发生了何事?”
“你,臭!”
严墨黎只说了俩大字,很快抬脚越过一脸呆滞的宋妈妈,严晋安让她起来:“我兄长今日心情不佳。”他让宋妈妈别放在心上。
宋妈妈点头道是:“那二位爷尽兴了玩……”
严晋安往里走了几步,忽地扭头叫住了她,深吸一口气,当场呕了一声:“yue~~”
宋妈妈当场石化:“爷?”
严晋安挥了挥擅扇子,强颜欢笑:“咳咳,我家兄长,闻不得骚东西,下次再来,宋妈妈记得洗干净点。”
骚东西?宋妈妈如遭雷劈。
苏雪霏端坐在白纱后,见严墨黎推门而入,她忙起身,踩着莲步,掀起珠帘,向前迎去。
严墨黎沉着脸坐到榻上,苏雪霏噙着淡笑为他斟酒,开口时,声若黄莺,却又带着淡淡的冷清:“爷今日心情不好?”
他斜靠在软榻上,及腰墨发轻轻滑落几寸,上挑眼角晕上几分邪魅与薄凉。接过酒杯,优雅地一饮而尽:“呵,扰人之事不想也罢,替我弹奏一曲。”
苏雪霏退回珠帘后,端坐抚琴,琴音悦耳。
严晋安刚一走进来,便感叹到:“苏美人的琴技又进步了,试问京城里还有何女子能及?”
苏雪霏淡淡一笑。
严晋安一低头,见严墨黎瞪着他:“怎……怎地了?”
“让你查的事情,查完了?”
严晋安坐下倒了一口酒:“派人跟着了,一定查办得清清楚楚。”
严墨黎相信他的能力:“我不喜欢欠人人情,更何况是来得怪异的人情。”
闻此言,苏雪霏有些黯然地低下头。
这位爷算是她的常客,但却从不要求自己的服侍。她知此人身份是一等一的尊贵,也自知自己轻贱如草,不敢过多肖想……
可此人为她叫高价,却显然并不是出于对自己的怜爱。
如果此刻任要蓁听见她的想法,一定会告诉她:严墨黎只是钱多到没处烧罢了。
任要蓁出飞花楼时并未看见徐青禾,倒是上街时,发现身后跟了几个探子。
但她并不露出声色,只是轻摇着扇子往前走去,不多时,她走到一处人群密集处,闪身往里一蹿,身后的尾巴也跟了进去。
此时,任要蓁从人群的另一侧窜出,翻墙进入民院里,换了身女装,然后大大咧咧地推门而出,正好撞见了在四周徘徊的几个探子。
探子们看了她一眼,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宿主,是不是该回宫了嘤!”
任要蓁说不急,她还想再逛逛。
然后就来到了一处秀技比拼的擂台,任要蓁在台下站了片刻,大致了解了比拼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