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鸿安的剑术一日比一日长进。那日,她正在圣宸宫内练习剑法,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珞珞在一旁开心的鼓掌,为她的进步而开心。几套剑法打下来,蔡鸿安出了汗,她把剑扔给珞珞:“你也来试试。”,却发现小李子侯在一旁。
小李子走上前,行了个礼。起身对蔡鸿安耳语说:“女皇上次让奴才留了些先皇的药渣,臣拿去给宫外的大夫看了看,是有人在药里加入了研碎的情花。”
“情花?白色曼陀?”蔡鸿安大吃一惊,这可是匈奴独有的花。并且,匈奴规定,白曼陀全部被收入宫中,并且不得外流。
“正是,这是匈奴独有的花,这件事可非同小可。奴才知道后,偷偷在夜间,潜入太医院,在曹太医的一个密匣中发现了一封信。”说着,小李子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还提醒道:“女皇小心着看,这里面还有一些没用完的情花粉。”
蔡鸿安小心的打开信,仅一眼,她便开始紧张了起来,是他?信上是摄政王的笔迹...当她心里还有些不信时,她抱着侥幸的心里看了一下署名:文渊。
“女皇,奴才查过了,这是摄政王府特有的纸张,在信的右下方会有一个小的×,以便分明。”
蔡鸿安心中一惊,她的额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高度的紧张让她的心快蹦出来了,这一切似梦非梦。
“女皇陛下登基那晚,那刺客的剑上有个与铜钱一模一样的符号,奴才越看越觉得奇怪,于是偷偷去查了一番,当年,摄政王唯一妹妹自从出生便体弱多病,于是丞相便将摄政王的妹妹发上系上两个铜钱以求多福少灾,不料还是过世了。摄政王为纪念他那妹妹,便钟爱外圆内方的图案......”
蔡鸿安只觉得这声音像是外太空传来,她好像没了意识,自己心心念念的枕边人杀了自己的父王,多可笑啊。她被动的接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还要继续嘛?如何继续下去呢?自己心爱的男子谋害了自己的父亲,果真,皇家的挚爱和至亲不能同时拥有吗?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