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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本已经深入到南诏国的虎军一团将士,先是没明白怎么突然不打了,为何又要攻打会川了。
了解南诏国城市的人都知道,会川城乃是南诏国与唐国的边境城市,其城市布局也与着他处不一般。
不过。
他们到是不会抗命,直接召集所有人,开始回归江岸。
不出半日。
所有进入南诏国的将士已经回来,并且开始登船。
而李炎见所有人已经回归,二话不说,让船工们以最大的航速往前行去。
五天后。
船队拐过两个大弯,终于是来到了前往会川城方向所在的最近的地点了。
而在这五天里。
李炎所在的船队在江上碰见了好几股随船而下的船只,其中大部分乃是南诏国的水师兵马。
李炎一见这些南诏水师,那可是二话不说,命令将士们手榴弹招呼,不出片刻间,遍把这些南诏国的水师们给全部掀翻于泸水之底,一个不留,全部沉于江底之下。
南诏国的水师,乃是一股对唐国很大威胁的存在。
而唐国方面,因为在这泸水之上并没有多少的战船可用,南诏国的这些水师可谓是作威作福,时不时跑到戎州一带搞事情。
就好比前年。
南诏国袭击唐国之后,更是掳去数万百姓,借助南诏国的水师,渡过大渡水扬长而去。
那时。
被掳去的数万百姓跪于江边,哀嚎不已,更是有数千百姓不甘做这南诏国的奴隶,投江自尽。
据当时所知情况的人回忆。
那时候,大渡水的江面上,一个月都飘浮着百姓的尸体,那个场面,要多惨就有多惨。
而此时李炎站在船上,下达着新的命令,“传令,所有将士下船,携带一日之口粮,能带多少手榴弹就带多少手榴弹。在今晚子时之前,隐于会川南,静待攻城命令。”
随着李炎的这道命令一下达。
虎军一团的将士快速下船,往着会川城而去。
停船之处,乃是泸水之上的一道支流内部,离着泸水三四里距离,而距会川城的直线距离,却是有着七十里之距。
想要在一日之内,所有的将士赶到会川城南,那可就得需要将士们玩命了。
不玩命都不行了。
这里山高峰多的,一日之内抵达会川城南,普通人还真难以达到。
可虎军那是什么,他们可是接受过近半年的训练,如果连这点都办不到,那他们就不该叫虎军。
“殿下,你就别去了,此去路途遥远,要是有个闪失,那可就是属下的罪过了。”当时宽见李炎全副武装般的从船仓内走了出来后,他就知道李炎这是要亲自前往会川了。
李炎脸色刚正,“本王要是不去,谁镇得住边境上我唐国的兵马。你时宽行吗?袁正守他行吗?许敬他行吗?”
李炎必须去。
而且不去都不行。
会川城必须灭。
而被灭之后,李炎也需要到场,否则,可别因为郭末他们压不住那些边军,而导致整场战事发生转变。
时宽无奈,只得随着李炎下了船。
至于船队,当然是交给许敬这个管后勤的人了。
护卫着李炎的乃是时宽、袁正守,以及数名武艺不错的道士。
当然还有李炎的数百亲卫们。
李炎这个亲王亲自参与要灭了会川,这更是激励着虎军一团的众将士了。
当他们见到李炎也同他们一样,靠着两条腿赶往会川,每个人的眼神都不一样,恨不得在李炎的面前更加的表现一番。
此去会川之路,很是艰辛。
除了山高峰多,荆棘密布之外,一路之上所遇见到的南诏人,还有一路之上所遇见的南诏营堡等。
这些更是让李炎他们的行军速度慢下来了不少。
一路之下,可谓是血流成河。
所遇的所有南诏营堡,一个不留,头颅被割。
而那些南诏国百姓们,只要不反抗者,皆被绑了之后扔在屋中,或者他处。
如要是反抗者,那就难逃一个被杀,然后头颅被割的下场了。
用一句话来描述李炎他们的行军情况,那是最为合适的了。
遇堡屠堡,遇村焚村,遇人绑人。
遇山过山,遇峰越峰,遇水渡水。
戌时末。
所有人已经进入到了会川城范围。
没有生火造饭,也没有人会在此时做一些无用之功。
所有的将士,哪怕就是李炎所带的那些亲卫们,都累得不成人样,纷纷席地而坐,依着天上那半月的光亮,无声的吃着携带的食物。
他们知道。
离着子时已经不远了。
他们需要好好休息,好好进食。
等肚子填饱了,水也喝足了,又休息够了,李炎的命令会随时下达。
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会对会川城发动一场突袭之战。
此刻。
李炎正喘着粗气,坐在地上,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这一场跟着虎军将士奔袭的辛苦了。
什么七十里。
李炎估计,他们从清晨到现在,足足赶了百里之地,而且全部是山地。
李炎真没有想到,连续赶个百里之地,会有那么累。
累是正常的。
要是不累,那就是死人了。
时宽拿来了一些食物,递给李炎,“殿下,先吃些东西,这一天你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吃。”
“宋球呢?他如何了?”李炎接过时宽递过来的食物,看了看周边,并没有发现宋球的身影。
时宽指了指远处,“宋侍从在那儿。”
“唉,看来等这一战结束之后,他宋球还是不要跟着跑了,要是再这么跑下去,别说庆功了,估计连命都没有了。”李炎望向远处,虽看不到宋球的身影,但却是可以想像,此时宋球的模样。
白天。
宋球跟着李炎奔行了十里之后,就再也起不来了。
如果不是亲卫们的帮忙,宋球估计早已经被丢在山野之间去了。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