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是她竟比我还着急,倒在床上,没过两秒,她就把我压在了下面。
我拨开她的胸罩要亲,马上就被她堵住了嘴。
无需我多动,她自己解开了我的裤裆,将那早就硬挺的老二掏了出来。
我终于可以呼吸,但接着就进入了一个 温暖的空间。
我捧着她的头,感受着她发丝的柔顺,情不自禁地“啊啊”叫着。
她的技巧并不熟练,但 十分热情。虽然时不时会有硬物硌到龟头,但唇和舌的热情足可盖过这点瑕疵。
进入她时,是女上位。彼时她蹲骑在我跨上,一手扶棒,一手撑穴,缓缓将勃起的老二坐了进去。
她里面很热很紧,寸步难行。到一半时,阻力大得阴茎发疼。最后尽根没入,俩人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然后她就动了起来,像一尊白羊在我跨上栩栩如生。
撞击中,肥臀和硬胯“啪啪”作响,像惊雷,耳膜都要破了。我看了下这破宾馆的破门,我可以肯定这里的声音会分毫不差地流到外面。但是欲火已经燎原,没人会在乎了。
没多久,她就来了一回。流的水很多,得我腹部和大腿都黏糊糊的。
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她,我起身抱住她,“我来动?”
她点点头,“怎么来?”
“你趴着,我从后面来。”
她背对我,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股间湿淋淋的软肉像花一样绽放。
我伏到她背上,手伸到股间校准了下。再进去时,还是有些困难。里面如九曲回廊一样,弯弯绕绕,又 十分紧窄。但好歹水分充沛,两人共同努力下,耻骨与耻骨还是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清脆的 为爱鼓掌声又响了起来,肥白的大肉臀撞击起来实在有趣,我不由直起身子,双手改为抓握她的腰肢。
于是在我的目视下,眼前雪白的胴体泛起一阵阵肉浪。
她“啊啊”地叫了起来,里面夹得厉害,滑嫩的肌肤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我抚着愈发光滑的身子,越干越来劲。我想要听到更猛烈的撞击声,我想将这气球一样的屁股蛋子干爆。
某一刻她猛地抓紧了我,呻咛消失,代替的是急促的喘息,过了几秒,里面开始猛地夹我,柳腰一阵阵起伏,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击打我,拔出来,清冽的阴精喷薄而出,像洪水似的。
我叫了声“骚屄”,“啪”地一声扇在大屁股上,肉浪滚滚中,她嘤咛一声,我便又插了进去。
没干几下,我就“骚屄骚屄”地叫个不停。她除了“啊”,没有用第二个字回应我。当然,如果“嗯、哈”这些也算的话。
高速抽插维持了好几分钟,室内像个大蒸笼般让我大汗淋漓,手中的身子也浸水般湿漉漉的,感觉只要扇一下就会有无数的水珠蹦出。
忽然她“要、要到了”地叫着,我射意也 十分浓烈,不再忍耐,又是几下狂抽猛插,抵着雪白肥臀爆射了起来,与此同时,她也战栗着来到了巅峰,头颅高扬,尖锐的呻咛无疑响彻了外面的整条通道。
中场休息,母亲来了个电话,问我在哪。
我实话实说,和沈姨在外面,但具体在干什么,自然保留。
她“嗯”了声,没再多问,嘱咐我不要让沈姨破费,又说了几句,就挂了。
“你妈?”她问。
“嗯,”我躺到她的身边。
“这小家伙,真有劲,”她抓住老二,一阵揉捏。
“你叫太大声了,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那就让他们听去,”红唇一张,软趴的龟头就消失其中。
几分钟后,重新穿戴整齐的董事长夫人来到窗前弯下腰,手扶墙,双腿岔开。我撩起多褶的裙摆,掰开那两片湿淋淋的软肉。里面层层叠叠,粉肉蠕动,一条幽黑的小道直通 深渊,令人着迷。
伸出舌头在那小鸡头肉上舔了舔,其主人浑身大震。更有一股腥臊的液体从上方流下,刺激味觉。
这味道无疑算不上美妙,却令我食髓知味,我伸长舌头往洞里钻,其主人便发出“呜呜”的惨叫,像小母狗那样摇摆着她的腰肢。
而我的舌头就像深扎的病根,不容反抗地一寸寸突进幽径的更深处。
丰富的软肉亲吻着我的舌头,腥臊扑鼻,可我却享受这被紧夹的奇感。
当我开始挑舌头,膣道便一阵阵紧缩。好一阵我开始猛吸,里面蠕动的节奏便变得乱七八糟,女主人的喘息也变得杂乱无章。
当我的声音里出现一连串的“啵啵”时,女主人终于放声尖叫,膣道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
无需我多言,捧着柳腰,我又把老二重新塞了回去。
黑丝大屁股干起来确实是爽,尤其脚上那双华伦天奴高跟鞋上的铆钉格外痒眼。
我说,“姨,你水好多。”
“啊,轻、轻点。”她的声音很喘。
我受不了她这娇怯样,扛起一条黑丝大腿往屄洞里狠狠凿去。
于是窗户被她摇得震天响,在这种十万火急时候我还有闲心想假如玻璃破了怎么办,继而想到赔钱,继而想到一个玻璃的钱又能难倒我这位姨吗?
不到两分钟,我姨那条腿就软得厉害,独木难支,我将她放到床上,看了眼湿淋淋的老二,只觉无比震惊,这家伙从未这么红过,上一次有这种程度,应该是猥亵母亲那晚,但也太过遥远, 记忆与感觉已经模糊。
伏到她身上,狗交式又肏了一会儿,我说,能换那套白色韩版连衣裙不。是的,下午第一次试的那套。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眸子湿得厉害。
几分钟后,我飞速地挺着胯部,身上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就上下耸动。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不戴套没事么?”
随着我的动作停下,她的屁股还惯性似的研磨了几下,然后说,“今天安全期。”
那我就放心了,于是我说,“那待会继续射你里面?”
两只雪白的柔荑撑在我肚子上,气喘吁吁,“你想让姨给你生一个?”
“不安全期么?”
“安全期就不会中招了?”豆大的汗珠滴在我的身上,溅起无数的小水花。
“那你又说......”
“你还来不来?”她白我一眼,于是就翻起了白眼,纤细的身子又晃动起来。
这么搞了几分钟,全身发热,“平常多这么搞,我腿保管恢复得快。”
“要、要来了,”她说。
我没有忍着,跟她一起去了。最后的间隙,我隐隐感到有一团什么软肉抵着我,准确说是龟头,于是喷发的精液没有回淌到棒身上,而是一咕噜地都不见了。
身上的白羊暖洋洋的,我没有着急拔出,而是与我姨紧紧相拥。滚烫的下巴磕在我肩上,于是热汗和热泪都落在肩膀上。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书房的灯亮着。换了鞋走过门前,我敲了敲,说“妈”。
母亲从里面应道,却没问我为何这么晚。
我说“我进去了”,她没回答,于是我推开门。
房内都是她的清香和沐浴露香,母亲身上只穿了那套熟悉的白色睡裙,几缕湿发还打着卷黏在脸颊上,说不出地清艳。
越过她看了眼,桌上堆堆叠叠都是文件。
“又加班喔?”我说。
“嗯,”她看我一眼,“洗洗早点睡吧,不用等我了。”
刚回职就又忙上了,我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丢下句苍白的“别忙太晚”,也就离开了。
跟我姨的关系无疑密切起来,三天两头地找我,当然也免不了滚床单。我想和她试sm,但她出奇地抗拒。我只想给她戴个手铐都难。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抓住她双腕,虽然不够完整,但滋味也不俗。毕竟人家是董事长夫人。
一次事后,我问她,我俩现在算什么关系。她在我身上尽情地骑着,“这事别告诉你妈。”
我想说废话,这事能告诉我妈?
不过,我俩这层关系,于我不亏就是了。
有一次,我要她穿警服和我做,她愣了愣,说“穿那玩意作甚?”
我说,“穿一下嘛”。
看着我手里的警服,她愣了愣,“你还有这癖好?”
我顿了顿,说,“嗯。”
她无奈穿上,又说“你妈知道不得打死你”。
我嘿嘿笑。
“亵渎人民警察,真有你的。”她坐在床边开始穿丝袜。但我已经迫不及待从背后抱住她。
警服是母亲的,理所应当地有母亲的气息,混合着沈夜卿的味道,让我着迷。
“撒开,”她没好气的,但是没有行动。
于是我的双手在她滑嫩的大腿摩挲起来。
当丝袜遮到大腿时,我的手仍在她腿根摩挲。流连忘返地在黑色蕾丝内裤上掏了几把,就在她一阵白眼中收了回来。
她推开我,站了起来,面对墙角的落地全身镜,搔首姿,“我穿起来,倒也有那么几分样子哈。”
我仿佛看到了母亲,急不可耐地从床上跳下,一把抱住了她。
她反抗地哼了声,但 挣扎形同虚设。于是我就顶着软趴的老二在她身上四处蹭着。
镜中,可见一名英姿飒爽的人民警察正遭受一个赤裸小流氓的猥亵。女警面带羞红,紧咬贝齿。小流氓得寸进尺, 肆意妄为。
理所当然地,在她这座郊区套房里,我又与她结合在了一起。
对着镜子,操起她一条长腿,我像初尝禁果一样急不可耐地往她深处捣。
她没处抓,只能反握我的手臂。
射意堆积得格外地快,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话出口才觉失言,但她却未察觉端倪,反是在我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两声后,娇娇怯怯地应了我一声。
我顿了顿,然后发了疯般肏她,一声声纯真不含丝毫杂质的“妈”脱口而出。
母亲也忘情地叫着,那里用力地夹我,与我分庭抗礼。
这场性爱持续到将近五点,母亲打来电话催我回去吃饭,我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老二。
毫无疑问,又没戴套。屄口一片狼藉,附着一层不明的乳白液体。
···
腿祖宗销声匿迹了,好一阵我以为他出什么事了,直到某一天他亲自解释说, 女神很少出街,或者说没有出街,所以没什么机会出图。有人追问那护士和瑜伽照喔,她也没去那些地方?腿祖宗的回答是没有。
我松了口气。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母亲拉着我去晨练。并就元旦失陪一事向我道歉,我说没什么。
如今我已经可以像个正常人般奔跑,对此母亲 十分讶然。可我有些生气。
可能我无意间耷拉着脸,于是母亲捣捣我说,“好啦好啦,妈不是忙嘛,别生气啦。中午想吃啥,妈请客!”
我没说话,而是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
刚结束四公里长跑的警花无疑愣住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还小啊?”
我没说话,只是愈加把她抱紧。她穿着白色运动外套,朝露和汗水使得面料无疑有些湿,但体香像喷发一样无可抑制,我徜徉其间,仿若真未长大的小孩。
半晌她拍了拍我,“行了行了,这么 多人喔,丢不丢人啊?”
无奈之下,母亲只得亲自出手将我推开,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多大的人了!”
中午吃了顿肯德基,母亲自然邀请了学姐,本来没打算请沈夜卿,但这位姨主动赴约,母亲不好拒绝,只得说,“我们就吃一顿普通人的肯德基,学姐也来岂不是自降身份了。”
沈夜卿瞪了母亲一眼,“人民警察怎么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母亲大笑。
于是四人吃了顿肯德基,这配置放炸鸡店内无疑 十分另类,我近乎是含泪将我从小就爱惨了的面粉炸鸡吃完的。
餐食基本是我 一个人在动,其他三女在那东侃西侃,融洽得诡异。
这时有什么东西伸到了我的脚上,我低头一看,竟是一只黑丝脚。观脚型和方位,无疑是沈夜卿。
我抬头看她一眼,她若无其事地捏着饮料吸了口。
我想摆脱她,但她不依不饶。几番尝试,为免动静过大,我只得认命。于是她心满意足地在我腿上摩挲着。
忽然母亲起身,这无疑吓得我一激灵。
“我去上个厕所,”她说。
“我也去,”学姐起身。
于是两人相挽着,如姐妹般。
要命的来了,沈夜卿变本加厉,直取我裆部。
我四下看了眼,我们是在角落,旁边又有一堵墙挡着,于是我对她呵斥,“你干什么,快收回去。”
哪知这位姨四下看了眼,接着就钻进了桌底。
我头皮都要炸起,一阵拉链声,老二被掏了出来,接着就进了一个 温暖湿润的地方。
“她们马上要回来了!”
“放心,厕所排队很久,一时半会回不来。”她的声音模糊不清。
我还是没有放弃 挣扎,但天晓得我一个大男孩为啥推不开她。
起初她只是细微地舔着,忽然开始猛吸。我双手紧攀住了桌面,没一会儿,腰眼一酸,就抖着射了出来。
桌下一阵“咕噜”响,好久她回到座位,嘴角残存一点浊白。
我微微张嘴,“你吐哪了?”
她张嘴,里面浓浓一滩白浊。